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單手拖著自己的下吧,轉身走回會議室。正色道:“我的人剛剛的道可靠消息,今晚五德夫會來刺殺安圖魯王子。所以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裏,越隱秘的離開越好,千萬不要弄出大動靜,否則今晚就沒有好戲了。”
“這個好辦,我在搭建這個別墅時,就留下了地道。一直通往那邊叢林的一個山東,我們完全可以從地道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密道是安圖魯保命用的,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那好,我們現在就撤退,等到了聖主堂以後,我在告訴大家我的妙計。”眾人見蘇曉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原本緊張的心情也都跟著放鬆起來,一路上有說有笑,就好似在遊山玩水般。
正所謂怕死的人都會給自己留下後路,安圖魯便是這樣的人,這條地道讓他修建的也太隱秘了,要不是安圖魯帶領,任憑誰也別想找到。而且出口選擇的也很完美,一路到達聖主堂,居然沒驚動任何眼線。
蘇曉輕車路熟,直接將骨幹人員帶入密室。其餘的士兵也都在聖主堂隱藏起來,以免被敵人發現。
“蘇小姐,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安圖魯王子問出了全部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晚五德夫不是派人來安圖魯王子嗎!我們可以效仿他們,同樣派人去殺五德夫。另外把你們的五千人馬分成四組,兩組分別以一千五人,三組為八百人,四組為兩百人。”
“這是為何蘇小姐?”
“等我把話說完。”蘇曉身後指了指哪位管人員的官員,後者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回去。
“兩個一千五百人的隊伍為主力,具體做什麼呢,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對準五德夫的一處人馬開始猛攻,八百人裝作援軍,這八百人一定要站的鬆弛點,讓敵人看上去感覺好似幾千人的模樣。最後的二百人給我守在外圍,見到那些猶如喪家犬的敵人,千萬不要給我麵子,看見一個殺一個。”
眾人仔細端詳蘇曉的話,按照蘇曉這樣的安排,那就等於是建立了三道防線,而且退可守,進可攻。這完全就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布兵擺陣。
“高,真高!”掌管人員的官員對著蘇曉伸出了大拇指,他自問打過大小戰役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樣周全的布兵法。
“好,就按照蘇小姐的說法辦,今晚我們全軍出擊!”在安圖魯的一聲令下,五千將士分成了四組,每個組都有一名沉穩的將領。喬帶著聖主堂全部好手在四處尋找著五德夫的眼線。
雙方交戰誰要是能把敵人的眼線全部鏟除,那就等於是打瞎了敵人的眼睛,這是蘇曉說的,所以鏟除這些眼線是最關鍵的第一個戰局。在別人的眼中戰鬥還沒有開始,可是在蘇曉的眼中,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戰鬥中。
五德夫美美的喝著美酒,懷中還摟著一位漂亮的姑娘,要不是邁倫臨時招安東尼回去,他們此時正在飲酒作樂呢。這一陣五德夫可算是把安東尼給拉攏住了,邁倫下令隻給五德夫十名以內的雇傭兵使用,可安東尼卻偷偷的給五德夫叫來了三十名雇傭兵,這個數字相差的也太大了一些,要是被邁倫知道的話,夠安東尼喝一壺的了。
以五德夫對安東尼常說的一句話,他們已經注定是贏家了,何必去跟那幾個數字計較。沒想到這句話安東尼還很受用,以一個勝利者在觀看著全局動向。這已經觸犯了兵家大忌,注定他們將會夢想破滅。
五德夫一個準備了兩個落腳點,這也是為了他的自身安慰著想,除了他的護衛隊以外,誰也不知道他會在哪個落腳點。有時神經失常的五德夫會在半夜更換,有時也會在喝多了更換,反正是很難捕捉到他的蹤影。
“王子殿下,我們的另一個落腳點遭受到多人的攻擊,留守在哪裏的兩千人可能會不保。”護衛隊長站在門口,向五德夫報告著目前他們麵臨的狀況。
“無所謂!隻是區區兩千人馬而已。打沒了總部還可在給我們分配的。”五德夫根本就沒當做一回事,怎麼說那也是兩千人馬,就算不敵對方,抵擋一夜也是不成問題的,有些醉意的他居然有了想要睡覺的衝動。
前方將士在浴血奮戰,而後方的主帥卻在吃喝玩樂,甚至還能倒頭就睡,這樣的主帥也夠奇葩的了。如果被邁倫知道五德夫是這樣的想法,大怒的他肯定會一掌打死五德夫。
蘇曉的計劃是大隊人馬去一處進攻,而負責刺殺五德夫的人去另一處他的落腳點,這樣也算是雙重保險,那夥人都不會沒有收獲的。
傑拉爾恭敬的站在以為病央央的中年男子麵前,此人名叫安圖斯,是安圖魯的親哥哥,也就是被廢棄的王子。
“咳咳!我弟弟向五德夫動手了?”安圖斯拿出白色手絹擋在了嘴上,先是輕咳了兩聲,隨後有氣無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