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孫院長,你的禮物我收下了。今後福利院有什麼問題,可以讓趙丫找我。隻要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絕不推辭。”
對於薑浩來講,幾億美元連屁都不算,可是這‘玄一戒’卻是給多少錢都不換的東西。
剛剛離開福利院,薑浩就接到了徐冰柔的電話,約他吃飯。薑浩來到約定的酒店之時,徐冰柔已經等在那裏了。
徐冰柔上身穿著白色的T恤,身體穿藍白色的緊身牛仔褲,梳著一個馬尾辮,整個人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不過她那雙靈動的眸子已然沒有往日的神彩,眼皮紅腫,顯然剛哭過不久。
薑浩站在大廳裏麵靜靜地看著徐冰柔,徐冰柔也看到了薑浩,不過她並沒有招呼薑浩過去,而是雙目無神地看著薑浩。薑浩則是站在大廳之中,沒有再上前。
兩人都沒有說話,不過通過眼神的交流,薑浩明白了徐冰柔的意思。顯然,徐冰柔並不想來見他,因為在徐冰柔的眼中,薑浩看到了一種死寂的光芒。那代表著徐冰柔也相信他與晴姐之間的關係很怪異。這讓徐冰柔對薑浩已然心死。
而徐冰柔之所以來見薑浩,則是因為薑浩與晴姐的關係非比尋常。徐家不想因為徐冰柔與薑浩之間的關係與碧晴山莊產生任何的矛盾。
這次徐冰柔來,是與薑浩斷絕以前關係的。無論徐冰柔自己還是徐氏家族,都不允許他們兩人之間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薑浩沒有解釋,有些事情解釋是解釋不清楚的。他懂了徐冰柔的心,這就足夠了。
看著薑浩轉身離去的背影,徐冰柔那雙紅腫眸子中的死寂終於散去,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砸在她那雙交互握住的白嫩手背之上。
在薑浩與碧晴山莊老板默契配合炒作薑浩寫的字時,她與薑浩之間已經不再有任何的可能了。可是,當她看到薑浩離去的背影時,心裏麵卻如刀割一般的疼。
“徐冰柔,你不能為這個小氣鬼哭,他不配!”
徐冰柔貝齒輕咬嘴唇,失魂落魄的離開酒店,一個老者連忙迎了過來關心道:“小姐,說完了?”
徐冰柔茫茫然的點了點頭,他們兩人一句話沒有說,但是她知道薑浩已經知道她要說的了。坐上車後,徐冰柔情緒低落地問道:“卓爺爺,他……今天幹了些什麼?”
老者一邊開著車一邊回答:“好像去了郊外的福利院,據說那邊出了點問題。小姐,我們現在回家嗎?”
徐冰柔下意識地要點頭,可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去郊外吧,我答應那小姑娘幫她忙的。到那邊看看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的……”
離開酒店的薑浩心情也很不好,正不知道往哪裏去時,突然感覺到了一絲靈力的波動。這一絲靈力的波動是薑浩留在暗箭殺手魏婷身體裏的。
正愁無處可去的薑浩給自己施了個遁形符,循著那一絲的靈力波動追了過去。
十幾分鍾之後,薑浩追著魏婷來到老城區的一幢獨幢二層建築前。薑浩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四周觀察了一下,這才走進去。
據薑浩觀察,四周並沒有埋伏。雖然薑浩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煉氣期前期,步入了修行的門檻,但是他並沒有狂妄的認為自己可以在這裏橫行了。
不說別的,對方要直接將整幢建築給炸了的話,薑浩不死也要重傷。所以,小心為上。
剛上了二樓,薑浩就聽到魏婷的聲音:“查清楚了嗎?是今天晚上八點半嗎?”
另一個沉厚的男聲回答:“那東西的確是今天晚上八點半到達清河,魏婷,你真的確定我們要動手嗎?這一動手,可就沒有任何回頭路了……”
魏婷沉默了片刻,然後道:“如果我們不動手的話,那咱們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這次我們刺殺任務失敗了,你也知道組織下達的處置命令了。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有了那東西,就可以與組織談判……”
“你們沒有機會了……”
正當薑浩想著魏婷嘴裏所說的‘那東西’會不會就是碧晴山莊老板所說的‘沉龍木’時,突然一個嘶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廳裏響起。
突然傳出的聲音讓魏婷與那男人吃了一驚,魏婷下意識地從腋下拔出了一把手槍,而他身邊的大個則是拿出了一把烏齊衝鋒槍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隻不過聲音傳來的方向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一絲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