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宋伯攔在了薑浩的麵前,一臉的冷色道:“王先生,這裏不歡迎你,請吧……”
“哎哎……有話好說嘛,你不是找我來看病的嗎?我還沒有看病呢……”
薑浩是一個對美女有著相當追求的人,不過這一次盯著石玉然看,是因為石玉然是萬中無一的體質。這種體質的人,想要活到現在,根本不可能,除非她還擁有一種道門寶物——玄清果。
因為修行入門之人,靈根未定,重鑄靈根之時,除非有一個羽化境界的高手師父相助,否則的話,都隻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而靈根重鑄就隻有一次機會,若是這次失敗的話,將再也無法修行。
靈界大陸第一門派儒門原本隻是一個二流門派,實力遠低於道門、法門、佛門三大門派。可就是因為儒門第七十八任門主尋得一棵玄清果樹,所以儒門隻用了不到一百年的時間,就成為淩駕於道門、法門與佛門三大門派之上的真真正正的第一大派。
不過,玄清果乃是天地靈氣之物,可遇而不可求。薑浩從一個修行入門的修行者,一直成為羽化境的強者,期間就隻聽說過三棵玄清果樹。其中一個就是儒門門主尋到的。另外兩個是兩個普通門派。
不過,那兩個小門派隨即被滅門,整個靈界修行界,為了這兩棵玄清果樹掀起了血雨腥風。各大門派為此殞落的高手不計其數。最後,這兩棵玄清果樹被人毀掉,這樣才使得靈界修行界平靜下來。
可是,薑浩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遇到擁有玄清果的女人。
因為薑浩的靈根本身就重鑄完成,而靈根是置於魂魄之中的。薑浩靈魂穿越而來,靈根還是存在的。
石玉然冷冷地說道:“我母親的病不需要勞煩王先生動手,宋伯我有些累了,替我送客……”
說完,石玉然抬步就要上樓,薑浩還要再說什麼,宋伯則是沉著臉道:“王先生,我家小姐累了,如果王先生再糾纏的話,我就叫保鏢了……”
這還是宋伯看在薑浩是武雨憶帶來的麵子上,如果不是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跟薑浩廢話的。
看著石玉然已經走到了樓梯口,薑浩連忙說道:“宋伯,門外麵的‘玄清陣’是誰布的?”
聽到薑浩這麼說,宋伯一驚,奇怪地盯著薑浩看了看,門外的‘法陣’是一個高人布下的,這幾十年來,還沒有人能夠看出這是一個法陣呢。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王先生說錯了,門外是法陣不錯,但不是‘玄清陣’而是‘定靈陣’”宋伯聽薑浩能夠說出外麵的布局是一個陣法,也不著急趕薑浩走了。
薑浩擺了擺手道:“別管是什麼陣,這陣白色的鬆花石最好換成是白色的石灰石。破碎的玄武岩的縫隙間最好是夾雜紅泥相融。而那兩扇雕花紅木門的中間,應該刻有靈眼以及‘玄清符’才對。不知道當初設下陣法的人,有沒有說過這一點?”
宋伯神色之中掠過了一道回憶的光芒,好一會才沉沉地點了點頭道:“說過,不過,他隻說的確是應該用石灰石的,隻是沒有辦法保證石灰石遇水即粉的問題,所以才改用白色的鬆花石的。但是並沒有說要在破碎玄武岩中間夾雜紅泥,更加沒有說在門上玄什麼靈眼與玄清符……”
薑浩淡淡一笑道:“布這個陣的人根本就是對道陣一知半解而已,這個陣如果按我說的布的話,不隻是可以數十年不受蛇蟲鼠蟻之侵,而且對住在其中的人,有益壽延年的功效。現在這個陣法,雖然可以讓房子數十年不受蛇蟲鼠蟻之侵,可是卻無法外導濁氣,內引生氣,所以長住其中的人,身體多少會受到影響的。這一點,我想設陣之人並沒有告訴你們吧?”
宋伯眼神中掠過了一絲的驚訝,一臉不敢相信地道:“靈虛道長說過這事,而且還說在這裏住一年,就要到外麵住兩個月,這樣的話,身體所受的影響就會慢慢的恢複過來了。”說到這裏,宋伯遲疑地望著薑浩道:“王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
薑浩故弄玄虛地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說這些,隻是想要告訴你,第一,我可以幫你們將這個道陣完善起來。第二嘛,也證明我的確是有能力治愈石小姐的母親。你們請我來是最正確的選擇。”
宋伯沉默了,轉首望向欲抬步上樓的石玉然。
石玉然也聽到了薑浩所說的話,關於門前的陣法,她從小就聽爺爺說過,爺爺說了,父親又說,總之就是一個問題,那就是門前的陣法無論如何也不能動。還有在這裏住一年之後,一定要出去住兩個月。至於這陣法有什麼缺陷,為什麼一定要出去住,她的爺爺與父親並沒有說。如果不是薑浩說出這陣法的缺陷,而宋伯也從一旁證實了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