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一個大肚便便中年人滿臉無奈:“空小哥,直接把那薑浩開除得了,用的著你這麼費勁。”
“開除,太便宜他了。敢打我,我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你去把他叫到辦公室來訓一頓,讓他下一次升國旗全校集會的時候,公開向賈紫葉道歉。然後,我會當著學校所有人的麵,狠狠的羞辱他,讓他給賈紫葉下跪道歉。然後,賈紫葉不接受他的道歉,找幾個牙尖嘴利的在一邊起哄嘲諷,他一定會惱羞成怒暴起傷人。到時候你準備好保安,我要讓他顏麵丟盡後再二進宮,去派出所給我呆著。等他背上案底,然後,就可以把他開除。”
劉主任豎起大拇指:“高,我現在就去辦。”拿起旁邊固定電話撥號……
……
單婉兒去專賣店給自己置辦了一套衣服,跟著服務員去付款,走到櫃台:“小姐,一共是三萬八千六百,謝謝惠顧。”
單婉兒拿出兜兜裏的兩千歎口氣,又放回去。從衣服內夾層裏拿出一張銀行卡,在刷卡機上刷一下,“好了。”
“小姐,這是發票,您慢走。”
就在單婉兒刷卡的瞬間,非洲大陸的一處地下基地裏。
一處巨大的電子屏幕上閃起紅光,一個工作人員敲擊兩下,調出一個小屏幕,馬上拿起對講機喊道:“報告堂主,檢測到紅狼的銀行卡支出三千八千六百元。”
“紅狼,她還活著;根據其他兄弟傳來的信息,X檔案的箱子就是被她搶走了,給我聯係她。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她使用銀行卡的地點,傳令烈焰小隊,把她給我帶回來,不,是接回來。”
“明白。”
……
“我回來了,死薑浩,快來幫我搬東西。”
是單婉兒的聲音,薑浩走出去,隻見她從一個出租車上往下來拿一包又一包的東西。
“愣在那幹什麼,快來搬東西啊。”單婉兒手扶著背,累的要死要活的。
薑浩和司機把包裹搬進家裏,送走了司機大哥。
“單婉兒,你買的都是些什麼,這麼多這麼重,不會是土豆吧。”薑浩揉著肩膀走進屋子裏。
單婉兒一邊翻包裹,一邊說道:“隻是包裝重,裏麵的東西其實不多,也就是些衣服、化妝品。那一堆是你的。”
“我來看看,超薄保暖衣,NM品牌。這是發票。靠,一件好幾萬,這麼多,你是不是去搶劫了。”薑浩一件件翻找,內衣、外衣、褲子加起來足有八件。
單婉兒撇嘴一笑:“大驚小怪,本姑娘有點私房錢很奇怪嗎。”
“原來你這麼富,咱們隻剩下一百元的時候怎麼不拿一點,隨便一件衣服的錢,就夠我用一年了。”
單婉兒理所當然地道:“養家糊口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我的私房錢為什麼要拿出來?”
薑浩豎一根大拇指:“你行!有一點說清楚,我不是你男人,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俺是清白的,比蟹肉還白。
單婉兒頓時不樂意了,俏美的雙目一瞪:“你看過。”
“不是有心的。”就搜身的時候一次嘛,僅看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當然這句話他是不敢說的。
“你還摸過。”單婉兒雙目如電,一副你要再敢撇開我就瞪死你的樣子。
薑浩耷拉著腦袋:“好吧,我認了。”
“切,誰稀罕。”
吃完飯後,單婉兒拿著她的寶貝手提包去房間裏折騰,從裏麵鎖住了門,不讓薑浩進去。
切,以為反鎖住門我就不能看,精神力一掃,房間裏一切纖毫畢現。
單婉兒從包裹裏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手提包,對比兩個不停在上麵畫什麼。薑浩看了一會兒明白了,她想複製一個假的手提包。
等手提包的外表複製一致後,將之放到一邊。又倒出一堆零碎的東西,收音機、手電筒、發卡……把這些東西全部拆了,取出其中部分重組。
等重組接近尾聲的時候,薑浩終於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了。單婉兒竟然弄了個定時炸彈,這瘋女人不會想把這兒炸了吧。
隻見她把定時炸彈小心的安置複製的手提包裏,做好固定後,慢慢的合上。
三個小時,門打開,累的快要脫水的單婉兒走出來。薑浩早就準備好一杯水送上去。
單婉兒喝了一口,白嫩嫩的手臂擦一下嘴,奇怪地說:“我剛才在裏麵的,總感覺你在偷窺我。”
薑浩老神自在:“我要偷窺,也是等你睡著了再來。”有了精神力異能後,他對自己情緒控製簡直完美,說謊的誰也看不出來,說不定測謊儀也檢查不出,有機會測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