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做點事情(1 / 2)

這一仗據說打得風聲水起,但與我卻無關點關係,我還是在這山青水秀的地方,安心養我的胎,守在我身邊的卻隻有一個悅官妖了。

那天,心蘭求不動樂弦音,就來求我。

我一句“那十萬大軍不關我的事,我隻想寧斐然活下來”,立時激怒了樂弦音和秦晉。

憤怒的結果就是當天晚上,他們兩個男人帶著心蘭奔赴了前線。

說什麼“娘子一句話,可頂千金重”,還有什麼“為了消除最大一個隱患,就按照著小鑫說得去做”,這種騙鬼的話,他們當我還信?那我也成鬼了。

其實我覺得,這是樂弦音心裏早就有的打算,否則,他不會那天晚上把晚飯按排到心蘭的屋子裏的。

隻不過,想把這個順水推人情的好,推給我。

叫心蘭和寧斐然這一這世記住我的好,至於他,他是不屑於麵對著寧斐然,與寧斐然瓜葛太多東西的,哪怕他們是兄弟。

樂弦音絕不是那種喜歡一個人女人,哪怕是深愛一個女人,就肯為這個女人放棄一切的男人,他大不了用其他的方式再行彌補罷了,——我就是他那個隨時找補的倒黴催的。

至於秦晉,嗯,他雖沒有樂弦音的野心,但他有整個秦家。

他不是孫悟空石頭縫蹦出來的,他有家人,他爹他娘他姐他哥,以及三大姑四大姨,這些人的命都掛在他的身上。

他身後關係著整個家族。

在這個封建社會與奴隸社會交雜的時代,誅三族、滅九族的事經常有,他若是此時不支持著樂弦音成為將來的贏家、稱霸天下,那他秦家以後,真就沒有出路了。

三個男人,完全屬於我的,隻有悅官妖了,他無牽無掛,所有的心思都在我的身上。這是他的好處,也是他的悲哀,我為此無比的憐惜他,就如他無比的疼愛我一樣。

樂弦音和秦晉走的當晚,他給我熬了魚肉粥,是他親自去河邊親手打回來的草魚。

他細長筆直的手指,蔥管一樣白析清透,連收拾魚時,那些魚腥都不能沾染到他半點,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讓我看著,心神皆凝。

“翔寶,”我喝了一口魚粥,蹭到他的身邊,拿著勺子剜出一點,遞到他的嘴邊,“你也喝,很好吃呢。”

我這般討好,他眉頭微皺。“嗯,”卻還是就著我的手,把那一小勺含了進去,“你在擔心他們吧?”真是什麼事也逃不過他的法眼。

我訕訕而笑,說不擔心那是假。

那兩個混蛋,怎麼也是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生活了這麼久的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心裏有沒有我,我說不清楚,但我的心裏確實有著他們的。

隻是我做人的屬性向來是死鴨子嘴硬的,我心裏如何想的不要緊,我嘴上卻是不會承認的。

“誰想他們,他們自是逍遙著呢,我想他們做什麼,”我撇撇嘴,又往悅官妖身邊靠了靠,“翔寶,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隱隱的那種不安,刺著心痛。

我的預感向來都是好事不靈壞事靈的,外麵形勢那麼亂,一步走錯,就是步步走錯,他們兩個安危起伏,我嘴上如何硬氣,心裏都難免割舍不下的。

“沒事的,相信我,”悅官妖伸手摸摸我的頭,“憑著樂弦音的本事,別說三個國家,就是三十個,他也沒有問題的,一樣平定。”

悅官妖到是信得過樂弦音,但他麵臨的是多大的困難,就算我小白癡一個,掰著指頭算,我也能算得明白。

他手裏有多少勢力,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和西門月笙本質是一樣的,他們都沒有自己的軍隊,要想成就大業,便要借助他人之手才行,這是做暗門門主的相同弊病吧。

西門月笙為此先是投奔大印帝,後又投靠了南豫王寧賀照,還不是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被製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