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們一個個的,是都在欺負我年紀小嗎?成天在我麵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當我不知道你們心裏在想些什麼嗎?這裏我家!在你們拿著我父親支付的薪水對我無禮的時候,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狡辯?你們都看我不上對嗎?那行,等父親回來,我立馬就讓他炒了你們,一個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的人,我們用不起!”
俞思涵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是越來越冷,仔細看來,與俞文博還頗的行事作風還頗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冷利的眼神,驚得那欺負俞思涵年幼的司機也忍不住退了幾步,眼睛都不敢直視前方。
俞思涵看著司機這慫樣,心中冷笑一聲,也沒打算多搭理,更不願意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往屋子裏走去的路上,心緒就已經一點點平緩下來。
不生氣!她不能生氣!生氣,就未戰先輸了。
隻是,俞思涵沒有想到,屋裏,竟然還有人在等她。
“呦,這不是咱們家新來的大小姐嗎?瞧瞧,長著一副乖巧的模樣,卻是牙尖嘴利的,得理不饒人啊,連個小小的司機也打壓,這點出息,也配當我們俞家人?”說話的是個女人,春寒料峭的季節,卻穿著一件貼身的短裙,外披一件真皮大衣,看起來時尚豔麗,走到街上的回頭率沒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了。
可是她那張嘴,卻是毒辣得很,看向俞思涵的眼神,也仿佛帶著利刃,生生地紮得人疼。
俞思涵微皺著眉頭,卻沒有傻乎乎地馬上蹦出去反駁,而冷冷地與那女人對視,良久之後,才緩緩道:“阿姨,您哪位?如果是要找我爸爸的話,他還沒有回來,請問……您有預約嗎?”
俞思涵雲淡風輕地說著,一邊說一邊走到了沙發邊上,把書包放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半杯才重新看向那個女人,“阿姨,您到我家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您通知我爸爸嗎?”俞思涵完全是一副主人的姿態,說起話來雖然略顯稚嫩,卻也是有模有樣的,一時間,竟是讓那個女人無言以對。
那女人不說,俞思涵也不著急,喝完水便兀自翻出課本來學習,時間靜靜流逝,眨眼就過去了十五分鍾,俞思涵心裏倒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女人竟像是傻住了一般,居然一直都沒有說話。
心理素質沒這麼差吧?
“哼!果然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就那樣的姿色,還沒有一點背景,居然能把堂哥迷成那樣,還非她不娶……最後,不還是灰溜溜離開了?像你媽那種女人,就該跟老鼠一樣,躲在下水道過活,如今她死了,你這個小雜種又冒出來,怎麼,見我們俞家勢大,想來分一份家產嗎?別做夢了!”
女人再度開口時,語氣更加尖酸刻薄,俞思涵也聽出來了 ,這女人是俞家本家的人,還叫父親作堂哥,真是堂妹不成?
“俞巧菲,你說誰是小雜種?”俞文博冰寒刺骨的聲音自背後響起,俞思涵隻是驚訝地抬頭,那個女人卻是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在公司開會嗎?怎麼這麼巧就提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