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薑浩回來的太匆忙,身上也沒有多少錢,結果混了一段時間後居然又挨餓了。本想重操舊業去醫院混份差事,結果人家卻管他要畢業證書和行醫資格證。
媽的被老子救過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沒有行醫資格證怎麼就不能給人看病了?
今天再度求職遇阻後,薑浩忿忿的跑到醫院住院部的頂樓,一邊憂鬱的抽著煙,一邊思考著自己今後的生活。
“要不還是去利比亞當傭兵吧。”薑浩吐了口煙後,自言自語道,“不過阿拉伯的女人都太特麼保守了,出來賣的都戴麵紗,臉都不給看誰特麼會付錢!”
就在薑浩感覺生無可戀的時候,背後的樓門處傳來一聲異響。
驀然回首間,他便看到一個身著白色連衣長裙的年輕女子正在天台的邊緣處迎風而立,姣好的側臉仿若出水的芙蓉,纖細的身姿猶如搖曳的白蓮,飛揚的發絲亦如舒展的燕翼。薑浩這幾年在中東拚殺,哪見過這等傾國傾城的女子,一時間看得入神,嘴裏的煙掉到腿上了才回過神來。
“利比亞去死吧!老子還是留下來報效國家吧!”薑浩的抑鬱之情頓時一掃而空,拍拍屁股起來就往白衣女子那邊走去。
“喲,這位美女,你穿這麼少上天台,受了風可就麻煩了!”薑浩一邊走,一邊衝女子說道,“不如你先披上我的外套吧!”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不需要了。”女子回頭淒然一笑,那副樣子就好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看得薑浩登時心頭一緊。
“這個小妞不會是要輕生吧?”薑浩心念一轉,眼神更是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身形消瘦,麵色蒼白,這定然是久病不愈、血氣不足所致。莫非她得了什麼絕症?”
“我看你似乎身患頑疾,不如這樣,你先過來讓我看看!”薑浩快步朝女子走去,“我也是個醫生,說不定能看出病症所在。”
“不用看了,我這個病……治不好的。”女子轉過身來,麵露痛苦之色,用手輕扶著自己的額頭,當真是我見猶憐。
“別人治不好,不代表我也治不好。”薑浩灑然一笑,“你不戴眼鏡卻眯眼看人,而且伴有頭痛眩暈症狀,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是得了腦瘤吧?而且還很嚴重,視力已然受到影響,經常頭痛惡心是正常現象,畢竟顱壓升高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真是醫生?”女子聞言麵露驚奇之色,顯然沒有想到有人居然能夠不借助醫療器械就能準確的判斷出她的病症。
“當然!”
薑浩神色肅穆,在女子不遠處站定,“反正你也是想要求死,不如讓我先看看,若是真的無藥可治,再尋死也不遲嘛!”
女子聞言有所猶豫,不料薑浩卻趁其思考的時候兩步上去把她拉了回來。
“哎!你要幹嘛!”
薑浩的動作讓女子神色瞬間驚慌,扭動身體想要掙紮,可是一激動,便覺得頭痛難當,眩暈感愈發強烈,結果就是剛掙紮兩下,就直接癱倒在了薑浩的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薑浩也是男人,一時間也有些心猿意馬。
但是女子手腕間傳來的脈象卻讓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病……的確不太好治。
不過,不好治卻不代表治不了;別人治不了,不代表他也治不了。
薑浩略作沉吟後,就想到了老頭當年交給他的一個方子,雖然用藥比較名貴,不過能戴的起百達翡麗的人應該還是買得起的。
想到這裏,薑浩伸手從後腰一抹拽出了兩根銀針,快速而精準的刺入了女子脖頸上的兩處偏門穴位,而後用收不斷搓撚著銀針。
如果有老中醫在這裏,看到薑浩刺入的穴位,一定會大喊一聲胡鬧,並且讓他住手。因為,薑浩剛剛刺入的穴位,是尋常醫生不敢碰的‘死穴’。
而令人訝異額是,這差點昏迷的女子,在薑浩的不斷搓撚銀針之下,竟然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咦?我的頭……沒事了?”
女子清醒後,雙手慣性的去按住自己的太陽穴,但是下一秒她的動作便僵硬了。
因為感覺到了自己此刻的狀態,當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她隻覺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從全身散發而出,就連臉色都紅潤了不少,下意識的道“你把我的病治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