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無所謂,你要是不感興趣的話,就當我剛才說的話沒有說!”蘇曉不想在多說什麼,正所謂忠言逆耳,要是說多了的話,還很容易讓方娜以為蘇曉這個行業很不警惕的模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先問明白了而已,否則糊裏糊塗的,連自己要學些什麼都不知道。”方娜連連擺手解釋著,最後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我接受!”
“現在不著急,等你真正的接觸了我們這個行業以後,你在好好的考慮要不要加入進來。”蘇曉冷著一張臉,向沙發那邊走去。
周一凡擺手將謝天虎叫到一邊說道:“天虎,我們還要在這裏耽誤一整天的時間,你去找管事的人說說,讓我們先舉行海葬儀式,然後我們好自己駕車回去。”
“一凡,你是不是想念香子了?這才離開兩天的時間,我看你現在離開她一刻都不適應吧!”謝天虎一臉壞笑的看著周一凡,敢這樣與周一凡開玩笑的人,也就隻有謝天虎了。
“去你的!你小子是不是這幾天皮又癢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周一凡站起身,挽起了衣袖,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別動,我馬上就去。”謝天虎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樣,一路飛奔出房間,直奔谘詢台而去。幾經詢問才知道,原來決定海葬時間的人,就是開客車的司機。
“當當當!”謝天虎敲門就好似從來都不會小點力氣般,將那房門的門框敲的直顫。
“誰呀?不會他M的輕一點嗎?”因為每個城市的冰藝館和這裏都有合作的關係,司機平時已經蠻橫慣了,罵罵咧咧的向房門走去。
“哢!”便隨著一聲打開門鎖的聲音,謝天虎猛的推開房門,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司機震飛出去,要不是後麵有張雙人床,恐怕司機會直接撞擊到牆上才會停下。
謝天虎健步如飛,直接奔跑到床邊,一腳將司機踩在了腳下。‘哎呦!’痛的司機當場叫喊出聲,並且伸出雙手用盡全力去擺脫謝天虎那好似千斤墜的腳,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是徒勞的,謝天虎的腳沒有動分毫。
“老......老大,有什麼話好好說,我們素未蒙麵吧?”當司機看清楚謝天虎那凶猛的模樣後,馬上開始說了軟話,剛剛那盛氣淩人的模樣蕩然無存。
“聽著!現在是上午十點鍾,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馬上給我安排董梁的海葬儀式。否則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這......這......”司機出現了疑遲,舉行海葬的儀式需要很多東西,現在謝天虎隻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就算是殺了他也沒有辦法做到的呀。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還是嫌時間太多了?”謝天虎加大了力道,讓司機的身子變成了一個U形。但酒店房間的床絕對夠軟,就算謝天虎將全身的力氣都使用出來,也不會傷到司機分毫的。
“不是的大哥,是三個小時的時間不夠用。就算你現在放我出去,在找到禮儀師,在需要準備貢品那些東西,最少也需要五個小時。而且下午還有一份舉行海葬的人家,我怕禮儀師不肯連續接單。”
“這些都是你的問題,如果你感覺搞不定的話,就把下午那個換成我們。這是你保全自己的唯一辦法,否則我保證你不會完好的回去。”謝天虎根本不給司機解釋的機會,轉身向屋外走去。
司機還傻傻的愣在床上,在走廊裏傳來了謝天虎的聲音:“你還有兩個小時五十七分鍾。如果你想在這裏一直躺著的話,我沒有任何意見。”
司機全身打了個冷戰,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好,拿著電話向外麵跑去。老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一向蠻橫的司機沒想到會有被人欺的一天。
不知司機是怎麼做到的,真的將下午這場海葬儀式改為了董梁。蘇曉來到謝天虎和周一凡的麵前小聲道:“這是不是你們所為?”聰慧的蘇曉又怎麼看不錯來是他們二人做了手腳,否則他們已經被排在了最後一天,又怎麼會提前一天!
“我不知道!”周一凡偷眼看了看謝天虎,隨後將頭轉到一邊。他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蘇曉,這些事情都是謝天虎所為。
“喂!你偷眼看我是什麼意思?我去找司機的事情,不都是你要求的嗎!是你太過想念香子了,想早點回去!”謝天虎說的很直接,弄的周一凡有些不好意思。
“臭虎!你要是在敢亂說的話,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周一凡凶狠狠的盯著謝天虎,那一雙眼就好似野獸的眼睛。
“不要鬧了,嚴肅一點!”蘇曉一直盯著哪位辦理儀式的禮儀師,就他那點道行,蘇曉隻能用無奈來表示。同行蘇曉已經在對方的言語中聽出,和那些剛入門的學員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就這樣的人,每場海葬儀式都會得到不菲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