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可是日本美女啊,你別說,日本女人整過型後真好看,怎麼著?咱們不是要建立一個銷金窟嗎?讓她們當教練怎麼樣?”許書成YD地笑道。
“你不怕到時候都發展成她們的人了嗎?”陳忠鄙視了許書成一下。
“對了,上回去斷浪山的時候,老鋼提議了一個想法,就是開發一個‘****’的項目,這末世變態不是很多嗎?你看那些女人被折磨得?咱們就讓這些美女特工充分發揮她們的優勢,將來開發這個項目——****!”邱國興笑得更YD,笑完後摸摸臉,“我是不是很變態?”
“你相當變態!兩個外國美女你一個人竟然受得了姐妹花的攻擊,你不變態誰變態?”許書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嘿,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姐妹花嗎?對了,老鄭還五個呢。”邱國興臉紅脖子粗地嚷道。
“對了,老程,小六和佳陽處得還行吧?你看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六大名叫什麼呢。”金雨堂見越說越沒譜了,趕緊打哈哈。
“還行——哎,誰告訴你們的?誰打我的小報告?”程飛正在思考其他的問題想也沒想就說實話了,結果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你應該問誰不知道,這麼久的地下工作了你以為大家的眼睛都白長了啊?說吧,小六大名叫什麼?”許書成一邊猥瑣地笑著一邊捅了捅程飛。
“大名叫徐敏,小五叫趙曉雯,小七叫李妍,小九叫孫嫻;唉,好久沒叫過她們的大名了。”程飛說著說著語氣裏就帶了一抹哀傷。
“過幾天到茶冷口戰場去吧,燒燒紙,豎個碑,祭奠祭奠。”鄭遠清也低下了頭說道。
“老程你剛才想啥呢?這正說高興事呢。”許書成趕緊打岔。
“我在想,怎麼能控製得住那幾個美女特工到時候不吃人——差不多已經想到了,回去得做做實驗。”程飛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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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最快的果然是搶,單單打劫鹽橋基地人數就增多了近千人,男兵已經突破了540人,首次超過女兵,獨立八師的基地規模也至此壯大到了近2500人。
難能可貴的是,在這批人中還有60名地質勘探隊的技術員,那個用熱成像儀尋找地下彈藥庫的方法就是他們想出來的。
這批人鄭遠清肯定毫不猶豫地搶走,因為他惦記著波貢鹽井的柴油儲備,這種荒涼的地方有這一個,肯定有第二個、第三個,在這柴油短缺的世道,能找到這些柴油對隊伍的發展息息相關。
真是形也勢也,以前斯太爾軍卡還在時鄭遠清他們隻能搜集殘兵遊勇,或者趁火打劫地收編了長野基地,對於大型基地沒有重武器的他們根本奈何不得半分。
而如今有了四門重型火炮,隊伍的實力卻迅速提升,但是新的問題又提上了日程,為了繼續壯大、基地、補給、裝備等一係列問題都提上了日程,鄭遠清等一批高層將領第一次感覺腦袋不夠用。
許書成和金雨堂帶著一批老隊員乘坐直升機前往烏克蘭,鄭遠清則留在基地對新兵們進行訓練,在這弱肉強食的世道,這些幸存者們在經曆了苦難、了解了人生無常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些壞毛病,比如男人鬥毆、殺人、偷竊、強奸;女人放浪、水性楊花......鄭遠清最近淨顧著處理這些破事了。
從鹽橋基地來的這些男兵整體素質絕對比不上長野基地那些兵少爺、兵千金,更比不上大學基地那些全部受過高等教育的兵。
這些男兵來源複雜、什麼人都有,以前的白領、藍領、甚至小偷和小混混,鄭遠清的目的就是把這些人全部糾正成符合隊伍標準的合格戰士——部隊卻從來都是最能改造人的地方。
環境決定人的性格,在部隊沒有改造不過來的人,尤其是亂世的部隊、末世的部隊,改造不過來的人都死了,活著的人要麼死去,要麼就改變自己適應環境。
鄭遠清的治軍手腕一向很強硬,在獨立八師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能改造成充滿力量的戰士;就是遊手好閑的潑皮無賴也能改造成機智勇敢的戰士——而改造的手段隻有兩個:杖刑、槍決!
而今天要處決的一批人,就是死不悔改的人,亂世治軍就是一個“殺”字,不殺無以明軍紀,不殺無以立軍威。鄭遠清集合所有的新兵到坦克外麵的雪地刑場看看不遵守規矩的是什麼下場。
“你們憑什麼殺我?我不就是偷了點東西嗎?這麼多東西給我一點怎麼了?你們不也偷、不也搶嗎?你們搶了鹽橋基地近一千人,還斷了人家的活路,怎麼老子搶了就得槍決?”一個被五花大綁、跪在雪地裏的漢子扯著脖子衝鄭遠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