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的發出叮當的聲響,聲音不大,卻異常的尖銳,氣氛沉悶極了,閻爵草草吃完,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閻爵雙手張開芳在沙發上,兩條修長腿交疊著,看著像受氣包一樣的蘇錦瑟,向她招手,“過來!”
蘇錦瑟很是聽話地輪椅靠近,她把臉攢的很低,閻爵手臂伸過去,把她抱了起來。
當她被壓在吧台上時,蘇錦瑟的臉色一片空白,閻爵似乎很急切,兩隻手撕扯著她的外套,健碩的身子擠入她的雙腿間,繼續手裏頭的動作。
閻爵的動作很快,在她掙紮過程中,他的大掌已經固定在她的腦後,將她的臉扮向自己,白皙細致,沒有經過任何化妝品的臉上,映入眼簾的是有了疤痕,瑕疵的臉。
男人頓時停了動作,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他的手掌在她的傷口上來回摩挲著,“這傷是怎麼回事?”
蘇錦瑟瑟縮著,緊抓住衣領不放手,躲避著他的觸碰,“沒什麼……不小心碰的……”
她把頭瑟縮進懷裏,擋住了那些傷疤,閻爵用手去扶著她的後腦,一再地被她躲避掉,男人眸底洶湧暗顯,口氣冰冷到極點,“鬆開!”蘇錦瑟不動,把緊緊地藏在衣領裏。
閻爵見狀,抓住她的頭發用力一扯,蘇錦瑟頭皮跟著一痛,把頭抬了起來,整張臉顯露在男人麵前。
她忙去用手遮擋,被閻爵的大掌揮開。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疼得不能動彈,“在那碰的?”
閻爵審視著她,指尖在她的傷口處微微拂動,錦瑟索性不在去遮擋,讓傷口暴露在他眼前,睜著雙眼大大滴望著他,“你弄疼我了!”
男人顯然不吃她這一套,盯著她那些擦傷,“說,怎麼來的?”
“去醫院看我媽,回來時不小心輪椅裝在石頭上,從上麵摔了下來……不信,你可以去問玲姐,她也知道。”
深怕他不相信,蘇錦瑟趕忙地解釋,她知道閻爵不會為了一點小事情就去找玲姐對峙。
閻爵的手指依然在她的臉上摩挲著,掌心在傷疤的四周滑嫩的肌膚上遊走,蘇錦瑟卻覺得被擦傷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火燒一樣。
但她卻不敢再去反抗。
“故意把臉弄傷,惹我厭棄,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離開我?”閻爵漫不經心地問道。
蘇錦瑟禁不住後背僵直,一層細密的汗珠悄然滲出。
“怎麼會。”
“最好不是,哪天我是被我知道你在耍我,後果自負。”
“錦瑟,要知道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這場遊戲什麼時候結束由我說了算,你沒有權利擅自結束。”
“你要知道……”她隻覺得自己肚子上一涼,男人已經將她的衣服推至文胸上,露出了整個胸部,閻爵將自己埋在上麵,“你這裏是多麼迷人。”
蘇錦瑟萬萬沒想到,她還是低估閻爵了。
自己的臉成這樣,她以為他會就此放過她,可當他將她的雙腿舉起盤在腰間時,她才真的慌了。
“別……”蘇錦瑟轉的飛快,語氣變的急促,“我身體不舒服。”
閻爵並沒有因為她的話停下來,反而在她迷亂之際,吻上她胸前的紅梅,“忍著。”
蘇錦瑟心裏一陣嘲諷,身體冰涼,這個男人何時顧過自己的感受,他從不管她難受,每次的歡、愛,享受的好像永遠隻有他,她在他身下痛的死去活來,他卻每次興致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