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也了解到這豆蔻少女和中年男人的確為父女關係,中年男人叫慕容雁,而豆蔻少女也就是慕容姍姍了。薑浩也了解到了這是一個荒島,四麵環水,要出去的話必須乘著小舟,但是要出去並不簡單,因為在出去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個很大的漩渦,據中年男人所說的,他們曾經很多次嚐試都失敗了,還險些丟了性命,所以他們也就安心的在這荒島上住了下來。姍姍說她自記事以來就一直在這片荒島上,從來沒有離開過。
她經常的仰望天空,很好奇外麵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每次她這樣的時候,要是被她父親知道了,肯定會被責罵的,話大抵就是不要有幻想,在這裏安心呆著的意思。其實並不算是荒島,因為周圍樹木蔥鬱,一點都不顯得荒涼,隻是島上除了他們父女倆,沒有了其他人,因為被他們稱之為荒島,荒島不是真正的荒涼的島,隻是他們對這片土地的一個稱呼而已。
荒島對薑浩來說顯得有些神秘,陽光充裕,林木茂密,到處都是枝繁葉茂的,陽光照射下來,微風一吹,給這片荒島投下影影綽綽的光影,更加激起了薑浩的好奇之心,在薑浩的眼中,絲毫沒有孤獨之感,有的隻是好奇,甚至還覺得這裏很美。
不過他們父女倆不止一次的告誡過他不要到處走動,這片荒島其實很危險,遠遠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般祥和寧靜。薑浩也就聽話的沒有到處走動,而且現在薑浩的身體已經好了,中年男人就安排他和姍姍一道出去打漁,采野果之類的活。
每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姍姍就會來找薑浩,催促他起床,有時候也幫他打好洗漱用水,甚至還幫你穿衣服,打理好了兩人就出去了。
姍姍很是高興,十幾年了,除了麵對自己的父親,就沒有年紀相仿的人一起聊天,她看過最多的就是頭頂上的那片藍天了。這下有個年紀相仿的人出現了,可以說說話了,自然高興得很。薑浩也會給姍姍講一些自己想起來的在江湖中的一些片段。
江湖這個詞姍姍也是第一次聽到,聽起來一切都那麼的新鮮,經常的姍姍都纏著薑浩講江湖的事情,隻是可惜了,薑浩的記憶不完整了,能夠記起來的也絕大部分是讓他覺得不開心的事。
不過姍姍並沒有什麼不開心,她隻要聽見是江湖的事就開心得不得了。
有時候一高興,就雙手搭在薑浩的脖子上,整個人頑皮的吊在薑浩的身上,在姍姍的眼裏,就好像沒有異性之間的那種分別一樣,可是薑浩卻會不好意思,有時候會臉紅起來,姍姍都明白薑浩為什麼臉紅,還以為他是累了,趕緊鬆開手,幫他垂起背來,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每次這個時候,薑浩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整天,兩個人都有說有笑的,就像是無憂無慮的小鳥一樣,有說不完的話題,有道不盡的高興事。薑浩也會向姍姍大廳一些荒島的事情,比如問問她父親草堆旁邊的劍是怎麼回事。姍姍卻沒有多少東西可說。
她說她從小就看見這把劍,一直就擺在那個位置,但是卻不讓她碰這把劍,隻是每個星期會叫她把劍拔出來擦一擦,擦完就命令她離開放入劍鞘,不讓她把玩,用他父親的話說就是劍是凶器,女孩子最好不要碰凶器,不然會給自己的命運帶來黴氣。
姍姍向來都很聽話,看見父親那麼嚴肅的說,自然是聽從父親的話,劍是凶器這樣的觀念也在姍姍的心中根深蒂固了,所以她對劍也沒有了興趣,除了按照父親的吩咐定時擦拭那柄劍之外,其餘時間都不會去碰它。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很快的太陽就要下山了。她們倆背著一籮筐的野果子就往回走了。
第二天姍姍依舊很早就來找薑浩,而今天他們不去摘野果子了,而是準備出去打魚,也就是坐上他們自己製作的小舟出島了。
三個人都出去,慕容雁說出島比較危險,所以他決定一同前往。於是三人就沿著一條姍姍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小路往外走去。這條路的頂上是那種大樹,長青的,路麵上卻寸草不生,而且地麵上堅硬得很。
這樣的路走起來是很輕鬆的,正如此刻薑浩的心情,旁邊還有姍姍嘰嘰喳喳快樂的聲音,連平時一直很嚴肅的慕容雁也放鬆了下來,一路上他們都是快樂的模樣,江湖中人要是看見他們那麼快樂無憂的生活,一定羨慕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