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做飯、後勤——真頭疼!”鄭遠清感到身上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算了,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哎呀,又濕了呢——”
“流氓!都是你的事兒,都怨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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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鄭遠清坐在辦公桌前拿著那份美軍各軍種的編製研究報告在細細地看著;紅月和藍雪在門外的秘書室裏劈裏啪啦地打著不知道是遊戲還是資料,反正挺忙的樣子;嫣雲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看小說一邊含著根棒棒糖。自打拿到了所需要的資料後,在新的決定做出來之前這幾天大家一直在放假,除了戰備值班的人員外大家都可以換上便裝。
“報告!”辦公室門外響起一個響亮的聲音。
“請進。”鄭遠清示意嫣雲趕緊坐起來,然後很不習慣地請門外的人進來;以前都是他給人家打報告,還從沒這樣過,這角色的轉換也需要適應啊。
“隊長好,歐達向您報告!”門外進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戰士,見到鄭遠清後立正敬禮。
“好,請坐。”鄭遠清衝歐達點了點頭示意他坐,嫣雲衝歐達笑了笑拿出一個一次性紙杯給他倒了點水然後帶上門出去了。鄭遠清早就忘了部隊裏上級見下級的一些不成文的規矩,五年當兵生涯他滿打滿算都沒見過幾次有辦公室的軍官,而最基層的軍官則沒那麼多扯淡規矩;如今這一套都是商業上的,但不管怎麼說把禮節做到就行。
鄭遠清從辦公桌後麵走出,向沙發那裏走去;在這短短的幾秒鍾內他就對歐達有了個大體的認識。
這個小夥子長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普通的身高、普通的相貌,身型勻稱、略微偏瘦但也不是排骨型;小夥子今天穿的是一身便裝,就像屍亂前的陽光少年一般顯得幹淨、利落;在小夥子不卑不亢的笑容上,鄭遠清看到了一抹堅毅和冷峻以及一份和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從他那看似無害和緊張的雙眼中,鄭遠清捕捉到了一絲一閃即逝的陰狠和狡詐——是把好劍胚子,但也是把雙刃劍,能把敵人砍得血流成河也能把自己紮得血肉橫飛。
在這短短的幾秒鍾,歐達也在打量著眼前這個從來都是陰陰沉沉的獨臂青年,從自己踏入這間辦公室的一霎那,他就感覺到周身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包裹著,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歐達自問這二十來年中除了見老爹有過這種感覺外還從沒被誰這麼壓製過;好強的氣勢啊,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他究竟有著怎樣的傳奇經曆?憑什麼他能得到這種國家秘密實驗室的武器裝備而別人卻得不到?——還有,他周身散發著的那絲淡淡的、不可名狀的靈動又是怎麼回事?
“我先問一下,你怎麼意識到這些飛機啊、船啊的會對咱們有用處?”鄭遠清坐在沙發上像一位兄長一樣麵帶和藹的微笑看著眼前的小兄弟問道。
“這個......就是一種感覺而已,我覺得咱們能有這近乎傳奇的軍卡要擁有這些也應該是有可能的。雖然我知道咱目前還沒有重工業生產能力,但那種感覺真的很清晰。”歐達畏畏縮縮地說道;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自在,他感覺自己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了。
“是第六感麼?”鄭遠清問道。能意識到這點很能說明問題;今天淩晨所有的人都認為現在要造這些飛機潛艇什麼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是也差不多,但鄭遠清就是有種強烈的感覺認為自己遲早會用到這些寶貴的技術數據;至於為什麼,他也說不明白,本來他以為自己不過是癡心妄想而已,但目前來看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不止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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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啥,草草抱歉一句啊,這幾天在南京外派,白天要辦事,晚上碼字的時間也不多;分公司的宿舍真是冷啊,牆上竟然還有水珠,草草是北方人,這幾天日子過得。
這幾天依然每天三更,但是字數可能會少點,但是草草保證就這幾天,最多到下周三會恢複每天9000+的更新,草草保證,還是那句話:草草出品,信譽保證!請各位大大多擔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