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清岷去倒茶,被蘇綻接了過去,蘇綻給蘇建國到了茶水,將蘇未晞領了過來,將他推到蘇建國的麵前讓他叫姥爺。
小孩想起昨天飯店裏這個人凶巴巴的樣子,不免有些排斥,卻還是在媽媽和姥姥期待的目光下走到了對方的麵前,乖乖的叫了一聲姥爺。
蘇建國應了一聲,動作有些僵硬的揉了揉孩子的頭發以示親近。他還是沒有做好忽然多出一個外孫的準備,曲如眉白他一眼,將孩子抱過來讓修清岷帶走,說不定一會就要吵起來,她不願意孩子聽著聽著蘇建國和修丞謹掰扯這些破事。
她和孩子今天又相處了一天,比早上送來的時候更親近。
畢竟是親外孫,喜歡也好,疼愛也好,都是發自內心的。
孫媽也不知道是不是打擊太大,除了剛才見到蘇綻的時候高興了一下之後,依然沉默的坐在曲如眉的身邊。
蘇建國和修丞謹之前建立起來的幾頓燒烤幾頓酒的情誼實在是不堪一擊,簡直堪比塑料花。
“蘇綻回來了,不回家去住,在別人家住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能算是別人家,更何況那本來就是她的房子,早已經落在了她的名下。”
和蘇建國的咄咄相逼比起來,修丞謹明顯是在克製隱忍。
他不想喝蘇建國吵,也不想蘇綻就這麼離開。
蘇綻終於回來了,他自然是想要天天能見到她,他把她當妻子,夫妻不就應該生活在一起麼。
“這話說得,不勞而獲怎麼能算是她的,蘇綻想要什麼,不會自己去掙嗎,為什麼非要收別人的東西,白白得來的東西,又不是沒有付出過代價。”
“這怎麼能算是不勞而獲,本來就是當初說好的要給蘇綻的分成,隻不過是將錢轉換成了不動產,蘇綻拿著怎麼了?”
“受之有愧,她要是想要什麼,我們當父母的自然會去幫她掙,再說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沒有能力,為什麼非要去做一個寄生蟲,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而且,不明不白的和你住在一棟房子裏,又算是怎麼回事?”
“能是怎麼回事,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能住在一起。”
“誰說你們是夫妻了,誰承認你們是服氣了?”
“法律承認的,國家認可的。”
修丞謹一句話甩出去,讓蘇建國目瞪口呆,蘇綻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還成了法律認可的。
“我們兩個有結婚證,是經過法律承認的合法夫妻,這件事,三叔三嬸和孫媽都知道,還是您要看結婚證?我現在就回去取。”
修清岷帶著孩子取了樓上看電視,父女倆個的視線在身上落到曲如眉和孫媽的身上,試圖歎息真河蟹相。
曲如眉扭過頭去,誰也不想看。
她鬧心。
孫媽在壓力重重之下點了點頭:“阿謹說的是真的,結婚證就鎖在他的chuang頭櫃裏,他們還照了結婚照,五年前就辦了,那個時候蘇綻才十八歲。”
孫媽毫不客氣的插了一刀,還要補充一句:“如果這樣算,阿綻也不是未婚生子,不是麼?”
還有結婚照。
這操作,真是6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