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齊蓁的話,廉肅自然不會有半分懷疑,等到了第二日,石清嘉偷偷摸摸帶著老嬤嬤坐著馬車往京郊的庵堂趕去時,並沒有發現身後跟著兩個武藝高強的侍衛,石清嘉到了庵堂之後,直接進到了之前住過的那間禪房,此刻玄德帝還沒有來,禪房中隻有石清嘉跟老嬤嬤,女人身上穿著正紅色的褙子,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整個人顯得嬌豔嫵媚,像是一朵牡丹花似的,隻可惜那雙眼睛裏卻藏滿了不忿,顯然石清嘉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滿意。
她的確是想要伺候在玄德帝身邊,但卻不想跟楚欽那個廢物牽扯在一塊兒,等到將來楚昭成了譽王,京裏頭哪裏還有楚欽的立足之地?石清嘉清楚自己是個美人兒,但石貴妃還是絕色呢,玄德帝現在該膩歪還是膩歪了,可見以色侍君並非長久之道,她必須得給自己找一條後路。
女人的眼神閃了閃,看著銅鏡裏那張嬌美的麵孔,嘴邊的笑意越發濃鬱,一旁的老嬤嬤看著石清嘉這幅模樣,心裏頭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開口敲打道:“楚夫人,你得認清自己的身份,現在你是譽王的兒媳婦,即使陛下看上了你,也無法將你接回宮中,若你識趣的話,肯定會得到陛下的寵愛,但你要是貪心不足,後果恐怕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暗罵這老虔婆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石清嘉麵上看著十分恭順,但心裏卻萬分不忿,要不是每次跟玄德帝歡好之後都會被逼著吃下一枚避子藥,她現在老早就懷上了玄德帝的孩子,哪裏會淪落到在庵堂裏被男人肆意玩弄?想想三日前被抵在牆上要的那一回,饒是石清嘉是個臉皮厚的,此刻麵頰也不由有些發燙。
正想著呢,禪房的木門被人推了開,一看到英武不凡的陛下,老嬤嬤行了禮之後就直接退了出去,隻留下石清嘉一個人坐在妝匣前,她緩緩站起身,衝著男人福了福,低著頭不去看玄德帝。
“怎麼?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之前上趕著想要勾引朕,現在一看什麼好處都拿不到了,竟然如此冷漠,真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石清嘉到底也是石家嬌養著的小姐,被男人言辭羞辱著,心裏憋著一股氣,死死咬著嘴唇,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她今日穿著的紅色褙子本就薄得很,隱隱能看到裏頭肚兜兒的花樣,玄德帝勾了勾唇,直接走到女人麵前,伸手將那件薄薄的衣裳剝了下來,好像給荔枝剝了殼兒似的,露出裏頭光潔白嫩的皮肉,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石清嘉雖然年紀小,但在床榻之上比她姐姐石貴妃強得多,什麼花樣都能玩得起,也能受得住,此刻女人雪白的腕子被綁在床柱上,她站在地上,必須踮起腳尖手腕那處才不會被勒疼,如此一來,石清嘉根本站不穩,當男人從後方入進來時,她下意識的尖叫一聲,整個人都被撞得往前倒,虧得木床結實的很,隻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並沒有哐當一聲裂開。
即便如此,石清嘉承歡之時依舊心驚膽戰,她渾身滿布著或青或紫的痕跡,細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齒痕,滲出血絲來,疼的她不斷流淚,高高低低的發出小獸一般的嗚咽聲,嗓子都哭啞了,偏偏玄德帝對她沒有半分憐惜之情,隻將眼前的女人當成泄.欲的工具,力道用的更猛,動作大開大合,哪裏會在乎石清嘉到底難不難受?
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石清嘉恨得咬牙,但對玄德帝的回應卻越發熱情,眼下她已經沒了別的辦法,必須緊緊抓住玄德帝,否則下半輩子沒了指望,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聽到女人一聲一聲嬌美的動靜,玄德帝眼裏的諷刺之色越發濃鬱,抓起落在床上的腰帶,狠狠在女人背上、臀上抽打著,腰帶上鑲嵌著寶石,每抽一下都疼的石清嘉麵容扭曲,她死死咬著牙關,好不容易等到玄德帝發泄完了,心裏頭這才鬆了一口氣。
閉上眼,石清嘉眉頭緊緊皺著,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眼前英武的帝王在床榻之上會有這種怪癖,不過她心裏很清楚,後宮那些女人一定不清楚玄德帝這幅如同野獸般的德行,否則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兒,怎麼能惹得堂堂帝王三日就要來庵堂中發泄一回呢?
男人自顧自穿戴整齊,但石清嘉卻難受極了,她此刻兩條腿酸軟的如同麵條一般,站都站不穩了,但手腕那處卻被係帶死死綁住,讓她必須穩穩的站直身子,乃至於踮起腳尖,對於一個渾身沒有半點兒力氣的人而言,無異於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