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你注意你的言辭,王家無論如何對你還……”
“行了吧!別提那些老黃曆了。王家對我怎麼樣,你們自己心裏一清二楚。現在我就想問一個問題,王家的人是不是拉出的屎還能夠自己坐回去?如果你回答能的話,就可以離開了。如果說不能,那麼你們知道應該怎麼做……”
薑浩的話音很冷,就像是刀子一樣在割著王流年的心。王流年回答是,王家的麵子可以說是完全丟光了。但王流年如果回答不是,那麼王夜就必然會付出代價。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現在王流年恨,恨王夜竟然說出這麼沒有選擇餘地的話。可是恨也沒有用,腳上泡自己走的,王夜這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型。
事實上,這也不能夠怪王夜,因為在場的人包括王流年自己都認為,薑浩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可是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有如此的轉變!夢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答應了薑浩的條件。
但不管怎麼說,如果不好好的處理好這件事,那麼王家必然會顏麵掃地。
可真的要犧牲掉王夜嗎?
雖然王夜不成器,但是他畢竟是王家的人,這麼隨隨便便的犧牲掉,別人不說,王夜的父母一定會遷怒於自己的。
想來想去,王流年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本想說點軟話,讓薑浩放過王夜,可是當他看到薑浩身邊站著的武雨憶時,立即想到了一個主意。
王流年笑著對武雨憶說道:“武小姐,今天的事情都是一場誤會,說開了就行了。但是如果真的要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是不是?武小姐,你幫忙勸勸吧……”
武雨憶聽出了王流年的意思,那就是今天如果王夜真的死在這裏,那王家可就真的要將薑浩當成死敵了。但如果她在其中勸說一下,這事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雖然這是王流年的意思,但是武雨憶卻是認可的。在武雨憶看來,薑浩再怎麼樣,也是一個人,不可能與一個龐大的家族對抗的。雖然薑浩在王家的遭遇她也通過打聽知道了一些。但是在這種家族之中,對與錯往往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武雨憶輕歎了口氣,拉了拉薑浩的手說道:“薑浩,這裏是慈善拍賣會,不管怎麼說不要鬧的太大了,你說好不好?而且,你的朋友不是有話要說嗎?咱們聽聽她怎麼說吧……”
看到武雨憶那靈動的眸子裏掠過的一絲擔憂,薑浩心軟了。雖然他不懼怕所謂的王家,但是他不想這個丫頭擔心自己。
薑浩看了一夜王夜,然後道:“既然雨兒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磕頭雖然很丟人,但是王流年卻知道,這也是王家維護臉麵的一個機會了。雖然這個維護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但畢竟說出去好聽一些。
王流年二話沒說,走到王夜的麵前,甩了他兩個耳光,示意他過去磕頭。
王夜本以為王流年會犧牲掉他維持家族的顏麵,現在竟然奇跡般的活下來了,自然不會在乎是不是丟臉了,連忙扔掉拐杖,跪在薑浩的麵前連磕了三個響頭。
而薑浩則是實實在在地受了這三個響頭,然後對王丫說道:“王丫,你不是有話要說嗎?夢老板已經答應了,你上台吧……”
王丫明顯被事情的曲折變化給驚呆了,直到薑浩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上台之後,王丫才回過神來,連忙跑上台。
王丫剛上台,武雨憶便用力地掐了薑浩的手臂一下,低聲道:“臭流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認識她的呢?”
見武雨憶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酸味,薑浩也顧不上自己青紫的胳膊,笑著向武雨憶解釋了與王丫認識的過程。當武雨憶聽到薑浩竟然將王丫的腦袋壓在他的,不由地輕啐一聲道:“你……你這混蛋,怎麼……怎麼能幹出這種齷齪的事情啊!”
薑浩聳了聳肩膀道:“當時那種情況,要麼我將她交出去,要麼就隻能這樣了……”
當然,薑浩沒有告訴武雨憶關於洗身符與幻衣符的事情。
薑浩又轉向李順道:“順少,你答應的事情應該不會忘記吧?”
李順卻是豪爽地笑道:“浩少,這話說的,我李順不至於為了區區幾億美元就食言吧?能夠認識浩少真的是榮幸,希望咱們以後多在一起聚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