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醋。”寧小可懶懶的道。“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
“你要是沒吃醋。就趕緊的把要給喝了,要不然,那就是吃醋。”
“好。”寧小可端了藥,一口酒灌下去,她才不會吃醋。“啊好苦,好苦,水。”
蘇安國趕緊的端了水給她漱口,然後將蜜餞端到她的麵前。
寧小可漱完口,吃了好多蜜餞,才覺得好受一些。
“不吃醋的人可不會賭氣。”蘇安國笑起來,“在這裏歇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怎麼可能是我師姐。”
“我確定是。”蘇安國看著豔寧,“她被人易容,前些日子的也摔了頭,什麼都忘記了。”
豔寧看著蘇安國,“可是氣度什麼都不是,我師姐才不會那樣呢。”
蘇安國笑,“這些日子我也想了許多,你師姐從小生活優渥,深的寵愛,隻因為後來發生變故,人才長成,她本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子,如今將那些事情忘記,自然是回複女兒心性。”
豔寧坐下來,“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那是什麼貨色。他這毒計要是成了,你隻怕是粉身碎骨。”
“我不怕,我相信她就是我的小可。”
“我姑且一試。你在帶我去瞧瞧,師姐的易容術可是有什麼破綻?”
“我已經仔細擦看過,並無異樣,除有些粗糙,別無異樣。”蘇安國看著豔寧,”你師姐的身體,我可是比你清楚的多。”
豔寧點頭。“我隻是被嚇著了,既然如此,我們總要找到的解決的辦法的。”
“好。”
前兩日她病了,找了大夫來,卻說是餘毒未消,加上產後失調,你一會兒過去瞧瞧,你師姐的身體,你比較的熟悉…到底是什麼毒,還是以前落下的病根未消。“
“我師姐的病根是難消的,師傅在的時候也隻叫好好養著。”
蘇安國進屋子的時候,寧小可正在盤頭,用了梳子梳頭發,柔順的長發烏黑油亮,如絲綢一樣。
蘇安國走過去,接過梳子來。“想盤頭發,盤起來做什麼。一會兒有拆散了。”
“我可不像整日呆在床上。”說完她起身,伸手拿蘇安國手中的梳子。
蘇安國笑,一伸手,梳子就被拿了老遠。“坐下,我幫你梳頭。”
“不要。”寧小可拒絕。
蘇安國笑,“你隻當成全我。”
“啊?”
“我都沒用幫娘子梳過頭,等我見著我娘子,都已經會幫她盤頭發了,我娘子該多高興。”
寧小可心裏雖然萬分不願意,可是還是覺得不錯,確實如此。於是默默坐下來,讓有蘇安國擺弄她的頭發。
她伸手靠在桌上,支著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越看嶽氏討厭鏡子裏邊這張臉。她突然抓著鏡子丟出去,蘇安國不查,手一弄,扯下一縷。
“怎麼了。”
“好痛。”寧小可撫摸著頭。
“誰讓你亂動的。”
寧小可起身來,推了蘇安國一把,披著頭發就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兒?穿件衣服再出去。”
豔寧打量了寧小可一陣,“你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了。”
“你才吃錯藥,我又沒遭你,沒惹你。真是的。”
豔寧笑,“這脾氣還真是有點像。,對了。”豔寧探頭過去,“聽說你是太子府出來的。”
“嗯。”
“太子府裏邊可是比這裏好多了,嫁給太子,也可以得一個美人。”
寧小可又羞又氣,“姑娘怎麼不去嫁,憑姑娘姿色,比太子府中那些人可是好多了。”
“我手癢,怕一不小心毒死那些人。”
寧小可一聽,頓時笑起來。“是嗎,那太子畢竟不會喜歡這樣善妒女人。”
“當然,太子喜歡的都是如花似玉的溫柔人兒,對了,你這產後失調是怎麼一回事兒?”
“什麼產後失調?”
寧小可聽著,越發的驚慌起來,“你說我已生過孩子。”
“也就三四個月的事。”豔寧道。
“三四個月。三四個月,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寧小可突然覺得頭疼的厲害。想起那晚上的噩夢,夢裏,她似乎聽著嬰兒哭泣的聲音。
她是敏感的人,見豔寧認真,忍不住搖頭。“我的孩子在哪兒呢,好痛,我的頭。”
“別想了。”蘇安國是心疼的厲害。根據寧小可身體餘毒來看,太子果真心狠,為了控製她,竟是給她下毒,他如何舍得。
“不想了。”
“我頭好疼。我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