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柔聽到薑浩要單獨去司馬家尋找線索,立馬就反駁道:“司馬家,你要去河西之地?你難道不知道那是別人的地盤,司馬家陰險無比,我不放心你去。”
說完,徐冰柔耍性子一般,兩隻手臂環在了胸前,氣鼓鼓的樣子。
“冰柔,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畢竟老爺子的仇我還沒有報,我不可能讓自己這麼早就死掉的。”
薑浩都這麼說了,徐冰柔就知道薑浩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情願地開口說道:“好吧。”
第二天一早,大家便要離開薑家溝了,吳媽媽和吳叔出來送行的時候,都不禁老淚縱橫,看著好不心疼,這世界,有什麼比離別更讓人覺得難受呢?
“阿浩啊,你什麼時候再回來看吳媽媽呢?”吳媽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拉著薑浩的手不放。
薑浩知道自己這次離開之後,恐怕就不會再回來了,因為自己已經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要是自己再呆在薑家溝,可能會給薑家溝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為了讓吳媽媽安心,薑浩還是不敢將真相告訴吳媽媽。
“吳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看你哭的!”薑浩用紙巾將吳媽媽臉上的淚痕給擦掉,安慰道:“我一有空就會回來看您的,我也舍不得吳媽媽和吳媽媽做的飯菜呢。”
吳叔將哭得泣不成聲的吳媽媽抱在了懷裏,悄悄地抹掉了眼角的淚水。看著吳氏夫婦這個樣子,薑浩也十分心痛,但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既然遇到了,就注定會離別,隻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吳叔,這薑家大院就交給你管理了,要是我堂叔們再來鬧事,別把老太爺的東西給他們,他們拿去也是浪費。”薑浩又想了想還有什麼要囑托的,見沒有什麼要說的了,便離開了。
吳氏夫婦在門口看著薑浩一行人的離去,搖晃著手臂送行,淚如雨下,原本熱熱鬧鬧的薑家院子,一下子就變得十分的蕭瑟淒涼了。
薑浩將徐冰柔和盛瑤送上車之後,自己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催動本身的氣息,彙集於之間,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平安符,隨著手指的向上移動,符咒也跟著向上移動,最後消失於天際,與這空氣融為了一體,這是薑浩最後能為薑家溝所做的了,希望這風水大陣能護得了薑家溝一時吧,做完這一切,薑浩麵色蒼白,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薑家溝,踏上了北上之路。
……
一路舟車勞頓,薑浩終於到達了河西縣,這河西縣不大,所以,找起司馬家來就容易得多。
薑浩一邊走,一邊尋找著司馬家,因為不能讓司馬家有所察覺,所以薑浩不能詢問行人該怎麼走,隻能靠著自己摸索。但好在這河西縣的風景相當的宜人,薑浩還能順帶欣賞一下這獨特的風景。
要說這河西縣獨特的風景,莫過於這河麵上的冰雕了,薑浩不得不感歎這雕刻之人的技術之高超。每一件冰雕都可以堪稱藝術品,先不說這形狀惟妙惟肖,就連這動作也是相當地到位,加上這冰原本就是透明的性質,看起來就別有一番風味了。
讚歎完這冰雕藝術的巧妙絕倫之後,薑浩又把心思放在了尋司馬家上。
薑浩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望,其中一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隻見此人擺著一麵旗幟,上麵寫著“知天命”三個繁體大字,再往下看,一人身穿道士服飾,頭發也很長,就連一些女子都沒有他的頭發長。不僅如此,還留了撮長胡子,若不是看到來來往往的都是現代裝的人,薑浩真以為自己穿越了。就在老道士的攤位前,一位老實巴交的年輕小夥站在老道士大麵前,周圍圍著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薑浩也加入了其中。
老道士對老實人說道:“小夥子,我看你印堂有紅光,最近必有血光之災啊!”
老實人聽到這麼說,持有懷疑的態度,問道:“我怎麼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呢?”
老道士沒有做出一種被懷疑而憤怒的樣子,反而是淡淡地一笑,然後說道:“你以為我這知天命的名號是隨便說的嗎?我要是能算出你們家中情況,你可相信?”
老實人一定是沒見過世麵,就連小孩子都知道的電視劇狗血情節,他卻渾然不知,但是,看到看熱鬧的人的反應之後,薑浩就知道了,不能怪這老實人來老實了,隻能怪這河西縣的人都太老實了。
老實人憨笑著說道:“好啊,你要是能算出我家的情況,我就相信你。”
聽到老實人這麼說,老道士就開始閉上眼,手指掐著自己的指節,嘴裏一動一動的,好似在念叨著什麼。然後,老道士緩緩地睜開了眼,將老實人家的情況說得是頭頭是道。老實人聽的是一愣一愣的,然後就信服了,抱著老道士的腿,求他化解自己的血光之災。老道士卻用食指和大拇指相互摩擦,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