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殷芮瑩剛在沈景牧身邊坐下來,就被人‘點了名’
“姐姐,這杯酒我敬你,”卻是蕭喆走上前,“第一次見麵出言不遜,惹了姐姐,今後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殷芮瑩看著麵前的一杯酒,有些莞爾剛才在門口的那句話隻是打趣的意味多一些,誰知道這蕭喆還畢恭畢敬起來,這讓殷芮瑩有些著惱後悔。
不過,這也不怪像蕭喆這樣成天混跡在女人堆裏沒正行的人如此認真,殷芮瑩自己看不到,旁邊人可是明白的很,如果不走這麼一遭,先承下錯,她旁邊坐著的那個懶懶勾唇睨過來的男人分明還有‘後招’。
沈景牧微眯了眯眸覷了蕭喆一眼,見殷芮瑩左右不知接與不接,傾身上前。
“好了,她剛才隻是在打趣你,如果自家人連這點玩笑話都開不得,那還怎麼處。”這句話自是給殷芮瑩解了圍,說話之間並適時接過蕭喆端起的酒杯,分倒了一小盅的量在殷芮瑩麵前的空杯子裏,才轉而對殷芮瑩道:
“小四這個人別的什麼都好,就是個隻認死理的性子,如果你今天不接過這杯酒,估計他都能舉到明天早晨了。”
知道他言下的意思,殷芮瑩也沒有推辭,端起他分出的一小杯酒,笑著對蕭喆說道:
“既然是第一次正式見麵,這杯酒我定是要喝的,隻是上一次在下麵醉了一場之後,才知道自己的酒量幾斤幾兩”
“姐姐,量不在多,心意到了就行。這杯我幹了,姐姐隨意就好。”說完,蕭喆一杯灌下肚,絲毫不拖遝。
而殷芮瑩端起杯子未及唇邊,倒是沈景牧湊到她的耳畔,壓著聲音低語著。
“放心,我剛剛可是給你摻了水的,自是沒有那杯‘冷冽佳人’的度數。”
殷芮瑩怔神瞟了瞟身邊的人,那一字一頓重音強調下的‘冷冽佳人’四個字定是有所指的。貌似他對上次自己和夏曉曉來這裏發生的事了若指掌,而且還是非常‘關心’。
雖然猜到他清楚應該是從那個叫李汐的口中知道了詳盡,可是,那天晚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讓他如此明理暗裏的攛掇她想起?
不喜歡這種不辨前方的亂猜測,殷芮瑩一口喝了杯中的‘水酒’,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慢慢放下酒杯,等著唇齒間的液體盡數咽下,貌似猛然間想起的順口提道。
“對了,今天怎麼沒見上次和我喝酒的那孩子?”
注意到身旁的人俊美微挑,殷芮瑩更加確信應該是有什麼故事。
蕭喆聽到殷芮瑩問到此,看了一眼沈景牧,然後接著道:
“姐姐不知道,自從他灌了你一杯酒之後,大哥可就禁止他再出入這裏了。那個小子瘋不住,不知道現在又找到什麼好玩的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
“上次我喝醉了酒,他不是追著到我家樓下道歉了嗎,有必要這麼困著他一個人?“
話殷芮瑩是對著沈景牧說的,目光卻沒有放過蕭喆,蕭喆接觸到殷芮瑩的目光,加緊表現似的忙接過話。
“姐姐你隻記得他去向你道歉,卻不記得那晚上我可是也去了的……”
斜斜睨了一眼沈景牧意味十足瞟及自己的目光,殷芮瑩裝作驚異狀。
“哎,小四那天晚上也去了嗎?”然後恍然大悟般。
“哦,我說憑著曉曉一個人怎麼把我弄到家裏的,原來是有你在啊!說到底,是姐姐欠你個人情。”
“嗬嗬,”蕭喆有些發虛的笑笑,一雙眼不住的在沈景牧和殷芮瑩之間遊走,而殷芮瑩此時也沒有斂下唇角的笑直直的看著身旁的男人,頗有回之以挑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