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隻是聽老頭子說過這東西,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此時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激動:“這……這東西,是你自己製作的?”
薑浩現在顧不上身份的問題,急忙伸出手將墨老手上的紙符拿在手上,仔細端詳起來。紙符上的字跡,確實是瘦金體,一眼看過去,一股如同金石一般的氣勢,奔湧而來。
紙符薑浩不是沒有見過,而這樣具有威勢的紙符,他還是第一次見。
之前老頭子讓他看的,隻是一些簡單的,比較沒有實際用處的。比如說小火球之類的紙符,也隻是能在別人眼中耍耍絕活罷了,如果真的運用到對戰上,或者是其他方麵,很顯然就捉襟見肘了。
現在他手上的紙符,可是具有土遁功能的紙符,這土遁的意義,可並不是那小火球之類的簡單符紙能夠相比。薑浩現在已然激動異常:“快,快,我們快來測驗一下這土遁紙符的威力!”
墨老看著他這沒出息的樣子,頓時便笑罵道:“你個沒出息的小子,給,先讓你過把癮,然後咱們再說那司馬家的觀星圖的事情。”
薑浩重重點點頭,而後莊重的聚集起靈氣,來開啟這土遁紙符。天地靈氣在他的引導之下,雖然隻是絲絲縷縷,但也在慢慢的關注到紙符上一個漩渦的圖案中。
一經灌注,紙符上的漩渦圖案開始隱隱浮現出白色的光亮,緊接著那白色的光亮便一閃而逝,紙符上的圖案現在開始慢慢消失,最後,嘭的一聲輕響,在薑浩身前化作飛灰。
正在薑浩不知所以時,他突然覺得自己身體猛然下降,而後他周圍便變成灰蒙蒙的一片。這灰蒙蒙的一片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而且非常模糊,就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層紗布。
等到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薑浩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他是來到了地下!
現在他抬頭往上望去,看見的是正在對著地上笑的墨老。他動了幾下,發現身體在土壤中行動毫不費力,也不是說一點力氣都不費,他此刻的感受就像身處水中,前進後退上下都行動自如。
“快點吧,這土遁術的紙符維持的時間隻有五分鍾。”墨老雖然現在看不見薑浩在哪裏,但是他還是好心提醒道。
薑浩聽見墨老的提醒,便趕緊對著遠處的房子而去。而他正要趕到時,莫老從後邊追了上來,二人現在由於是在地下,所以交流起來隻能用手勢。
這邊!薑浩對著墨老比劃了一下,墨老點頭,二人便快速對著那座極為有可能藏有觀星圖秘密的房間而去。
就在此時,從遠處房子中,司馬法天和司馬望突然出來了,徑直對著薑浩和墨老所在的這房屋而來。
“被發現了?”薑浩看著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便焦急的向墨老示意道。墨老搖搖頭,凝重的看著司馬望和司馬法天。
司馬家兩位重量級的人物不知道在交談著什麼,但從臉色看去,兩個人皆是一副老奸巨猾得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事。
兩個人進入了屋子,薑浩拽了一下墨老,便拉著墨老也來到了屋子之下。
現在的視角,他們在下麵,所以地表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全都一清二楚。薑浩和墨老現在來到了屋子的角落之下,悄悄的看著屋子裏兩個人的動靜。
“現在怎麼辦,大哥?”司馬法天臉上帶著一種不甘心,對著旁邊的垃圾桶裏啐了一口。
司馬望臉色陰沉:“想不到這古家的人這麼狡猾,這次來竟然是有備而來,害得我們之前的安排全都泡湯。”
薑浩和墨老在地下聽的仔細,薑浩心中暗諷,看來司馬家和古家的合作確實沒有誠意,都是徒有其表的奸詐之人,這樣的兩個家族,就算去到觀星圖秘密的真正地點,也會發生一場血戰。
這種在利益的衝突上永遠站在衝突上的人,根本沒有辦法真正去相信一個人。
“聽說他們之前在不差不要錢茶館中吃了癟,不說是不是茶館那個小子幹的?”司馬法天臉上的憎恨依然未減,隻是略帶了些疑惑。
司馬望仔細想了會兒,喝了口茶:“不會,那小子向來安生,就算上次我派人去砸了它的場子,他後來也沒有說什麼,看來確實是咱們多慮了,古家這天殺的狗養的,有個仇人什麼的,還不正常,活該他們。”
“是啊,這次是咱們沒有想到的太多,等到下次好好籌謀,他們就別想再活著回去了,從此以後古家就從這世界上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