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蓁歪在軟榻上,看著男人臉上的銀色麵具,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微微揚起下巴,廉肅坐在小女人身邊,臉上的麵具突然被摘了下來,他也沒有製止小女人的動作,隻是柔膩指尖老在下顎處磨蹭著,癢的厲害,讓廉肅腦子熱了,眼裏也熱了,抓起小女人的手毫不客氣的啃了一口,才問:“府裏頭出什麼事兒了?”
“剛才石清嘉回了府,她身邊的老嬤嬤就派人去請了大夫,聽說身上的傷很是嚴重,譽王妃又得知了石清嘉與人通奸的消息,直接衝到了她房裏頭,將石清嘉的衣裳剝了個幹淨,身上的痕跡自然露了出來……”憑譽王妃這幅做派,齊蓁猜想她應該是不知道庵堂裏的男人就是玄德帝,否則借譽王妃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如此折辱石清嘉。
看出了小女人的想法,廉肅突然開口道:“楚欽被我抓起來了。”
齊蓁瞪大眼,她知道廉肅一直在找那半塊兒兵符,卻怎麼也找不出來,眼下將楚欽擒住,莫不是想要借此來要挾譽王妃吧?在男人身邊待了多年,齊蓁對廉肅的想法也能猜到幾分,她知道廉肅一個心狠手黑的性子,不過楚欽跟譽王妃真能有那麼老實,乖乖說出兵符的下落?
粗糲大掌按住女人纖細柔軟的小腰,廉肅手上從來沒有老實過,順著窈窕的曲線緩緩上滑,扣住其中豐盈飽滿的一團,輕輕揉了揉,熱氣吹在小女人耳畔處,含糊不清道:“譽王妃以為楚欽是被石清嘉給害了,她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石清嘉,蓁蓁等著看好戲就成……”
齊蓁又不是死人,哪裏會感受不到男人的手到底在做什麼?不過他們兩個都是老夫老妻了,即便這人是個貪吃的,齊蓁也習慣了廉肅的胃口,有時心情好了,還會主動配合一二,一主動一被動,各有妙處,廉肅每到此時,都恨不得直接死在小女人身上,果真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房裏的溫度越升越高,兩人身上的衣裳全都落在地上,廉肅這廝好不是東西,竟然沒將齊蓁抱到床榻上,反而直接壓倒在地,做出了那檔子事兒,好在地上有丫鬟日日清掃,現在又鋪了一層衣裳,頭一回有些硌得慌,等到第二回時,兩人掉了個個兒,齊蓁在上頭,即使腰酸的厲害,但卻比之前舒坦了不少……
譽王府這頭熱火朝天,那一頭卻風霜刀劍。
石清嘉渾身赤條條的沒有一絲遮掩,今日玄德帝在她雪白身子上留下的痕跡也徹底曝露在譽王妃麵前,眼見著那些又紅又紫的痕跡散落在女人渾身皮肉上,以胸口那處的痕跡數量最多,刺的譽王妃覺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當初陛下為什麼這麼不開眼,非要將這種本性淫蕩的女人跟欽兒配成一對,她不止克夫,甚至還不守婦道,這種賤蹄子就應該被拉去浸豬籠!
譽王妃氣的渾身發抖,扯著石清嘉的頭發狠狠就是幾巴掌,身上被楚欽用馬鞭抽打了三下,石清嘉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哪裏能掙得開麵前的老虔婆?那張嬌豔美麗的小臉兒被抽了十幾巴掌,鬢發散亂,嘴角滲出血絲,腫的跟豬頭也沒什麼差別,石清嘉耳朵嗡嗡的響,吐出一口血沫子,惡狠狠的瞪著譽王妃:“你打我作甚?你兒子是個沒種的廢物,我早就想跟他和離了,難道你讓我下半輩子守活寡不成……”
眼尖著石清嘉到了這時還要嘴硬,譽王妃恨得咬牙切齒,直接將人拉扯在地上,她背上剛止了血的傷口又裂開了,疼的女人低低的痛呼著,隻可惜譽王妃早就恨毒了她,不止不會憐惜,反而變本加厲的折騰石清嘉。
“你這賤人,到底把我兒子藏到哪裏去了?你那奸夫究竟是誰!說啊!”譽王妃惡狠狠的逼問,一旁站著的老嬤嬤卻皺了皺眉,石清嘉被折騰無所謂,但這種醃臢事兒卻不能攀扯到陛下身上,否則陛下的一世英名就毀了,老嬤嬤對玄德帝最是忠心,哪裏能受得了這個?
她走上前,狠狠的瞪了石清嘉一眼,強擠出一絲笑,衝著譽王妃解釋道:“老奴並未在庵堂中看到二少爺,王妃是不是弄錯了?”
譽王妃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老嬤嬤是玄德帝的奶娘,毫不客氣的往她臉上啐了一口:“一早就跟著這個賤人離了府,肯定早就知道石清嘉與人通奸之事,你們這群卑鄙小人害了我兒還不算,現在還要狡辯,要是識相的就快點將欽兒叫出來,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