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人哭夠了,她低頭看了看卻發現自己正被那個男人攔腿抱著向山坡下一步一滑地走去,她的左胸、左肋、還有左邊的腰身、髖部肌膚、大腿都和這個男人堅若磐石的肌肉緊緊地貼在一起,肌膚相接之處傳來一陣暖和和的感覺。
“放......放開我!”女人有些嬌羞而本能地抗拒著,鄭遠清根本不搭理她,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內心的絕望已經耗幹了她的力氣,她修長的雙手雖然推著鄭遠清的胸膛可是卻推不動分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可不能跑啊,再跑讓我攆上可是要打你屁股的,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來找你們的,但是我和那班人不一樣,我們真的來是救你們的,不會欺負你的。”鄭遠清輕輕把她放下來,他看出來對方也不是傻子,對自己那套說辭根本不屑一顧,幹脆實話實說吧,挑明了也好。
可是女人沒聽他那一套,腳剛落地,鄭遠清的胳膊還沒離開她的身子,女人長長的小腿猛地插向鄭遠清雙腿之間伸到他的腳後跟,膝蓋猛地一別,雙肘猛地一用力——這是個標準的摔法,她要把鄭遠清撂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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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的老子讓你跑!讓你跑!就不能給你個好臉色看是不?怎麼分不清個好人壞人?非得讓我打你屁股不是?”夜幕的大雨中,鄭遠清扯著嗓子地咆哮著,粗壯的胳膊和一隻大手上下飛舞,手掌每拍下去,就傳來一聲“啪”,接著是女人的哭喊聲。
女人還是在掙紮,隻是越掙紮越無力,此刻的她正斜趴在鄭遠清的大腿上,她那雙纖細的手腕被一隻大手緊緊抓住,她想掙紮,可惜掙紮不脫鄭遠清那隻胳膊的蠻力;她細膩而寬大的背部被一副強壯的胸肌和胡子拉碴的下巴死死壓住;她那雙一米多的長腿正緊緊地並攏彎曲著,鄭遠清兩條粗壯的小腿緊緊地盤在她的膝窩上,把她的膝蓋扣進爛泥裏;女人被鄭遠清這個姿勢給固定得牢牢的,動彈不得分毫,隻有纖細的腰身和一對緊繃的翹臀呈現在鄭遠清眼皮子底下,而此刻這對緊繃有致而又寬大的翹臀正在一個粗糙的大手下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鄭遠清在打女人的屁股。
“跑不跑了?啊?!”鄭遠清手不停地怒吼道,女人掙紮的越厲害下手越重,慢慢的女人哭也哭不出來聲了,那對緊繃的翹臀被打得不住地顫抖。
“不跑了不跑了肯定不跑了,求求你別打了行不?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行不?”一陣空靈、悅耳的聲音從女人的櫻唇中傳出,柔軟的就像一隻黃鶯在輕鳴一般,甜美得就像清澈的小溪在流淌一般,女人終於放棄了掙紮,隻是低著頭一副任勞任怨隨你便的模樣趴在鄭遠清腿上,老老實實地一動不動。
鄭遠清笑了,一種征服的快感湧上胸膛,征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成就感不同一般,看著身上不斷微微顫抖的嬌軀,那一米八還多的修長身材、遠遠看去纖細、勻稱、離近了看卻比一般女人粗幾圈、寬幾號的纖腰翹臀,鄭遠清抓住女人的肩膀把她拉起,看了眼她堅挺得沒有一絲晃動的胸部然後盯著她的雙眼——女人的雙眼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怨恨和陰毒,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眷戀、柔情、甚至還有一絲崇拜的目光——那是對強者的崇拜,女人骨子裏、基因裏的崇拜!
“跟我走。”鄭遠清鬆開女人,“啪嗒”一聲任她癱軟在泥水中濺得一身泥巴,頭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他要看看女人是不是真的服了。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黑暗中、趴在泥水裏的女人愣了一下,那雙眼睛閃過一絲光亮後,她看著他那副堅若磐石、肌肉虯結的後背上那個龍型的圖案輕柔地笑了,然後輕快地爬起,借著瓢潑的大雨胡亂撥拉了兩下身上的泥水,然後一條胳膊輕輕地遮著前胸、一條胳膊護住下身緊跑兩步、乖乖地跟在鄭遠清身後,一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輕快地走著,長長的秀發也被捋到耳朵後、披散在寬寬的後背上。
鄭遠清感到後麵的女人徹底老實了,也鬆了一口氣。隻是在這漆黑的夜中,一個獨行的男人後麵不遠不近地跟著一個高挑得過了頭、渾身****的女人這種感覺可沒有想象中的浪漫和性感,而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