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
薑浩反問,如果說樣子像也就算了。但是,她身上的氣息,好像也有點像柳葉蕭哎?
薑浩沒打算再管金老,但是鐵老栓卻忍不住:“你說樣子像,好我忍了。但你這女孩身上的氣息,和那柳葉蕭像不像?你不要又要告訴我,她們兩個,不僅僅是樣子像,而且身上所修的功法和渾身的氣質也要像吧?柳葉蕭修煉什麼功法的,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的多。是她和你生的孩子,還是和別人生的孩子,你自己還是要好好想清楚吧。”
其實鐵老栓是向著金老的,但金老說沒有和柳葉蕭生孩子,那就是沒有生孩子。那眼前的這個孩子的事情,自然不言而喻了。
金老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柳姑娘,一時間神色有些呆滯。剛才他心中還在怪罪那柳葉蕭,生了孩子也不和他說一聲,可剛才聽到鐵老栓的話,他心中震動。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葉蕭不可能會是那樣的一個人的,她不會的,她不會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不會的,不會!”金老斬釘截鐵。在他心中,柳葉蕭就是一尊永遠不會倒塌的石像,她永遠屹立在他心中最為柔軟的地方,她是聖潔的,她是美麗善良的。如果他不相信柳葉蕭,剛才他就已經要懷疑了,但他沒有。
“不可能的,你們估計都想錯了,這孩子要麼是我的,要麼就是別人家的,萬一就是這麼湊巧呢。”金老斬斷一切雜念,他從心底裏相信柳葉蕭。更加不會懷疑柳葉蕭,他對他們的感情,抱有萬分的堅守,和萬分信任。
“好吧好吧,說不過你。不過那柳老太太,也確實不是那樣的人,看來咱們應該想錯了。”鐵老栓無奈,隻好作罷。他從心底裏,也不願意相信,剛才他說的話就是真的。
金老不依不饒:“哼!你別光顧著說我了,說說你家那位吧?你現在都已經出現在靈界多長時間了?人家都不說來看看你的,唉,我看需要質疑的,應該是你才對!”
麵對咄咄逼人的金老,在薑浩驚訝的目光之中,鐵老栓瞬間神色黯淡下來,轉過身去。
這一瞬間,薑浩有一種錯覺。鐵老栓仿佛在一瞬間之中,蒼老了許多,那蕭索寂寞的背影,荒涼無比,像是荒原之上的一陣孤風,匆匆掠過,讓人心中發堵。
“內個,鐵老頭?我這張臭嘴啊,就是不會說話,你……”金老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便尷尬的想要補救。畢竟他戳中的是鐵老栓的痛楚,但鐵老栓卻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別說了,你那臭德行我還不知道麼。你不說,我也會想,不怪你。但你說的都是對的,我出現這麼長時間了,她始終都沒有來找過我。嗬嗬,看來緣分已盡,這句話還真是落在我們身上了。不過我不怪她,人各有誌,感情大事,不能強求。”
薑浩聽著話中萬般無奈,心中想起一句話,便縱有萬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心中苦澀,煩憂,無人傾訴。心中思念,嘶喊,那個人都聽不到。
天涯非咫尺,唯有長相思。遺憾,可歎。
“我說怪不得老頭在凡界,那麼多中年婦女相中你,甚至還有少女被你的風範打動,你都匪我思存的保持貞操,原來在靈界已經有了相好的了,有一句俗話,叫做,沒有拆不散的夫妻,隻有不努力的小三,但是從這一點,能看出來你和你的那位,感情應該很深厚。”
被薑浩這樣無厘頭的分析,鐵老栓一時間也氣急而笑,轉過身來,眼角帶著一絲晶瑩笑罵道:“你個臭小子,你還說呢,你還嫌棄我麻煩,給我出去征親,被冠以什麼億萬資產的鑽石王老五,這家夥,搞得我一個月都沒有時間修煉,最後才知道,是你小子搞的鬼!”
“哈哈,但是那個月我不是玩的很爽嘛,哈哈。”薑浩想起往事,一陣嬉笑。看著鐵老栓的情緒已經被帶回來,他連忙瞪了一眼那金老。金老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剛才的那句話那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巴潑辣椒水啊。
“有辦法解開這個姑娘身上的毒麼?關於她的身世,我想,等她蘇醒之後,自然會明了。”
金老不敢說這姑娘到底是不是,因為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想要滴血認親的話,他又不願意,這姑娘現在身上中毒,滴血認親也不會成功。隻能等她蘇醒,再問清楚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