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鷹眸中散發出危險的光。
齊蓁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身子趕緊往後縮,生怕自己再被廉肅折騰,因為太過驚慌的緣故,女人伸出手臂趕緊護在胸前,緊緊摟著那一對白兔兒,因為月事來了,她胸口酸脹的厲害,這麼一碰都覺得有些疼了,讓她不由咬了咬唇。
不過即使疼的難受,齊蓁也沒有鬆開手,今天她見了趙恒一次,她對那個趙侍衛心裏還是挺滿意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禮數,橫看豎看都被廉肅這個蠻子強的多,要是嫁給趙侍衛,齊蓁日後也就不必受苦了。
廉肅即使看不穿齊蓁的心思,但也能猜出個大概。
心中冷笑不已,眼神卻熱的像火,好像能將齊蓁整個人都給戳了個窟窿似的。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她來了月事,身子不方便,廉肅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等她好了,看自己怎麼收拾這個女人!
“趴著。”
聽到這話,齊蓁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更往床裏頭縮了,無論如何都不肯照做。
廉肅一瞪眼,心裏的火氣更盛,他清楚齊蓁現在名聲懷了,但卻還是清白的身子,這個女人肯定是想要給未來的丈夫守著,畢竟世上沒有一個男人不想完完全全的占有自己的妻子,這個道理他廉肅懂,齊蓁也懂。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
男人的眼神由冷冽轉為冰寒,齊蓁不知道自己又怎麼惹惱他了,心裏慌得厲害,連滾帶爬的想要躲遠點,卻不防被廉肅一把握住的腳踝,帶著厚厚一層繭子的手磨蹭著腳踝處的皮膚,讓齊蓁渾身一抖,整個人好像被抽幹了力氣似的。
好在廉肅今日根本沒想折騰齊蓁,他將女人給拉到身邊來之後,將床帳上的係帶給扯了下來,綁在齊蓁手上,省的她亂動。
三兩下將齊蓁身上的笑意給剝了下來,細細的一根繩子綁在女人雪白的背上,皮膚嫩的好像能捏出水來,上頭被草席子給刮著的細密傷口又紅又腫,廉肅湊近了看,發現沒有流血,這才放心了。
被炙熱的呼吸打在背上,齊蓁心跳的極快,腦袋趴在床上,又看不到男人究竟在做什麼。
“廉肅,我身子不方便,你別碰我……”
女人的聲音漸漸帶著一絲哭腔,齊蓁本不是個愛掉淚的女人,不過她與廉肅這混蛋相處下來發現,這男人平時愛折騰她,但一見著她落淚,就不忍心下手了。
齊蓁是個商人,最懂得趨利避害,既然眼淚能讓她少遭點罪,又說不準能保住清白,齊蓁自然不會不舍得掉淚。
哼哼唧唧的聲音又嬌又軟,時高時低,聽在廉肅耳中,無異於火上澆油,不過廉肅心裏明白,在齊蓁小日子結束前,自己根本吃不到嘴裏去,現在渾身冒火,也隻是折騰他自己。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瓷瓶,廉肅打開紅布塞子,將淡黃色的藥粉灑在了女人後背上,用手輕輕按開。
身上的皮肉好像被火燎著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齊蓁趕忙掙紮著,但男人兩手卻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雙鐵鉗似的,讓她動彈不得。
“別亂動。”啪的一聲,廉肅狠狠在圓.臀上拍了一下。
看著眼前直晃悠的細腰圓臀,小小的弧度微微擺動著,就像被風吹開的柳條,搖搖晃晃,柔軟纏人,即使是個聖人也不會無動於衷,更何況廉肅早就恨不得將齊蓁的骨頭渣子都給吞進去,又哪裏能忍得住?
吞了一口唾沫,廉肅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用掌心將藥粉按進了傷口裏,這金瘡藥是鎮撫司才有的,宮裏麵的太醫配出來,外頭的金瘡藥根本比不上,塗在身上,隻要一個晚上就能讓傷口愈合,而且不易留疤,廉肅清楚眼前的這個嬌人兒到底有多愛美,要是後背上都是一條一條細口子,她肯定會記恨自己。
齊蓁雖然知道廉肅在給她上藥,但那股疼痛本就難忍,這混蛋剛才還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齊蓁兩腿夾的緊緊的,但還是有一股熱流奔湧而出,噴在月事帶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漏出來。
回來之後齊蓁特地換了一身妃色的燈籠褲,要是沾了血跡的話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來血跡,一想到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齊蓁就羞恥的恨不得鑽進地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