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介意的話,在下能夠叨擾一下嗎?”
“介意……自然是介意了。”夏軒雖然對於不歡迎的話語是直接脫口而出。但是也意識到了少許不對,立刻改口道:“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想要吃窮我嗎?”
“當然不是,先生誤會了。”隻見常滿生跳了下來,伴隨著兩個樣子白淨的小後生——很大程度也是太監,而這兩個後生光是看身法,就明顯感覺到內力不俗。
是一流高手。
一個先天和兩個一流嗎?而且還是腳程輕功厲害的,是屬於斥候種類的先遣官?可以明麵上可以試探,而如果夏軒等人使壞的話。那麼也能夠隨時逃得掉。果然是一條很辣的老薑。
“隻不過是我和兩個小後輩,不知道先生是否歡迎?”常滿生說道。
“哼!隨你了。”夏軒說罷,便繼續道:“雖然惡客臨門,但是作為主人家的我也是會將規矩告訴你的。吃喝拉撒都在這河裏。這裏的屋子,除了我這間以外你們可以隨意住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快點離開,哪怕是皇帝過來,我也是這樣說的。”
“先生請注意言辭。”
“嗬嗬。”夏軒不明所以的笑聲,讓常滿生聽出其中不歡迎的意思。
隻是這樣的話,雖然更有迷惑性了。但是也正正說明,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就變得更加大了。常滿生很滿意這個結果,同時也是很聽話地找到一所房子住下。畢竟……
夏軒剛才那一手,即便是先天也很難做到,所以並不能夠排除這是一個登峰造極的高手。
即便,看上去十分年輕。
夏軒走入了房子——藍琪朵曾經的屋子。然後玉葭便以一個水泡囚籠鎖住了房子的空間,道:“我將技能加厚了,這裏暫時來說是隔音的。所以,地主老爺,你要對我們幹什麼壞事都可以哦。”
“不開不是這樣的人!”祝白衣連忙說道。
玉葭和夏軒雖然同意這一句話,但奈何他們剛剛也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於是場麵一度尷尬。而似乎祝白衣也發現了了這一點,嘟囔道:“是這樣沒錯啊。”
“沒錯沒錯。”玉葭連忙打圓場道:“你看你這地主,連自己的老婆也哄不好,真是失敗。”
“反正有你這通房丫頭嘛。”夏軒說罷,便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了?”
“果然是美妾最討老爺歡心……不說了不說了。”玉葭被惱羞成怒的祝白衣威脅住,連忙討饒道:“剛才在水下,我們也看到了那些石像。而幾乎每一個人藍琪朵都在一邊看著,一邊拜了拜。”
“……她水性再好,也不能有這麼多時間潛水吧?”夏軒說道。
“所以在堅持到最後,便成了這個樣子。”玉葭指著那邊還在昏迷的藍琪朵,道:“不過,我將她肺部和胃裏的水都逼了出來,所以老爺就不能夠占便宜了,還真是可惜呢。”
不過夏軒這一次倒是沒有接話,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奇怪?嗯……好像是有一個小孩的石像,她並沒有參拜。”
“沒有?就這一個嗎?”
“就這一個。”在水中可沒有人能夠比玉葭能夠看得更加清楚了,所以她很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