郭霜霜還是有些不信,但是見到薑浩鎮定從容,像是在逛著自家書房的樣子,又是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判斷。
“怎麼可能,這可是徐爺爺的書房,有一次我跟冰柔闖進這裏,隻是偷看了幾張紙而已,就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他怎麼可能會放你進來,一定是你在欺騙我。”
薑浩在瀏覽著琳琅滿目的材料,此時再一次無語,頗為懊惱地道:“美女,你的這種想法也很危險,居然不相信我說的話,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感都到哪兒去了?”
見她還是很糾結,薑浩隻能無奈地走回書桌的方向,將上麵一封啟封的書信拿給他看:“看到了吧,這是任命書,那老頭讓我幫他管理一下徐家下轄的產業,不過我不感興趣,就沒簽字。那老頭還不罷休,最後搞了個什麼名譽的董事席位給我,非要讓我幫他幹活,推都推不了。”
“你就吹吧。”郭霜霜自然是不信的,不過還是接過信封,仔細地掃了一眼。
看完之後,她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
事實上,信封裏麵裝的文件,裏麵描述的比薑浩說的還要信息得多,而且賦予薑浩的權利也更多。可以說,隻要是薑浩願意的話,那麼把徐家所有財產都挪到自己的賬戶上,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郭霜霜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懷疑自己還沒睡醒,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太過不可思議了。
薑浩再次回到牆邊,從中選出一捆銀針,即使是光線昏暗,但是這銀針還是散發著銳利的光澤,極為奪目。
“這是含銀量百分之百的銀針,毫無任何雜質,采用了特殊的鍛造方法,甚至有著特殊的辟邪作用。嘖嘖,這老頭倒是挺舍得的,光是這些針估計就價值不菲了。”
薑浩心安理得地拿出幾根,從中拿出一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好。
接下來,他再次取出幾張符紙,這些符紙無疑也是最為高檔的材料,而且經過幾種陽性材料的浸泡,本身就附帶有辟邪的效果。最後,薑浩找來了朱砂,取出一隻毛筆,準備開始畫符了。
郭霜霜站在他旁邊,顯得極為稀罕,瞪大著眼睛,隨後語氣幹澀地問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可別告訴我,你這是要畫符啊?”
薑浩點了點頭,淡然地道:“當然,我要畫的可不是一般的符籙,有驅邪的效果,誰用誰知道,有價無市。”
這倒不是薑浩在吹牛,而是事實,因為正經的辟邪符籙,本身就是極為珍貴的,有些富人即使耗費千金,也難求一張。主要是製作的過程,需要耗費太大的精力,甚至會傷神,所以極少有風水師願意去做。就算願意的話,也是不肯花費精力,會弄一些較低檔次的應付了事,效果會大打折扣。
高級的辟邪符籙,隻有大師級的人物,才能拿得出手,能夠讓大師傷神的東西,無疑都是價值不菲的。
郭霜霜撇了撇嘴,更加不信了:“吹吧,一張紙而已,能有多大作用。我跟你說哦,這種把戲我見多了,無非就是在紙裏麵加入一些遇水即燃的材料,到時候沾沾水就燒起來了,用這種方式來糊弄人。”
薑浩笑了,回頭望著她:“你懂的倒是挺多,不過不全麵,畢竟還未見過正宗的符籙,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著,薑浩用毛筆蘸著朱砂,深吸了一口氣,凝神望著那黃色的符紙。
他調整了片刻,將自己的精氣神提升到最佳,隨後開始動筆,筆鋒快得幾乎看不到其落點的位置,隻能看到不斷地蘸朱砂,再描繪。
眨眼間,一張符紙就完成了,與此同時,那符紙好像震動了幾下,像是要憑空飛走似的,好在薑浩用手將它按住,才不至於飛走。
郭霜霜看得很認真,直到薑浩畫完了也沒緩過神,隨後狐疑地道:“我好像感覺到,剛才有一股風吹來,不過這裏是密封的空間啊,哪來的風?”
說著,她看向那張畫好的辟邪符,隻見一個紅色的‘鬼畫符’靜靜地躺在上麵。
郭霜霜很想開口質疑,但是覺得這個‘鬼畫符’跟她以前見到的好像不一樣,線條流暢很多,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包含了太多的含義。
薑浩一口氣畫完,隻覺得有些頭暈眼花,使勁地晃了晃腦袋才好轉一點。
他回頭一看,隻見郭霜霜看呆了,忍不住得意一笑:“看到沒有,這張符紙跟你以前見到的那些假貨,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