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浩,吊墜、幫我找到他……”
薑浩的努力最終沒能挽救回露露的性命,她就這樣死在了這個酷似自己情郎的男人身旁。如果上天能夠再多給她一點兒時間的話,薑浩一定不會吝嗇自己的親吻,或是會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讓她走得更舒爽一些。可這些如今都已經不可能了。
醫生、護士,還有陳長順等人聽到薑浩的呼喊,呼啦啦得向著治療室圍來。
當醫生確認露露已經死亡時,陳長順則來到了薑浩的身旁:“薑先生,節哀吧!如果你對我們警方有什麼要求的話,我們會盡力滿足你的。”
“陳局,我沒什麼要求!她雖然是我的朋友,可我甚至都搞不清她的身份。對了,她在臨死時,曾經對我說起過,讓我把她的吊墜交付給某給人。我想,如果可能的話,你能讓我帶走它嗎?”
雖然在警方的眼裏,薑浩是露露身邊最親近的人,可他的確無法證明露露的身份。因此,他便隻好將這樣的話和盤托出,並且以此來征得陳長順的許可了。
“薑先生,我想我應該答應你的請求。既然這是死者的遺願,那我們應該尊重她,並且盡力滿足她的願望。”陳長順當然不會為難薑浩。這樣,露露所托的吊墜自然就被薑浩摘下,並且裝入到了口袋當中。
從治療室裏出來,薑浩的臉上依然是悲愴的表情。
陳長順跟在薑浩的身旁,原本還想多說點兒寬解的話,可一時之間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最終,他隻能安排隨行的警察送薑浩回去。
可就在薑浩走到警車旁時,卻有一輛救護車開進了醫院,並且停到了一旁。
薑浩看到這輛車的車牌,臉上當時就換成了警惕的表情。隻是,當車裏的醫護人員出來時,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愕然了。
“薑先生,你有什麼事嗎?”陳長順不愧是老警察。雖然薑浩的表情變化不是特別明顯,卻還是被他盡收到眼底當中去了。
“是的!陳局,我的確有些事情。”
薑浩邊說邊把手向著救護車指去:“這輛車子我見過!今天傍晚的時候,在我以前工作的設計院附近也曾經發生過一起傷害案。當時,就是這輛車子去的現場。可這之後,我和我的同事就一直沒能聯係上。”
“哦,你確認是這輛車子嗎?”陳長順再次詢問。
“確認!隻是車裏的人員改變了。”薑浩毫不遲疑地點頭。
“嗯,這不奇怪!跟車的醫護人員也要倒班的。”陳長順邊說邊把手臂輕舞了起來。警司肩章看到他的舉動,立刻就走到了他倆的身旁:“你去調查一下!這輛車子今天有沒有到過設計院附近,並且接過一名受傷的病患。”
“好的,陳局。”
警司肩章離開得迅速,回來得也很快。
隻是,當他再站到薑浩和陳長順的身旁時,還帶來了救護車的車長。這之後,他便恭敬地對陳長順講:“陳局,這位就是救護車的車長,他有些情況想要跟你反應。”
“好吧!你說。”陳長順跟車長握過手,便繃著麵孔讓他說話。
“陳局,我們的車子傍晚的時候被劫了。”車長一開口,就帶給薑浩和陳長順一個驚人的消息。
當他看到他倆的目光都緊盯到自己的臉上時,這才咧著嘴巴補充道:“事情是這樣子,我們傍晚接到一通用車的電話就趕了過去。可等我們接上那個病人時,就突然失去了知覺。等我們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時間了。”
“那你們醒來的時候,人在什麼地方?”陳長順麵色陰沉地問。
“就在車上!”車長很肯定地回答。
“那你們有沒有挪動過位置?”陳長順繼續詢問。
“挪沒挪動過位置?”車長聽了這個問題,不由得遲疑了起來。他用手撫摩著腦袋想了一陣兒,而後才思忖著搖頭,“看起來應該是沒挪動過吧?不過,我們那時候都昏迷了,就算有人挪動過,我們也不知道啊。”
陳長順聽到這裏,便把目光向著薑浩那邊看去。
顯然他想讓薑浩去問下一個問題,這也算是他向薑浩示好的表現了。
別看薑浩並不擅長開車,卻想到了一件很關鍵的事情,因此便開口詢問:“那你們車上的油量表動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