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板娘徑直走了出去。
“我,沒有……他,他不是我……相公……”尉遲淩嵐語無倫次地想解釋,可是還沒解釋清楚,老板娘卻早已經走出了房間。
尉遲淩嵐臉頰上仍舊有些緋紅,一想到方才自己就這般模樣展現他麵前,就感覺臉頰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燙,含羞之餘,其實心中還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悅……
老板娘是個講究人,辦事效率極高,人家衣服鋪子還未開門,她便硬是給砸開了,買了兩件女子的褻衣褻褲,這才回返。
將褻衣褲交到尉遲淩嵐手中,老板娘笑道:“小姑娘,你命真好,能找到這樣關心你的相公,你不知道,昨天他可是一夜未睡,在這裏看了你一夜呢,日後一定要好好帶人家,這樣的好相公,打著燈籠都難找嘍!”
“他……是挺好了,多謝大嬸了!”尉遲淩嵐方想解釋說他不是自己的相公,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一句話,心中更是羞意難耐。
客棧老板娘離開後,尉遲淩嵐這才從浴盆中出來,美女出浴,那充滿誘惑的酮體上,水珠順著潔白的肌膚緩緩滑下,如若此時有一個男人身處房間中,這般足以讓人血脈噴張的場麵,恐怕就算是吃齋念佛的高僧也不見得會心中還有佛,頃刻間化身為狼也說不定吧!
尉遲淩嵐用老板娘留下的毛巾緩緩擦拭身體上的水珠,然後褪去濕了的褻衣褻褲,穿上幹爽的褻衣褲,再穿上外衣,完成這一切之後,尉遲淩嵐眯著眼睛猛然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重獲新生一般。
客棧一樓,丹軒吃過些菜喝過些酒,便感覺倦意上湧,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尉遲威望著他卻是歎了口氣,這一宿的折騰,他也有些疲乏了,放下酒杯,一抬頭,卻見尉遲淩嵐竟是俏生生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尉遲威心頭大喜,連忙迎上去,道:“淩嵐,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誒,你可醒過來了,怎麼樣感覺好些沒?”
“已經沒有大礙了!”尉遲淩嵐尖尖的下巴點了點,這才注意到趴在桌子上睡著的丹軒,忙問道:“爹爹,他怎麼樣了?”
尉遲威擺了擺手,道:“就是累了,沒事,不打緊!”
尉遲淩嵐輕輕嗯了一聲,問道:“爹爹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跟我說說吧!”
尉遲威點頭,於是乎便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包括怎麼發現她病了,又怎麼夜入安邑城,還有如何治病的種種說了一遍,尉遲淩嵐紅著臉聽完,清水般的眸子望向趴在桌子上的丹軒,心中卻滿滿的都是感動,為了這樣的男人,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堅持都是對的,隻有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自己去愛的,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會義無反顧!
……
安邑城中,知府衙門內,早早地就有人擊鼓明冤。
名冤之人正是昨日見到鬼的那個藥材鋪子老板,他回去之後越想越來氣,便決定將那個可惡的強盜告上青天衙門。
衙門司堂上,青天老爺打著哈欠,聽著下麵那藥材鋪子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自己的冤屈。兩邊列隊的衙役顯然也都未完全清醒,哈欠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