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成,回去開叉車吧,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搬走,別讓其他人看見。”鄭遠清大致看了看說道。設備封存完好,修理一下應該還能用。
“好,紅兵,叫你的人站在外麵放哨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軍庫。”許書成衝劉紅兵點了點頭,然後跑了出去。
軍卡巨大的車身倒著停進了軍庫大門裏,劉紅兵手下的十幾個人端著槍站在距離軍卡100米遠的位置圍了半個圈,任何想靠近的人都會被槍頂著頭攆出去;作為領頭的,劉紅兵被允許在軍庫裏幫忙搬東西。
劉紅兵瞪大了眼睛、張口結舌地看著十五輛各種噸位的叉車從軍卡那不大的車廂中陸續開出,他怎麼也想象不出來這十五輛叉車是怎麼裝進去的;十五輛叉車又叉著成垛成垛的各種材料從軍庫中開出竟然還能再開進軍卡中;旁邊執勤的士兵也不時扭頭向裏麵看,他們明明聽見有叉車工作的轟鳴聲卻根本找不著叉車究竟在哪。
當兩台悍馬車拖著一輛輛工程車進入軍卡的一瞬間,劉紅兵看清了軍卡那小小的車廂中竟然是一個一眼看不到頭的巨大空間,那15台叉車叉進去的大量物資正堆放在那個空間中;和巨大的空間相比,那百十噸的物資渺小得簡直不足掛齒。
劉紅兵沒親眼見過航母,但是他知道這裏麵的空間不會比航母甲板更小——這群遊擊隊果然掌握著外人不知道的東西,就憑這種優勢他們遲早會有一飛衝天的時候;劉紅兵意識到自己可能轉大運了,今後的路會越來越寬廣、越來越光明。
“紅兵,我們去看看下一個軍庫吧,那裏麵還有什麼好東西不?”鄭遠清看了眼空蕩蕩的軍庫一邊向外走著一邊問道。
“隊長,沒了啊,就這兩個軍庫。”劉紅兵一邊緊跟著走一邊疑惑地說道。
“啥?沒了?就這兩個軍庫就這點破爛兒用整整三個營來看守?一個班都用不了,這東西很值錢麼?來偷一趟還不夠油費的吧?”鄭遠清停下了腳步更加疑惑地問道。
“可是......可是真的就這倆軍庫,我早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可俺們給這兒待了一年了也沒見山體中有什麼秘密地庫;而且沒有設防不讓進的地方,這裏麵每個角落大夥都清楚,真沒有聽說過還有什麼東西啊。”劉紅兵一臉無奈地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去把那些親兵帶過來,準備繩索和家夥,老子要親口問問究竟什麼東西需要三個整編營來看守——記住,要請過來,先禮後兵。”鄭遠清略作思考後說道。
能用三個整編營來守護的好像隻有軍火,可是長野基地早就窮到了用人去換軍火的地步,如果有大儲量的軍火至於這樣麼?但如果是有什麼高科技東西的話一個營的守備力量肯定不夠,既不是軍火也不是高科技,那會是什麼呢?防空導彈?那玩意也藏不住啊,看來這個東西體積不大而且很值錢或者說影響很大,但要是黃金的話長野基地還需要用大姑娘去換軍火嗎?
劉紅兵領命而去,不大一會兒那十幾個親兵被“客客氣氣”地用槍請了過來,這些親兵已經被繳了槍,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邋邋遢遢地晃悠著。他們明白這個新主子壓根就不把他們這些殘兵放在眼裏,什麼連長連副的人家問都不問,而且被“請”進這渣滓洞般的軍庫他們就知道沒好事。
但是現在換了天,他們隻能被人家用槍頂著腦袋老老實實地排成一排——和貼身警衛一樣,這就是親隨的命運,得到的越多擔的風險和責任也就越大;勝利時他們雞犬升天,失敗時他們卻死得無比淒慘,這就是世間法則,沒有誰隻有利益而沒有風險。
“各位兄弟不要害怕,我鄭某人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一會兒送你們去蘭州基地時會給你們點軍火讓你們進去活得好些的。隻是希望大家配合,咱們的時間不多,我也沒有閑工夫開導大家了,還請大家不要和自己過不去。”鄭遠清背著手在陰森森的軍庫裏踱著步子冷冷地說道,“請各位兄弟告訴鄭某人,這個基地裏還有什麼東西藏著;現在國法軍紀已然不存,你們已經沒必要遵守以前的保密條例了;都說說吧,哪怕是傳說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