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道:“丁情畜生不如,罪該萬死!”
羅軍懂藍紫衣的,他多看了藍紫衣一眼,覺得自己好像還是不太了解藍紫衣。到底那一個藍紫衣才是真正的藍紫衣呢?
羅軍也接著道:“有時候,一動還不如一靜。血族的老祖宗雲蕾兒師尊也是跟藍紫衣你一樣的想法。如今殺劫降臨,出來就是應劫。躲著不動,倒可笑看風雲。陰麵世界,包括丁情帶領的不死族如今都是趁著神帝不在,想要蠢蠢欲動。隻怕最後都是應了殺劫!”
藍紫衣道:“這些都且不談,若真是要應殺劫的,躲在深山老林都要被雷劈死。若是遇到命硬的,就是在刀槍劍雨中都可幸免。”她頓了頓,道:“目前回不死族,一,隻要殺了丁情,其他的一切都好。二,單純以我們這幾饒力量,那是絕對無法戰勝丁情的。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要依靠不死族的眾多族人。”
羅軍馬上道:“這些族人可靠嗎?”
葉銘道:“絕對可靠。宗主在族人心中是永遠不可磨滅的神祗,宗主是永遠的領袖。這也是丁情一直都隻敢自稱代宗主的原因所在。”
藍紫衣冷笑一聲,道:“世事往往就是如此奇怪,你待一個人恩重如山,他卻會因為一件事對你恨之入骨。比如丁情那幫人,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賦予的,但他們卻會因為我不能滿足他們一些野心,從而視我為眼中釘。倒是那些普通的族人,我給予他們的甚少,他們有的甚至從來沒見過我,可他們卻寧願為我去死,他們可以忠心耿耿,永遠不變。”
羅軍道:“想當初,崇禎皇帝的京城被闖王攻破,朝中大臣上下,全部對闖王阿諛奉承,少有死忠之士。京城之中,也很少有人為崇禎皇帝悲哀,他們安然接受朝代的更替。崇禎皇帝的屍體在菜市口暴曬數日無人收屍。最後還是一個官看不過眼為其收屍。而當時,遠在江南的士子們卻為了國破痛哭流涕,有的士子們甚至自殺來抗議闖王。後來的地會,等等不都是一些與崇禎並不親近的人創立的嗎?”
人,往往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有一則廣告,一個八歲的叛逆女孩,討厭媽媽的管束,然後離家出走。她離家三後,用光了身上的錢,然後又饑又餓。最後,在一個攤販前,攤販給她炒了一份炒飯,並且不收她的錢。女孩感動得熱淚盈眶,還問攤販阿姨,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她卻不知道,她的媽媽為了找她,三以來走過了多少大街巷,問過了多少人,吃了多少苦。但在她心裏,這個攤販阿姨是要比媽媽好的。
羅軍隨後道:“現在的問題就是,第一,我們怎麼在不讓丁情發覺的情況下潛入進去。第二,我們應該找那些人來鼓動他們一起來保護藍紫衣你。”
葉銘道:“族裏現在已經在流傳宗主要回來的謠言,我的想法是,我和羅軍你先潛入進不死族裏,然後聯合那些族人,最後我們一起來迎接宗主回去。嗯,宗主和林冰你們兩人先不要回去,那太引人注目,也太危險了。”
羅軍道:“這個計劃是可行的,但你知道找那些人可靠嗎?還有,他們會相信我們嗎?”
葉銘道:“想要讓他們相信我們,這的確有些難度。”
藍紫衣便道:“當初我就隱隱想到了今日之禍,所以我留下了一封親筆信!你們找到那封親筆信,然後給他們看,他們就會相信你們。”
羅軍與葉銘都是一喜。
藍紫衣道:“那封親筆信藏在不死族裏的老槐樹下麵。到了那裏,葉銘你以我的獨門術法去感知,自然可以感受到。”
葉銘道:“是,宗主!”
羅軍道:“既然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那我們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丁情現在肯定是如驚弓之鳥,對我們嚴防死守來著。”
葉銘道:“那倒不要緊。我知道有個地方是丁情料想不到的,現在咱們有了白,完全可以不按常理來出牌嘛!”
“什麼地方?”羅軍問。
葉銘道:“從淩涯進去。淩涯是一塊絕地,麵臨懸崖萬丈,哪裏不可能有人攀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