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燕、代安陽、張煜、葉清兒也發現了自己是多麼幼稚,這可是百十號男人,隨便幾個男人撲過來她們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如果被抓做人質怎麼辦?如果因此讓男人們分神受了傷怎麼辦?這個責任她們付得起麼?
今天這一堂課給女人們敲響了警鍾:任何事隻要女人一摻和進來十有八九要壞事,這話不是隨便說的;戰爭讓女人走開,也不是隨便說的,這都是用血淋淋的事實換來的真理;也許有強悍的女戰士和女軍官,但那是極少數極少數,佘老太君、穆桂英不是誰都有能耐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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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一天之後,鄭遠清帶著男人們再次按原路返回,這次大家帶夠了重火力。這次的目標是汽修店和煙草店、日化店,搜集來的物資足夠眾人用上個一年半載的,隻是這裏沒有家具城,沒辦法搬些家具過來。不過這些物資也夠大家使用的了,另外鎮子裏麵的勞保店裏全部的軍服被褥軍靴被倒騰一空。
軍卡裏所有被震碎的燈泡都全部更換,車廂裏再次恢複到明亮的世界,大家再也不用擠在一起就著那個昏黃的燈泡做事情什麼的了;有了MP3和大量的小說,很多人晚上就有事情做了。單瑤瑤和葉清兒也有了自己的內衣褲、襪子被褥和洗漱用具,雖然還是睡泡沫塑料板,但是晚上終於可以脫衣服睡覺了。
“若琳,這是給你的。”這天晚上,趁韓燕跑倉庫偷吃東西不在宿舍,鄭遠清拿著一摞他挑好的內褲和襪子走進李若琳的宿舍;明亮的燈光下,兩個女人的宿舍顯得更加幹淨、整潔,空氣中泛著淡淡的女人香,這要比鄭遠清和許書成那豬窩強太多了。
“遠清,你不生我氣了?”李若琳正抱著枕頭坐在床上靠著牆想心事,看見鄭遠清拿著一個塑料袋子走了進來,李若琳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鄭遠清。
“生氣,怎麼不生氣?”鄭遠清白了李若琳一眼,坐在韓燕的床上,不過想了想還是坐在李若琳床上好,女人家床鋪幹淨,別讓看見了嫌自己髒,雖然這條褲子是新換的。
“生氣你還來?”李若琳撅起了嘴抱著枕頭不搭理他,但是心裏卻樂開了花,鄭遠清真生氣了根本理都不會理她。
“來看看你餓壞了沒。”鄭遠清向裏麵坐了坐,靠在了牆上,“褲子新換的,不髒啊。”
“你一坐就髒,不髒也髒。”李若琳扭過頭裝生氣,不過想了想還是到此為止吧,別讓這個木頭疙瘩以為自己還是不服氣;李若琳捋了下長發靠在鄭遠清肩膀上,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摟在懷裏。
“想看看我穿絲襪的樣子呀?”李若琳一隻手翻騰著塑料袋,發現除了運動襪外還有一盒肉色絲襪。
“還沒見過你穿絲襪的樣子呢,還有你穿裙子的樣子。以前哪次見你要麼是穿得一身套裝,要麼是光著腳丫子。”鄭遠清伸手摟過李若琳聞了聞她淡淡的發香,有些話不必再說,大家都明白了就好。
“沒見過?你和許書成隔著門縫看我幾回了?都不想說你罷了。”李若琳拆開盒子拿出一雙絲襪,還是好布料的,薄薄的肉色絲襪,反著淡淡的亮光。
“嘿嘿,你都知道呀?”鄭遠清的臉刷一下紅了,以前合租的時候他和許書成沒少幹過這事,沒想到她都知道。
“哼,你們這些色狼我見得多了。所以我從來不穿裙子,有那些猥瑣的男同事總借著彎腰撿東西看人家裙子裏。”李若琳往光潔的小腳上套著絲襪。
“原來你們都知道。”鄭遠清撓了撓頭。
“你們?什麼意思?哼,這事你肯定也沒少幹。”李若琳性子剛烈,說話就這德性,和鄭遠清的說話一個模式,反問句非常多,“諾,看看娘子的絲襪誘惑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