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柔和盛瑤都是第一次看到祁禳之術,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怎麼形容呢?華麗,好像不太全麵。
隨著薑浩的動作加快,燈火搖曳地更加厲害,月光咒文也是越來的複雜和冰冷。徐冰柔和盛瑤都縮了一下脖子,感覺這月光都是薑浩在控製一般。隨著時間的推移,天上的皓月似乎變得越來月亮,某幾個星宿閃爍不定。
而薑浩的臉,逐漸變得蒼白起來,但表情很肅穆。
一切,似乎都在正常運轉著。
徐冰柔和盛瑤盯著天,又同時關切地看著薑浩,生怕他支撐不住。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寒冷的天氣裏,薑浩變得滿頭大汗,眉間卻布滿了冷霜,兩鬢也變得斑白起來,不知道是雪還是霜,不過他的眼睛依舊緊閉著。
就在徐冰柔和盛瑤都吃驚於祁禳之術奇妙的時候,薑浩突然睜開了雙眼,有疲憊,有不解,突然間又似明白了什麼,惡狠狠的盯著盛瑤。
就在剛才,薑浩發現了這七七四十九盞明燈陣被人偷換了位置,薑浩當然位置交換之後的效果是什麼。
祁禳之法,若將陣尾和陣首的兩盞明燈交換位置,向天所祈之壽將歸於施法之人。能將這兩盞燈的位置交換的隻有盛瑤,但是,盛瑤和徐冰柔肯定是不知道祁禳之術的,能知道這祁禳之術其中的奧秘的人,難道說……
薑浩的眼中換上了濃濃的哀傷,原來,老太爺什麼都知道?
薑浩苦笑,但是,祁禳之法,一旦施展,便不能中途停下來,一旦強行停下來,施法之人不死即傷,但是,薑浩還是試圖改變這陣法。
薑浩隻能強忍著內心地痛苦,繼續施展祁禳之法,觀想神鬼八陣圖,看有沒有什麼逆轉之法。
薑浩的眼神,被盛瑤看在了心中,心裏也不好受,但是,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因為,三個人都聽到有人在朝這裏靠近的聲音。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沒有躲過三個人的耳朵。
盛瑤開口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不現身!”
盛瑤的聲音比這寒冷的夜晚更冷上幾分,隨後,幾個黑影出現在了她們的眼前,一男子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居然這麼快就被你們發現了,真不好玩。”
看到來人的麵容的時候,心裏一驚,暗道不好:這司馬家的人這麼到這兒來!
剛才說話之人,朝身後的眾人做了一個手勢,幾個人出現在了月光之下,看到一行人的麵容的時候,薑浩心裏更是焦急,這十幾名都是相師,而且他們的服飾,大學時古川的服飾衣袖處,也有這樣的標識,古家,這是個什麼家族?怎麼和司馬家族勾搭在一起了。
處在陣法之中的薑浩,不能停下手中的陣法,隻能看著陣法之外的徐冰柔和盛瑤幹著急。徐冰柔回頭給了薑浩一個放心的眼神。
十幾名相師便開始朝著薑浩的方向開始發起了攻擊,徐冰柔和盛瑤也不客氣,招招致命,這荒涼的落星石,這一夜格外的熱鬧,時而陰風陣陣,時而煞氣連連。
徐冰柔和盛瑤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盛瑤自不必說,麵對敵人,她的手段沒有絲毫手軟,竟不像其他相師那樣催動煞氣,而是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四周,而她手上的匕首,也並不是凡物,所到之處,不斷有相師受傷。
相比與盛瑤的簡單粗暴,徐冰柔的戰鬥卻顯得優雅得多,她腳踏伏羲八卦神位,所過之處,霜霧成雪,月光皎潔如凍,麵對數名相師圍攻,竟絲毫不懼。
“伏羲八卦?”司馬田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冷哼一聲,“各位都是沉寂多年的大師,難道還鬥不過兩個小輩?還是因為我司馬家的誠意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