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大家都醉了,醉的十分徹底。在這裏,不用擔心什麼,不用擔心魔物,不用擔心別人的明爭暗搶,不用有那麼大的壓力。這一夜,所有的人都醉了,前陣子壓抑的心情都得到了釋放和宣泄。
薑浩在抱著早已昏睡的江月醉倒時,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酒,他娘的…呃兒,真是一個好東西啊……”
撲通,薑浩躺倒在柔軟的沙地上,江月睡在他的胸膛上。他們旁邊是一片綠玉樹和胡楊,在沙漠上詮釋生命的意義。月光傾灑而下,皎潔的猶如大片大片的絨毛緩緩掉落,為大漠的靜謐,再添上一件神秘的麵紗。
次日,陽光耀眼之際,眾人才從那種昏睡當中醒轉過來。薑浩剛剛醒過來,便聽到一聲震天徹底尖叫的怒吼,是從一片綠玉樹樹叢中傳出來:“啊!劉小五!你竟然摸了老娘一宿胸!”
而後樹叢晃動,從裏麵跑出來一個神色狼狽的人影,赫然便是小五,他麵露尷尬,腳下踉蹌,嘴裏還含糊的回答著:“娟娟,你聽我解釋啊,我昨晚喝大了啊……不知道手放在哪兒了!”他心中那個懊悔啊,今天早上醒過來,發現龐娟娟睡在他的臂彎裏,他的手就有點不老實,不知不覺竟然摸上了她的胸。這一下,剛好龐娟娟醒過來,他裝睡但是卻被龐娟娟怒吼嚇到。
樹叢再次晃動,龐娟娟美豔的從裏麵暴掠而出。不過這一絲強悍,卻破壞了不少她的美感。她臉上帶著一絲羞怒:“他娘的,你占老娘便宜是吧!再沒有結婚之前,你不可以動我!我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你呢!”
江月也被這場鬧劇吵醒了,看了看薑浩,二人皆是感到有些無語。
“薑浩大哥,你來評評理,我昨晚喝大了,那誰知道手放到哪兒了……”小五跑到看熱鬧的薑浩和江月身邊,躲在薑浩身後,不過小五看著龐娟娟氣衝衝的臉龐,底氣倒是少了很多。
江月笑笑:“這件事情啊,我覺得,隻有你自己才能幫你自己,你們薑浩哥很忙的,我還要和他算賬……況且,以後你和涓涓吵架,也總不能讓你們薑浩哥替你挨打吧?你先起開,我也有事兒要和你薑浩哥說。”
“啊……薑浩哥,你自求多福吧,我要去找我們娟兒了!”小五一臉壞笑的看著薑浩,好像在說,我不老實,沒想到你更不老實啊。小五來到龐娟娟身旁,龐娟娟一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提著去一邊上馬克思主義哲學課了。
薑浩聽著江月的話,不禁後退兩步,忙擺手:“我晚上喝多了啊,不過沒幹什麼吧?”他低頭看了看,江月伸手給了他一個暴栗,嬌羞的看了看四周嗔怒道:“你看哪兒呢你,你個臭傻蛋!”
“嘿嘿,玩笑,調劑生活用,哈哈!”
“不過誰今天早上偷偷吻我的額頭來著。”
“呃……”
眾人整理了一下裝備,想要出發。但有一個人,想要在臨出發之前,再看看那遺跡的深坑。反正綠洲距離那深坑也就幾百米而已,所以大家欣然前往。
但到了之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好幾十米深的大深坑,此刻,竟然變的隻有半米多,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會兒,恐怕就找不到那遺跡深坑存在過的痕跡了!而且,極目望去,還能看出來,那僅存半米的塌陷深度的大坑,還在以肉眼能看見的恐怖速度回填。
這……
讓眾人看到之後,紛紛瞠目結舌。昨天他們剛剛從這裏逃出來,現在,才過了十幾個小時,那麼恐怖的深坑,過了一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誰也解釋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
眾人帶著各自心中的疑惑,朝大漠之外趕去。
“咳咳……我去他大爺的……”
而正在薑浩要轉身離開時,卻突然聽到身後的沙土動了一下,而後一道人影從裏麵鑽了出來。薑浩看著那道熟悉的人影,眼中漸漸充滿了奇異的光彩,看著這道人影,薑浩幾乎失聲叫到:“胖子!是你嗎,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