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什麼。”
這兩天的教訓太慘烈,足以讓她學乖。
她迅速板起臉來,擦掉嘴角笑出來的口水。
他懷疑地看著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說辭。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如臨大敵一般,盡量選了一個遠一點的位置,以便於自己的逃跑,可是再怎麼選,也不過是在這間屋子裏,隔著一個餐桌,跟什麼安全距離完全扯不上關係。
他輕嗤一聲,鄙視著她的愚不可及。
吃過飯,蘇綻試探性的提起了她一直不回家,家裏爸媽會擔心的事情。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管安心待在這裏,家裏的一切我自由安排。”
修丞謹一句話,斷絕了蘇綻的一個希望,老爸她是不指望了,可她指望著老媽能察覺到她的失蹤,然後好找到這裏呢。
“我的尋呼機呢?”
“扔掉了!”
“扔掉——”
算了,早該知道的,他把她關在這裏,根本就是斷絕他她和外界聯係,再說了,就算是有尋呼機又怎麼樣,又不可能給外麵的人發定位打電話求助。
而且,蘇綻很可悲的發現,自己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找誰來搭救自己了。
要是以前,還有個牧劍飛可以指望,現在,還是算了吧,牧劍飛不是她的了,她也不想拖累他。
至於陳飛邈,容頤,他們是修丞謹的朋友,夾在中間為難不說,能不能把她救出來還是兩說。
他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至於其他人,更無畏牽連進來,和這個人為敵。
最重要的是自己都特麼的聯係不上別人,找誰求救啊!
在這裏白日做夢一樣,不過也就是安慰安慰自己罷了。
她的希望,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被自己輕易戳破。
為了徹底斷絕她的念想,第三天,他終於帶著她走出了這個房間。
三天天,整整三天時間,蘇綻終於看到了這棟房子的全貌。
然而依然僅限於屋裏,她還是隻能透過窗戶去看外麵的風景,更別說什麼勘測地形了。
到現在為止,蘇綻才知道,自己竟然身在一個島上。
這個島上隻有十幾戶居民,有著封閉,落後的民風,很長時間才出一次島,也隻是為了買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島民們靠著出海打魚和在島上種植莊稼為生。
修丞謹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消息,花了並不多的錢,買走了這個島上大半的荒地,在這裏,修了路,蓋起了別墅,也給島上通了電,還給了一些人就業的機會。
因此別墅裏的人和島上的居民相處的還算融洽。
其是修丞謹根本不關心融洽不融洽的問題。
這裏的人看到他能買下大半個島,就已經把他當成了不好惹的大人物,對別墅裏的人畢恭畢敬的,對他,更是敬而遠之。
蘇綻沒有機會看到島上的居民,修丞謹沒打算放她走出這個房子,他隻是帶著她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甚至沒有讓她看到這個屋子裏還有第三個人,理由是她衣衫不整。
蘇綻當時就想撓他,要不是他不給她衣服穿,她至於衣衫不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