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男在轉過手臂之後冷笑了一下,接著張開了嘴舌頭一翻一卷接著牙齒中就咬了個什麼,緊接著囂張男就把咬著的那個東西對著手腕上的尼龍繩使勁地上下磨動。眾人睜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他嘴裏究竟咬了個什麼東西,攝像頭的分辨率太低,光線也太暗,離得也遠,根本看不清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是個特製的刀片,平時就藏在嘴裏,緊貼著上顎,需要時舌頭一翻就出來了。”嫣雲在後麵淡定地解釋著。
“天呀,我還以為這隻在電影上有呢!”單瑤瑤捂了下小嘴驚訝地說道,“那......那嫣雲姐,電視上演的那些神偷都把別針藏在嗓子眼裏,用的時候一咳嗽就出來了,那也是真的?”
“嗯,真的;每個人都自己的秘密武器,藏得地方不一樣,都是從小練成的。”嫣雲點點頭表示是真的,“大餅臉的一節手指頭是假的,上麵有把很小很小的刀,像彈簧刀一樣需要的時候可以彈出來,上麵淬著東西,但我不知道是麻藥還是毒藥。”
“娘類,幸虧今天逮這家夥時老金給了他一槍,不然的話保不齊這家夥手裏還有什麼呢。”許書成摸了摸後背,感覺有些發涼,萬一這家夥真像武俠小說寫得有個什麼“散”、什麼“蠱”那不死翹翹了?
屏幕裏的囂張男已經割開了手腕上的尼龍繩,騰出手來之後再割斷腳踝上的繩子要快的多,前後不到兩分鍾,他就恢複了自由。接著,囂張男拿著那個小小的刀片在牛仔褲的褲腿處一劃,拿出一條氣門筋似的東西,接著劃開了褲腿露出了血淋淋的小腿。
隻見囂張男用刀片劃開已經凝固了的傷口,用手捏著傷口往外擠血,直到重新流出鮮紅的血液,然後把那根小軟管放在嘴裏嚼了嚼變成一團口香糖樣的東西敷了上去,接著又劃開一條褲管以同樣的方式處理小腿另一側的傷口——金雨堂沒有下死手,隻是給他打了個貫通傷,因此囂張男小腿肌肉裏沒有彈頭,高溫灼熱的彈頭穿過身體組織後會直接把內部血管燙焦,止血殺菌一係列全部完成,囂張男隻需把兩頭的傷口處理好就行。
那團口香糖樣的東西應該是特製的止血藥,很快傷口就止血了。囂張男滿意地看了看傷口接著對著鞋跟一拍,厚厚的軍警靴鞋跟就掉了下來,囂張男從裏麵扣住一個三公分長的小管子,接著臉上變得一副猙獰和冷笑。
“那是特製的手槍,隻有一發子彈,和特工用的一樣。”嫣雲繼續淡定地解釋道。
“嫣雲姐,這東西你也有?”單瑤瑤瞪著驚訝的眼睛抬頭看著一臉淡定的嫣雲問道。
“這都是製式配發的,每個人都有,但是藏在哪裏就看個人方便了。至於刀片那都是每個人自己的東西,其他人都不知道,很多東西我也隻是聽說過而已,這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嫣雲點點頭說道。
“以後遇到這樣的敵人一律格殺勿論。”鄭遠清陰沉著臉說道,這樣的人太可怕了,難怪那群人要把紅月她們呈大字型綁起來,看來嫣雲的逃跑讓他們知道了這些高級警衛的厲害,也隻有扒光了呈大字型綁起來才是最安全的。鄭遠清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渺小太渺小了,簡直如浮萍一般渺小,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真知啊。
當躊躇滿誌的囂張男一瘸一拐地撬開門竄出去幾秒鍾後,幾聲槍響就劃過了寂靜的夜空。接著劉偉報告囂張男被當場擊斃,直接爆頭。這時女人們才明白鄭遠清早就知道這種人不會老實,所以早防備著他呢;但是知道鄭遠清用意的也隻有李若琳、代安陽、嫣雲三個女人而已。
鄭遠清和許書成裝作被驚醒的樣子跑出車庫,接著剛躺下不久的萬裏浪夫婦也踢拉著鞋子從宿舍裏探出頭來。
“萬老,這該作何解釋?我們處處以禮相待,可是他們呢?”鄭遠清指著牆角處那個頭部被打得稀爛的屍體對萬裏浪冷笑道,“看來我們這群土渣子兵在你們這些國寶眼中屁也不算一個啊?我算是知道那群人為什麼要對他們嚴刑拷打,真是給不得好臉看啊。”
“許副隊長,給大餅臉上刑!扒光了衣服吊起來,好好地打,我倒要看看這群所謂的精英是不是真的鋼筋鐵骨。”鄭遠清陰沉著臉也不搭理萬裏浪老兩口,怒氣衝天地看著蒼茫的夜空語氣冰冷地說道。
“是!”許書成大喝一聲衝鄭遠清敬禮,然後一堆人就像車庫跑去,看樣子去拿刑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