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詭異的老鼠(1 / 2)

正納悶間,隻聽得那男人說:“請你們讓個桌,我和我的朋友要坐這個位置。”

語氣一點都不禮貌,帶有命令的語氣,要是平時,東方凱一定早已經動手了,非親非故非朋非友,憑什麼要聽你的,此刻,他們倆誰也沒有力氣去和這個小年輕爭論,所以他們真的讓座了。

隻是這對男女雖然要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可是看起來卻並沒有多少快樂,他們也在喝著悶酒,沒過多久,女人還哭了出來,男人抱住了女人的頭,埋在了自己的胸膛裏。

或許他們也是來這裏暫時分離的,也或者他們這是最後一次見麵了,反正總是讓人傷心。

女人的哭聲,男人的眼淚,都在告訴這裏所有的人,這裏是個憂傷的地方,而來這個地方,就是來排解憂傷的,這就像是個垃圾站一樣。

每個人的憂愁都會在進來的那一刻開始排除,離開時就是一個嶄新的人了。

這對男女大概也喝了有兩壇酒,男人喝得多,女人也喝了不少。隻見他們腳步輕浮的下樓往門外走去,臉上沒有了來時的那種憂傷,乍一看上去似乎還有一些笑容了,莫非酒真的有這麼神奇?

薑浩心想或許,解開憂愁的不是酒,而是這個地方的氣氛。

因為剛一進來時,薑浩就感覺到了一絲寂寞和憂傷襲上心頭,所以會大口的喝酒,會沉入其中,而慢慢的,酒入愁腸愁更愁,但是現在薑浩似乎不覺得那麼的難過了。

他已經喝完了第三壇酒了,憂傷的心情也已經度過了最難過的時刻,或許覺得有點累了,這就好比是小孩子玩遊戲,一開始很高興的玩,

玩到了瘋狂的時候就很快玩的筋疲力盡了,之後自然是安靜下來,不想玩遊戲了。

這裏的喝酒解憂也是一樣的,一進來就開始讓你醞釀一種憂傷的氣氛,這時就會喝酒。

酒能夠加劇這種憂傷,加快憂傷的聚集和發散,用不了多久,憂愁在經過了酒的聚集和發散之後,就變得平靜了,而這種平靜的狀態就是所謂的忘憂。

他們每人喝了三壇酒,喝得很慢,喝到了下午日落西山才喝完,喝了整整一個下午,漫長的時間也消耗完了他們心中的憂愁,他們似乎真的沒有了憂愁,他們放空了自己,此刻他們都異常的平靜了。

是否喝醉了,他們自己不知道,隻是覺得腳步有些輕浮了,踉踉蹌蹌的下樓就要往門外走。

可是小二卻把他們攔住,不讓他們走,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說道:“二位大爺,你們還沒付賬呢?”

“付賬?付什麼賬?”薑浩生氣了無名之火。

“喝酒了不要付賬啊,難道要吃白食,吃霸王餐啊?不付賬的話,我可要帶你去見官了啊”小二居然過來抓住薑浩的手臂。

薑浩本來已經平靜了,此刻聽見小二居然要動手,心頭的怒火立馬被燃燒了起來,舉手就要拔劍了。

小二似乎見這種情況見多了,竟然不害怕,還伸出脖子說:“來啊,砍我啊!“

東方凱何時見過這麼囂張的店小二啊,劍已在手,真要往小二那邊刺去。

突然看見遠遠的外麵有一個人往店裏走來,一邊走一邊說:“他們倆的帳我來付,讓他們走吧。”

“哦,原來是吳大爺的朋友啊,饒恕小的有眼無珠,二位大爺可以走了”小二立馬換了一副陪笑的嘴臉。

薑浩和東方凱看也沒看那位吳大爺,隻是白了店小二一樣,就徑直出了酒館的門,此刻他們也和那對男女一樣。

沒有了憂愁,隻剩下空空的心裏,重重的吸了一口外麵的空氣,就一個往東,一個往西的走了,各奔東西說的大概就是他們現在的情形吧,“忘憂酒樓”的酒旗還在

風中搖曳著。喝酒真的就能忘憂嗎?薑浩不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現在不那麼難過了,他要快速的離開這裏了,他要重新振作起來,停留越久會越難過,天底下本來就無不散的筵席,又何必

執著於某一次的分別,分別難道不是為下次的相聚嗎!忘憂酒樓!真好!薑浩心裏讚歎其酒樓來,難得有這麼一個地方,能夠放空自己,確

實也是一件美事。他想好了他自己先去百花穀看看自己的劍到底還在不在那裏。哪裏跌倒就哪裏爬起來!這是父親的教訓,薑浩一點都沒有忘記。

薑浩想起了三個月在百花穀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獨自一人走江湖,就被騙了,不僅丟了承影寶劍,還差點喪命。

在哪裏跌倒就要在哪裏爬起來,這是父親經常的教導之語,如今爹地又去了哪裏呢?如何才能找到爹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