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胸口,回頭驚恐的看著雷霆。
她記得進來的時候,明明把門反鎖了,他是如何進來的?
“誰的地盤誰做主,我想進來就進來。”他嗅著沈心婉濕發中的香味。親吻著她的脖子。
“你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嗎?你不是還在找替你看病的醫生嗎?你這是怎麼回事?”她懼怕接下來,雷霆對自己的舉動。
“那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他捏著沈心婉的下巴,讓她被動的看著他。
那股力道捏得她好痛,雷霆此時此刻的模樣,讓她好害怕。她壓根就不了解他。絕對想不到他是一個陰風不定的男人。前一秒還可以對她溫柔的笑,後一秒就可以一巴掌拍死她。
冷冰冰的嘴唇,霸道的含著她的唇瓣,他的眼神帶著一種警告的命令。命令她不得有任何的反抗。
她讓他被動的吻著自己,心充滿了恐懼。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可是兩次的吻,卻是那麼的不同。這分明就是帶著怒火和發泄。
沈心婉隻能夠在心裏暗暗祈禱,這個男人是真的不行。否則的話,這樣下去,她不失身才怪。
雷霆將水中的沈心婉抱起,赤腳走進臥室。不等沈心婉再開口反對,他便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大手在她光潔的身軀上來回遊走,緊張的她將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揪住身下的床單,不知如何是好。
“取悅我!”雷霆全心全意投入在她的身上,大聲的命令她。
“憑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她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怎麼也都不願意向他屈服。
雷霆緊扣她的腰身,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冷酷又迷人的眼睛,帶著一種讓人不可反抗的神色。
康家給他帶來的恨與怒火,他將全部發泄在沈心婉的身上。
他克製住自己,整整大半年不去碰任何女人,可還是逃不掉原本要發生的一切。
“不要……”倔強的她依然大聲的反抗著。
他肯定沒病,那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
“裝什麼矜持?”他是恨女人惺惺作態,雖然她不停的喊不要,實際上內心比誰都想。
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你無恥!”她委屈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以為她想做這一行嗎?她也是被逼迫的。
沈家世世代代都是男科醫生,不管下一代是男還是女,都必需接任父母的班。更重要的是,在醫生的眼中,根本是不分男女性別的。都隻是病人而已。隻有目光短淺的人,才會有那些偏見。
“它行嗎?”他壓根不在乎她的罵聲。內心好像極度的想要她知道,他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強悍。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淚如雨下,隻想他能夠放了她。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隻要是他雷霆身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不想爬上他床的。那些女人的爭先恐後,跟此時這個小女人相比,他居然有些淡淡的心疼。
“要你。”
身體的需要,遠遠不能被他的理智拉回來。那不安分的小東西,如果再不釋放,一定會炸開的。
霸道火熱的吻,在她的嘴唇邊輾轉反側,熟悉的味道,蔓延過她的口中,氣息從她的鼻腔深入肺腑。
淡淡的香氣,濃烈的酒香,夾搭著男人女人的味道,雷霆因為小女人身上特別的香氣,獨特的味道,而全身炙熱。
滾燙的身軀,在沈心婉的身上摩擦,那吻幾乎讓她窒息,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軟綿無力,完全沒有辦法推開身上的男人。
她很矜持,從開始到現在,都不敢碰他的身體,臉上羞澀的紅暈,豆大的汗珠,濕連著她烏黑的長發,把她襯托得格外的美麗。
與其他去外麵找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發泄這半年的性趣痛苦,還不如選擇身下這個美麗的小女人。至少,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控製住她,不會將自己沒生病的事情說出去。
“不要……”她內心突然感覺到極大的恐懼,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害怕。或許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肯定是保不住了。
沈心婉拚命的捶打著雷霆的身體,淚水與汗水夾搭在一起,早已打濕了枕頭。
此時此刻的雷霆,早已聽不到她的哭泣和反抗的呼喊聲,因為小女人的身體,已經讓他忘我,身心都享受在那短短的瞬間裏……
刺痛的感覺,如同針紮,沈心婉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整個都要炸開了。修長的指,緊緊的揪住身下的床單。烏黑的長發,沾連在她的臉頰,呈現出一種慵懶的美麗。
她的求哭聲,痛苦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滿臉的潮紅,痛苦的淚水,豆大的汗珠。額頭兩邊暴鼓的青筋。每一樣都可以證明她此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