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首先來到校門口,要說對一個學校了解最深的是誰,那肯定是校長了,想想一個在校這麼多年的老頭怎麼也不會比在校生知道的少了。
可是薑浩身份是個問題,就退而求其次找了看門的大叔,眼見這個大叔一把年紀,相比對這個學校的事情也是知道的。
薑浩來到傳達室,敲了敲門,客氣道:“大叔你好,我是則個學校的學長,畢業多年了回校看看,發現改變挺大的,大叔你和我說說這個學校最近出了什麼大事情。”
看門大叔和藹一笑,就開始侃侃而談:“後生你算是問對人了,我看門好幾年了,這所學校事情就屬我最清楚了。”
薑浩眉頭豎起,大約一頓飯時間後,薑浩離開了傳達室,這個看門大叔十分健談,把這所學校有名的事情,比如某個尖子生畢業後被某某大老板看重,一堆事情都和薑浩竹筒倒鬥說了出來。
係統助手嘿了一聲,笑道:“薑浩你算白忙活了,那個中年人不知道靈異事件,或有瞞著你沒有說。”
所謂的靈異事件必定要死人才會發生,這種意外或者謀殺都是大事情,相比學校一定封口過,薑浩想要打聽出來還真的十分苦難。
薑浩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立刻想到那個臉色難看的煙鬼,他好像知道景亞榮的事情。
薑浩和係統助手一番討論後,絕對不再摸著石頭過河,立刻開始打聽那個煙鬼在哪。
可能是那個煙鬼外表十分有個性,沒多久薑浩就找到了對方。
在校園走廊中薑浩一把叫住對方,說道:“那邊同學你叫武戲是吧。”
那個煙鬼聽到有人叫他名字,回過頭看了一眼,突然兩眼圓凳,發出一聲慘叫就拔腿開炮。
薑浩不由得愣了愣,苦笑一聲,立刻追了上去,結果校園裏麵上演了奇怪一幕。
一個臉色難看的男子在前麵滿頭大汗跑步,後麵一個年紀大一些的男子在追人。
薑浩體力不錯,一頓飯時間後就追到了煙鬼武戲,說道:“你跑什麼,我又吃不掉你,就是問你點事情。”
武戲臉色難看,原本就體質不好常年吸煙,他沒跑幾步就喘得不行,投降道:“我說,你別追了,有什麼你問吧。”
薑浩當即把關於景亞榮的問題說了一遍,武戲每聽到景亞榮這個名字臉色就黑上一份。
武戲揮手說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你找其他人吧。”
眼見武戲掉頭就走,薑浩一把按住對方肩膀,怒道:“你騙我,你明明認識景亞榮,快說你為何這麼怕他。”
沒想到這個叫做武戲的男人,居然嚎啕大哭,惹得身旁的人指指點點。
隻見武戲哭泣道:“不是我害死景亞榮的,我隻是當時煙癮翻作,就跑到廁所裏蹲著抽煙,沒想到當時隔壁的女廁所傳來毆打和哭泣聲音。”
薑浩嘿了一聲,暗道有戲,立刻說道:“接著說,隻要人不是你害死的,我就不會報警舉報你。”
武戲感激的看了薑浩一眼,這才繼續說道:“當時我抽了好幾根煙,感覺時間差不多要上課了,所以都提起褲子,準備閃人,這是隔壁有奇怪哭泣的女生還有一群人在毆打一個女人聲音,我就覺得有趣,悄悄溜過去看上幾眼,沒想到對方有放風的人,我被抓了正著,結果被一個女人拖進去,他讓我在一旁看著,不準說出去,接著那個女人帶著一群女流氓毆打原本的班長景亞榮,連上課鈴聲響起了都不管。”
武戲說著說著又是嚎啕大哭,說道:“我勸過那個女的說是上課了,不去會不會出事前,那個女人卻笑我膽小,他爸爸很厲害,老師都怕他的。”
薑浩眉頭豎起問道:“你還沒說景亞榮怎麼就死了。”
武戲顫抖一下,似乎回憶起恐怖事情,顫抖叫到:“那個女人喪心病狂,居然毆打了景亞榮一晚上,都到了放學時間才結束,那時候景亞榮已經不會叫了,然後就死了。”
薑浩後背發涼,問道:“那個女人叫什麼,就是帶頭毆打的。”
武戲想了想說道:“那人很有背景的,你最好不要惹她,他的名字叫做即墨金。”
薑浩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接著感覺不大對頭,這件事情這麼惡劣,為何景亞榮好似十分冤屈最後變成惡鬼。
薑浩覺得還有什麼武戲沒說完的,問道:“即墨金他自首了嗎。”
武戲看了看薑浩臉色,諾也說道:“你說呢,你有一個有錢老爸,出事情會不會找老爸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