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鐵上下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由於薑家溝周邊的合牧市距離中州的霸城雖然有段不近的距離,但是坐高鐵的話,兩個多小時也就到了,交通非常方便。
而最讓薑浩頭疼的就是江月,她因為從小便在司馬家所在的河西縣窩著的原因,並沒有坐過高鐵,期間還鬧出了不少笑話,都是薑浩替她解圍。
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鬱悶不已,對薑浩宣稱要去做普通火車,還要坐飛機,坐輪船,要把她以前失去的青春歲月全部補回來!
對於江月的這些要求,薑浩全都答應。
“我要坐坦克,我要開挖掘機!”江月猶如米國總統站在宣講台上宣講一般,聲音高亢的說道。
薑浩撇撇嘴:“呃…這些還是算了吧啊……”
“嘿嘿……逗你玩兒。”江月調皮的衝著薑浩做了一個鬼臉。
來到霸城,江月對這裏相當喜歡,看見什麼都要去逛逛,去看看。
薑浩跟著老頭子的時候,把這霸城玩了個遍,熟悉的閉上眼睛他也能在這裏走上一圈。他對這裏的熟悉,已經超越這裏的市民了,誰沒事會瞎逛啊?那就是薑浩。
當初學藝他不用擔心吃穿住行,老頭子像是一個搶了銀行的土豪,每次都會塞給他一遝子的錢,並且豪爽的對他說:“好好玩,人生得意須盡歡。”
不過薑浩每次都給惹麻煩,後來老頭子人生得意須盡歡後邊,又加了一句:“別惹麻煩。”
他很久沒來霸城,不知道這裏還是不是以前的樣子,剛好江月對這裏也非常喜歡,所以他決定先不去找那個天煞星老頭子。此刻時間又剛好臨近飯點,薑浩帶著江月來到城東一家正宗的蝦吃蝦涮連鎖店,豪點了一頓。不過,一頓大餐過後,薑浩的錢袋也可謂是空空如也。
不過吃完之後,看著江月臉上露出的滿足神情,薑浩覺得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千金易買美人醉,萬金難博佳人笑。佳人再難得,破財又何妨?”薑浩忍不住咬文嚼字了幾句,卻讓江月豎起大拇指,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忍不住誇讚:“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文雅啊。”
薑浩看著江月,對她這麼不修邊幅的樣子啼笑皆非。不過,他喜歡這樣真實的江月,保持純天然,這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有些人太過於偽裝,給自己戴上了許多麵具,那樣的人才叫沒勁。把自己偽裝進龜殼中,不讓世人看到自己的麵孔,那樣還不如去死。
和那樣的人交流起來,浪費腦細胞,還累。
從蝦吃蝦涮出來,陽光和煦,清風送爽。已經是下午一點十分。他們吃飯的時間用的不短,足足吃了有兩個小時,邊吃邊聊。
這也是第一次他們之間,真真正正有效的交流。之前一直埋藏在各自的心中的話,今天得以釋放。他們聊得很來,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故友重逢,話語之間帶著的熟悉感,讓他們兩個人心中對某件東西,又是堅信了幾分。
要不是薑浩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會一直說到晚上,然後再換一個地方吃飯。可惜的是,時間不等人,隨著時間的推移,薑浩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快要臨近突破的征兆。
而且,最讓薑浩感覺到有些費解的是,之前在古堡外看到的那些圖畫,這幾日不斷的在他入定時浮現,和他身體中的伏羲八卦陣產生一種奇異的共鳴。他尋找了半天答案,還是一無所獲,索性,也就不再管。
等到見了老頭子,這一切,都會明了。相信老頭子會把這一切都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在城東,老頭子在城西,所以薑浩打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師傅等到了目的地再給錢。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四十歲的大叔,非常豪爽的答應。一路上這大叔盡顯了的哥的好嘴皮,巴拉巴拉的說了一路,讓本來枯燥的車程也增添了不少樂趣。
也算是讓江月見識了一把,什麼叫做油腔滑調,白的都讓他說成了黑的。
等到了老頭子的店鋪前,薑浩便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以前老頭子開店鋪每天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門打開,可今天卻是緊閉著,等到下車走到跟前,發現上麵還上了一把鎖。鎖上麵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塵土,看這樣子,怎麼也得有十天半個月的沒動過了。
最重要的是,這鎖是從外麵鎖上的,也就是說老頭子十天半個月之前,就已經從這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