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沒事兒吧?”紅嵐生怕齊蓁想不開,若是真跟大人鬧上了,吃虧的隻能是夫人,畢竟大人可是正三品的錦衣衛指揮史,又是陛下身邊的紅人,而夫人手裏頭除了有玉顏坊這間鋪子之外,再無其他,紅嵐又怎能不擔心?
以往紅嵐還真以為大人是個好的,誰曾想他對夫人那麼好,竟然還能在西北胡同裏養個外室,那外室的肚子竟然都大了起來,若懷的是個女兒還好,萬一是個庶長子,夫人的臉麵往哪放?
“沒事,今日你所看見聽見的,回府一個字都不準提,否則就不必再在廉府裏呆著了。”齊蓁知道紅嵐是個警醒的,不過廉肅養外室的事情本就不體麵,萬萬不能有風聲傳出去,否則事情若是鬧大了,更沒法收場,她這才特地費了口舌提點一句。
齊蓁上輩子就改嫁給了老太監,這輩子同樣是寡婦再嫁,大業朝的律文中雖不禁止改嫁,但總歸是提倡女子守節的,若是改嫁的女子,即便人家在麵前不會說什麼,但背地裏難聽的話肯定不會斷,尤其齊蓁手裏頭還握著一間玉顏坊,那鋪子有多賺錢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若不是齊蓁改嫁了正三品的大官兒,說不準就會有人針對了玉顏坊……
越是沒有名聲的人,就越在乎自己的名聲,齊蓁身為寡婦,總希望自己改嫁能嫁給好的,原本她手裏頭有了鋪子,人又生的水靈嬌豔,肯定能嫁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被廉肅這混賬一攪和,自己為了保住清白,隻能嫁給他了,這難道倒好,吃到嘴之後果然是膩歪了,竟然還在外養了個外室,一旦鬧出來了,自己還能怎麼辦?
雪白貝齒死死咬住紅豔小嘴兒,在唇瓣上留下了一道道泛白的印子,齊蓁緊緊皺眉,心裏突然升起了和離的念頭。
雖然官夫人聽著風光,但廉肅這廝實在不是個好的,竟然還弄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瞧著申氏的月份,肯定是在他們成親之前就有了首尾,否則怎麼還有一個月就生了?當時自己與廉肅成親,其中未嚐沒有可憐一個殘疾男人的緣故,現在男人的身子骨早就好利索了,府中伺候的丫鬟婆子又不在少數,哪裏用得著她?
兩手死死握拳,女人小臉兒上的神色越發堅定,她心裏雖然想要和離,但一時半會兒之間卻不能主動提出來,否則若是惹怒了那尊煞神,她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此事還得細細籌謀一番,等到申氏肚子裏的孽種出世後再說也不遲。
齊蓁剛剛回府,廉肅後腳也到了。
男人一進門就往主臥走,看著守在門外的紅嵐,開口問道:“夫人呢?”
“夫人在洗澡。”紅嵐垂下眼皮子,生怕自己表現出半點兒異樣,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
聽到這話,廉肅嗯了一聲,伸手就要推門進去,紅嵐見狀,尖著嗓子道:“大人,夫人還沒沐浴完呢,若是大人不急,在外頭稍微等一會可好?”
齊蓁今日本就心裏憋著一股氣,聽到外頭的動靜,很快就將衣裳穿戴整齊,正好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男人走到屏風後,看著剛剛沐浴過的嬌兒,雪白皮膚透著淡淡的粉,小臉兒瑩潤,比剛剛剝了殼的荔枝還要鮮嫩,誘的人恨不得在上頭咬一口,叼住柔軟香滑的皮肉,好好狎玩一番。
長臂一伸,廉肅直接將齊蓁抱在懷裏頭,齊蓁低垂著眼,沒有掙紮,隻聽上頭傳來男人的聲音:“你這丫鬟管的倒寬,你是我媳婦,怎麼洗澡我就看不得了?”
“一個小丫鬟而已,堂堂指揮史大人跟她計較什麼?”拉住齊蓁的小手,廉肅看著女人水潤潤的杏眼,想起昨夜裏沒完事的那一場,被勾的心裏一片火熱,抓起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道:“好蓁蓁,快給我弄一回,我想你想的狠了……”
說著,廉肅這廝著實無恥,竟然拉著齊蓁的手往下放,待碰到了那熱的如同火炭一般的物事,齊蓁嚇了一跳,想要抽出手來,就聽到男人接著說:“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去查花想容的老板嗎?那老東西藏得還挺深……”
聽到‘花想容’三個字,齊蓁神色微動,廉肅心中暗喜,抱著人就往床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