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肅眯了眯眼,原本俊朗的一張臉變得扭曲又猙獰,他直接上前一步,身上的怒火都要奔湧出來了,幸好齊蓁的身子擋在廉肅身前,兩手死死拉著廉肅的手臂,阻攔著一二。
村長見狀,駭了一大跳,身子連退幾步,生怕廉肅這人突然瘋魔了,再度對他動手。
咽了咽唾沫,村長道:
“廉肅,無論如何今年你都得去守邊關!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給你求情都沒用!”
說完,村長冷笑一聲,但他卻是個孬種,膽子小的很,放下狠話後就直接跑著離開了廉家。
齊蓁隻是個女子,即使平日裏做了不少活,但那些家務活又不是下地種田,對力氣的增長自然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即使齊蓁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恐怕都無法阻攔住廉肅,不過廉肅不想傷著她,這才讓村長跑了。
人都走了,但齊蓁卻還沒止住眼淚,哭的直打嗝兒,她這倒還委屈上了。
廉肅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用指腹輕輕擦去女人麵頰上的淚痕,手下一片膩滑,也不知道是沾了眼淚,還是女人的皮肉本就細膩的仿佛凝脂一般。
此刻齊蓁還抱著男人的手臂,她一直忘了鬆手,豐軟的身子蹭著男人的手臂,使得廉肅內裏的怒火剛剛褪去,又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邪火來。
鷹眸幽深,廉肅微微眯起眼,空著的那隻手臂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了齊蓁身後,在女人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摟住了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手上一個用力,竟然直接把人帶進了懷裏。
好像被男人的舉動嚇到了一般,齊蓁瞪大眼,淚水還掛在長而卷翹的眼睫上,要落不落的,配上通紅的麵頰,十分惹人憐惜。
“你、你快放手!”
齊蓁羞惱的咬唇,她現在總算反應過來了,好像被燒火棍燙著了一般,把橫在胸前的那隻手臂給移開。
隻可惜廉肅自然不會輕易讓齊蓁如願,他的力氣本就很大,此刻竟然好似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也不動一下,齊蓁費盡了力氣那隻手臂還是穩穩的放在她胸前,緊緊貼著柔軟的兩團,甚至還無恥的蹭了蹭。
後腰處放著的那隻手掌帶著無盡的熱度,即使隔了一層薄薄的小襖,都能傳進齊蓁皮肉上,熱的她滿臉通紅,整個人竟然都有些發暈了,好像去了力氣似的。
“你快放開我!這、這成何體統,姓廉的,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嫂嫂!”
這一點廉肅自然沒忘,否則他現在就不會隻站在這兒,而會做出更為過分的舉動了。
畢竟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經不起挑撥的,廉肅就算是個讀書人,也不例外。
這幾個月他日日都沉浸在肖想自己嫂子的羞愧之中,感覺良心都受到了鞭笞,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他心裏邪惡的種子是因這個女人而起,如此一來,他一個人受折磨又怎會公平?還不如拖著眼前這個女人一起下地獄!
心中轉過這個想法,廉肅薄唇竟然輕輕勾起一絲不甚明顯的弧度,他往前走了幾步,直接將齊蓁帶進了女人的房中。
以往廉肅顧及著所謂規矩,隻在齊蓁病中進過房間一次,今日倒是他第二回來此。
被廉肅壓倒在床上,齊蓁隻覺得胸口好像壓了一塊大石似的,重的她都喘不過氣來。
此時此刻,齊蓁終於知道怕了,兩手握拳狠狠捶打著廉肅的胸膛,偏偏這個看似斯文的書生竟然巍然不動,而她卻捶的兩手通紅,疼的很。
“姓廉的、”
齊蓁張口欲罵,卻不防被男人的薄唇緊緊堵住了口,炙熱的唇舌順著縫隙直接入了進去,輕輕舔過貝齒,一開始還有些生澀,到後來慢慢熟練了不少,大掌揉捏著齊蓁柔軟的腰肢,全然沒將女人的反抗放在眼裏。
被親的昏昏沉沉的,齊蓁隻能發出悶悶的哼聲,含糊不清,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軟玉溫香被肆意掌控著,齊蓁羞得恨不得尋一個地縫兒鑽進去,偏偏廉肅的手指靈活的很,竟然探進了兜兒裏。
男人的掌心燙的厲害,還帶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正是因為常年拿筆所導致的。
毫無阻隔地被這麼一碰,齊蓁嚇得渾身發抖,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溢出,不過廉肅卻並非什麼憐香惜玉的性子,他輕輕吻去了微鹹的淚,聲音粗嘎道:
“嫂嫂,快活嗎?”
齊蓁瞪大眼,她從未見過像廉肅這種無恥之徒,想要狠狠甩廉肅一耳光,偏偏她剛剛伸出手,兩手就被鉗住,直接被按在發頂,連動彈一下都費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