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霜霜已經徹底慌了神,被薑浩說的話給嚇得半死,此時六神無主,死死地抓著薑浩的手,仿佛抓著救命稻草,死也不肯鬆開,有些可憐兮兮地道:“為什麼會這樣,你能不能判斷出,他頭頂上的那些煞氣是怎麼沾染上的嗎?”
“起初我也搞不懂,後來,我再結合你母親的結煞之症,進行推斷,就隱約知道答案了。”薑浩雙手抱胸,信心滿滿地道。
當然,他上麵那句話有吹牛的成分存在,因為並非是他推斷出來,而是神鬼八陣圖給予他相應的提示,他才知曉結果的。
“他頭頂上纏繞著的煞氣,跟普通的煞氣不一樣,沾染上了特殊的氣息,凝而不散,會一直粘附在他身上。”
“這種煞氣,是從墳墓裏沾染的,風水學上,給其起了一個稱謂,名為‘猖墳之瘟’,是一種極為棘手的煞氣。”
聽了薑浩的解釋,郭霜霜顯得有些激動,下意識地搖頭,一臉篤定地道:“墳墓?怎麼可能,我父親又沒有跟墳墓打交道,他……”
說到這裏,郭霜霜忽然間愣住了,目光有些迷茫,在回想著以前發生的事情,有些恍惚。
薑浩也也沒打擾她,任由她去猜想,估摸著,這女漢子應該是想到了某件相關的事情才會如此。
很快的,郭霜霜便是回過了神,一臉震驚地看向薑浩,無比擔憂地道:“你真的沒有騙我嗎?他頭上那所謂的煞氣,也就是你說的‘猖墳之瘟’,是真實存在的?”
薑浩忍不住朝她翻了個白眼,頗為無語地道:“確有其事,我不至於騙你。”
其實,郭霜霜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之所以這麼問,隻是想再確定一下而已。
緊接著,薑浩雙手比劃了起來,為其解釋道:“如果我推斷得沒錯的話,你爸每天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染上了莫名的煞氣,回家之後,你母親受到的影響最為重大。按照一般的情況發展下去,他們兩人最終都會出事,但不幸中的是,你母親意外地得了結煞之症,把他剛帶回家的煞氣,便是吸收了個幹淨,讓你爸不至於出事。而你媽呢,就因為這樣,經年累月受到煞氣的侵蝕,體內的結煞之症愈發的嚴重,前段時間終於開始爆發。”
薑浩說的很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信息,解釋的同時,也在注視著郭霜霜的眼睛,深怕她聽不懂。
郭霜霜畢竟是門外漢,聽了薑浩的描述加形容之後,還費了好大的勁,才算搞清楚了。
隨後,她陷入了沉思之中,神情有些恍惚,兩隻手疊在胸前,嘀嘀咕咕地道:“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我記得四五年前的時候,我父親買下了一片很大的墓地,並且獲得了許可權,可以將其拆除,在上麵蓋房子。”
聽到這句話,薑浩的臉色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無語至極地都:“你爹的膽子可真肥啊,而且想法如此瘋狂,居然想在墳墓上蓋房子,就算不怕風水不好,但是難道就不怕其他人心裏有陰影,從而賣不出去房子嗎?”
郭霜霜撇了撇嘴,有些尷尬地道:“當時我好像聽他討論過,似乎已經經過論證了,完全可以在那塊墓地上開工動土。畢竟,那塊墳墓已經有幾百年曆史了,是無主之墳,拆除的話不會有任何人阻攔。而且那裏的地理位置也很便利,如果開發成為房地產的話,僅憑著地理位置的優勢,就不愁沒有人購買。”
說到這裏,郭霜霜愣了一下,眉頭緊鎖著,有些畏懼地道:“隻不過,當時項目剛剛開始的時候,就遇到一係列奇怪的事情。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隻是聽說好像出了人命,再加上資金的問題,所以那個房地產的項目便擱淺了……”
聽了她的介紹之後,薑浩頓時陷入沉思之中,有些不解地說道:“不對,如果是四五年前的事情,那麼即使他染上了猖墳之瘟,那麼隔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出事的話,那頭頂上的煞氣早就散幹淨了,怎麼可能還留到現在。況且,前幾天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頭頂上還沒有,分明是這幾天剛剛沾染上的!”
郭霜霜也變得激動了起來,滿臉的焦急,篤定地道:“可是,按照你的說法,唯一跟墳墓有關的事情,就是四五年前的那個項目。可是那個項目,在四五年前就已經終止了啊!”
薑浩眯著眼,很快便是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語氣有些嚴肅地道:“我可要說真話了,你聽了之後覺得不滿的話,可不要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