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一度呼吸不上來,她本能的掙紮著,牽製住她頸部是一雙劊子手,隨時都能要了她的命。
命,是自己的。
它卻掌握在別人手中,什麼都是空的。
就在蘇錦瑟以為,他要掐死自己時,閻爵突然放開他。
他的呼吸就在耳邊,他的掌心滑過她的鎖骨,伸進了睡衣裏,落在蘇錦瑟的柔軟上。
“錦瑟,你是不是在外麵有男人了?”
蘇錦瑟嚇得全身戰栗,她一陣猛的換氣咳嗽,臉頰漲紅,“沒,沒有。”
閻爵傾身將她壓倒在床上,扳著她的臉看向自己,“那你慌什麼?”
“被我猜中了?”
男人的聲音雖然還帶了戲謔,臉卻冷了下來,眼睛眯了起來。
“我沒有。”
蘇錦瑟反駁道。
可是她的聲音底氣有點不足,心裏慌亂起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她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極力掙紮著,想掙脫閻爵的牽製,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現在她一定是個瘋子。
或是因為害怕,或是因為竭力的隱藏,兩種情緒的交織下,蘇錦瑟哭了起來。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可看錦瑟反應,閻爵不僅起了疑心,他左右一用力將蘇錦瑟的雙手舉高過頭頂,用他堅硬的身體製止了她,食指指尖輕輕劃過錦瑟的眼角,輕輕將淚水撫走,動作溫柔備至。
“在動,腳就要廢了!”
“錦瑟,那你來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碰了呢嗯?”
“我不想在被你碰,不想。”
蘇錦瑟想到了閻爵襯衫上的口紅印,還有他經常回來時身上的香水味,就一陣惡心。
閻爵火了起來,怒喝一聲,“蘇錦瑟。”
他一手扯著蘇錦瑟身上的睡衣,整個人壓下來,朝錦瑟的嘴上親,“我今天偏要碰。”
“你別碰我!”
她張開嘴在牙齒在他的唇邊咬了一口,閻爵赤吃痛的放開他,伸手抹掉了唇上的血滴,眼裏有一抹嗜血光芒,“今天你給不出個理由,看我弄死你!”
男人火熱的堅挺隻隔著曾薄薄的布料摩挲在錦瑟的小腹上,她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頸,男人居高臨下猶如帝王一樣睥睨著她,錦瑟拱著身體掙紮著,露出優美的頸部,宛如垂死的天鵝。
蘇錦瑟睜著大眼,迷蒙地看著閻爵,她咬牙道,“因為我嫌你髒!”
“他媽.的,我哪裏髒了?”
“閻爵你每天和別的女人上床後,在來跟我上,你不覺得惡心。”
惡心到她想吐,隻想早一點離開。
閻爵眸光一暗,眼睛在對上一雙脆弱的眼睛後,心中突然一軟,他的攫住她的下巴,讓錦瑟的眼睛直視她,想要看清她的內心,“就為這些?”
蘇錦瑟咬著唇把頭偏向一邊。
閻爵又再次把她的頭扳正,“錦瑟,你愛上我了?”
他看著身下這具誘人的身體,她的肌膚比嬰兒的還要嫩滑,一揉能捏出水來,此時他卻通過淚眼朦朧的她,看到了另一個女人,那張傾城的臉也曾經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爵,你的弱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