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撓了撓後腦勺,不解的說道:“薑浩兄弟你受傷了?我剛才在夢裏還夢見我壓在你身上呢,都說夢是反的,你剛才是不是壓在我身上啊?我都沒受傷,你怎麼受傷了?難道是我骨頭架子太硬了……”
薑浩:“好了,咱們可以去找冰柔和盛瑤了。”
薑浩記得很清楚,在之前風暴將他們全部卷起來時,冰柔和盛瑤是完全與他和胖子是分開的。
至於她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那麼他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最首要的目的,便是先找到兩個女孩再說。觀星圖現在都不是重中之重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又豈是一個遺跡能夠與之相比的。
這是薑浩的原則,這一點,無論他身處何方,都不能夠忘掉。原則原則,原來的準則,如果輕而易舉的放棄,那便是有悖初衷了。
胖子此時才醒過神來,略微有點抱歉的看著薑浩。薑浩擺出一副無語的表情,看著胖子略微有點無奈。示意他趕緊上路,現在時間就是生命啊,可能他們晚一步,那冰柔和盛瑤就會遇到危險,早一步,說不定能夠救她們於水火之中。
胖子當然知道其中利害,也急忙調整狀態,跟在薑浩身後。此刻,薑浩毫無頭緒,隻是憑借他之前感覺風向的方向,來趕路。這其實有很大的不穩定性,因為那時候風向不一定隻是衝著一個方向,而是對著很多方向,所以現在來說,他們也隻是胡亂瞎撞而已。
但是別忘了,薑浩所會那些風水推演,是別人不可能學會的。他也是以靠蒙,二靠猜,三靠的是實力。
司馬月醒過來的時候,早已經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看到抬著自己的兩個女孩,連忙掙脫開來,而後縱聲一躍,輕輕鬆鬆便跨出去十幾米,遠遠看著這一隊人馬。
司馬月突然覺得有點陌生,這難道是之前在暴風中的那一隻隊伍?由於這龐家的身份有些神秘,所以即便是司馬月,都不知道他們徹底的身份是什麼。不過司馬月始終覺得這龐家的名字,有點熟悉,但是卻不知道熟悉在什麼地方。
那兩個抬著司馬月的女孩,經過司馬月這用力掙脫,便也被驚嚇一跳。龐娟娟聞聲趕來,看著警惕性很大的司馬月,笑道:“這位妹妹,你被那南疆人給擄了,是我看見把那人趕跑的,現在感覺沒事了吧?”
龐家人雖然以神秘著稱,但是龐娟娟卻沒有繼承他父親那樣乖張的性格,她因為自小跟著一位國學師傅學習風水之法,所以對一些儒家道家佛家的論述,也知道一些。
這就造成了她現在的內心世界,其實她的內心是非常良廣善厚的,這也得益於她自小的天資聰穎。天資聰穎的人大半都是心腸好的人,鮮有那些壞心腸到不可思議的人。
司馬月看著自己身上衣衫安好無損,身體中的靈氣緩慢運行,並無大礙,這才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我沒事了,謝謝。”
“不客氣,我就是看不慣一個大男人竟然敢欺負一個小女孩,真的很不要臉,既然他不要臉,那我也就不給他臉了。”
司馬月聽著龐娟娟這粗狂的語言風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弧度,這一絲笑容的弧度,讓整個龐家的男丁,都露出癡迷的神色。司馬月此刻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是這樣好像有別樣的韻味在裏頭。
龐娟娟剛欲說話,卻突然從身後感覺到一絲如芒在背的冰涼感,急忙回頭,卻發現遠處出現了一群人。而且移動速度非常快,眨眼之間,便已經距離她們很近了!
“是南疆人!”
龐娟娟第一時間就認出來這群人是什麼家族,因為那特異的服飾,不是南疆人就是苗族人,但這巫族人的衣服基本上以黑色為主色調,而那苗族人,首要以少數名族風為主調,還是很好區分的。
南疆巫族的領頭人,此刻位於隊伍的脖頸位置,蒙著一個大黑帽子,露出的嘴巴輪廓,帶著一絲冷峻。微微一抿之間,有種孤傲和冷漠在空氣中漾開。
龐娟娟的眼力好使,這是她看到的情況,整個龐家現在啟動防禦模式。司馬月看見龐家的防禦模式,不由得從心底深處湧上來一絲敬佩。如果放在普通家族中,防禦模式一定是繞讓家主在中間,而一些家族成員反而會在外圍保護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