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鞭。”女人眨了眨眼,巴掌大的小臉兒上滿是無辜。
齊修嚴怎麼也沒想到,甄水瑤竟然會給他喝虎鞭!他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虎鞭湯發揮了效果,齊修嚴隻覺得一股熱流從鼠蹊處緩緩升起,逐漸蔓延至全身,讓齊大人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了,一張白玉般俊秀的麵容,此刻微微漲紅,就連清冷的鳳眼中也帶上了幾分灼熱。
甄水瑤在一邊看著,隻覺得虎鞭的作用比她想象中還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齊修嚴就大闊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腳步不停的回到了主臥。
哐當一聲踹開主臥的雕花木門,齊修嚴衝了進去,一把將甄水瑤撂在床上,女人被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前一片金星,還沒等反應過來,身上的褙子就被扯了個稀巴爛,露出白嫩嬌軟的身子。
“別急……”甄水瑤看著齊修嚴這模樣,心裏頭也升起了幾分詫異,此刻處於瘋狂中的男人力氣實在不小,將甄水瑤兩手死死按在頭頂上,取了扯下來的係帶牢牢綁住,一時半會兒之間,甄水瑤也掙紮不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同待宰的嫩羊似的,無法逃脫齊修嚴的魔掌。
房裏頭傳出吱嘎吱嘎的動靜,還夾雜著女子高高低低的哭叫聲,守在門外的丫鬟仔細將房門關好,一個個都紅著臉,聽著曖昧的動靜,渾身都不由有些發軟,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斯文清俊的大人今夜會鬧得這麼厲害,簡直、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倒在錦被上的甄水瑤此刻也有些後悔,她現在被折騰的渾身都疼,已經整整一個時辰了,齊修嚴還沒停下,要是再弄下去的話,明日她肯定爬都爬不起來。伸腿想要將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卻不防雪白的腳踝被人一把抓在手裏頭,毫不客氣的往肩膀上一搭,動作比之前更加放肆。
晶瑩剔透的汗珠兒落在甄水瑤身上,齊修嚴一張臉上隱隱透著猙獰之色,皮膚泛紅,啞聲道:“不是你要的嗎?現在就老老實實地受著!”
甄水瑤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要是放在平時,一根係帶對甄水瑤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偏偏她現在渾身的力氣都去了九成,又有齊修嚴在一旁搗亂,哪裏才能掙紮開來?這一晚上齊修嚴足足弄了三回,真正平息下來時,都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甄水瑤渾身是汗,整個人好像從水裏頭撈出來似的,軟軟的癱倒在錦被上,累的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女人,齊修嚴直接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門外傳來丫鬟的敲門聲時,他陡然睜開眼,感受到懷中的熱度,齊修嚴眼神一肅,隨即又恢複自然,利落的翻身下床。
而繼續睡著的甄水瑤則不滿的咕噥了一聲,像隻小貓兒似的,瓷白小臉兒泛著淡淡的紅,在軟枕上蹭了蹭,雪白皮肉上滿布紅痕,如同臘梅花瓣落在雪中,這幅景象讓齊修嚴眼神一暗,不過此刻到了去府衙的時辰,齊修嚴向來自律,給甄水瑤蓋好錦被後,才仔仔細細的穿好衣裳,洗漱過後,交代丫鬟們不必吵到甄水瑤休息,這才離開了。
等到甄水瑤睜開眼時,隻覺得渾身酸疼,好半天都沒從床上爬起來,好在她最近總是在院子裏頭打拳,身體比以前好了許多,咬著牙撐了半天扶著牆下地了,剛一站起身,甄水瑤好懸沒摔在地上,整個下半身好像都沒了知覺,軟軟的如同踩在棉花上了,走幾步路,就讓她臉紅的快要滴血。
啞著嗓子讓丫鬟備水,泡了一個熱水澡後,渾身酸疼的感覺消失不少,想起昨夜裏齊修嚴那副龍精虎猛的樣子,甄水瑤不由打了個哆嗦,隻覺得陳嬤嬤一定將虎鞭給放多了,否則也不至於讓向來清冷的男人變成那副德行,差不點要了她半條命。
腦袋靠在木桶邊緣,甄水瑤咂咂嘴,小臉上帶著笑,心裏頭倒是覺得昨晚一開始挺舒服的,隻不過她後來體力不支,有些挨不住了,這麼折騰了好幾回,她肚子裏也裝了不少富含精氣之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孕,生下一個小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