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爵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他撐在蘇錦瑟身側,一動不動地望著她。
目光滲人。
蘇錦瑟的背後出了冷汗。
“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激怒我,錦瑟,你是不是特別不想我碰你,繼而放過你?”
蘇錦瑟卻是是這麼想的。
她那點心思,閻爵早就看透了。
“天真。”閻爵拍了拍錦瑟的臉,“錦瑟,同情,並不適合我。”
“你不是嫌我髒嗎?”
閻爵的又重壓下去,錦瑟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你想我放過你,嫌我惡心,那索性我們倆一起髒好了,誰也別嫌棄誰。”
閻爵伸手去解錦瑟的褲子,她大驚,閻爵眼裏帶著邪佞的笑。
蘇錦瑟雙眼正睜園,滿臉的羞憤,“閻爵,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是嗎?”
男人繼而笑著,手動作依舊。
“別逼我!”錦瑟聲音嘶啞道。
“錦瑟,你這是在逼我。”
閻爵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像現在對待蘇錦瑟一樣的耐心,他曾想要將她一直留在身邊,護她平安,一生順順利利,一生無憂。
放她走,是閻爵做的最大的錯誤決定。
看她跟別的男人結婚,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錦瑟,我不快活,你也別想快活。”
閻爵的一臉淡漠,對錦瑟的乞求視若無睹,在她悲哀的眼神中,狠狠地將她占有。
錦瑟,心如死灰。
目光黯然無色,神情麻木,她好像現在,立刻,去死!
閻爵完事之後,爬在錦瑟胸口良久才翻身下來,進了浴室,裏麵傳來嘩啦啦水聲。
蘇錦瑟從床上木然坐起,雙眼死氣沉沉盯著浴室的門。
閻爵出來時,床上不見了蘇錦瑟人影,他臉色一變,扔下手裏的毛巾,在房間裏搜尋錦瑟的身影。
閻爵在陽台上看見了她。
蘇錦瑟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赤腳站立在陽台上,她的身後是熱鬧的街道,這裏是二十層的高樓,從這裏摔下去,會是粉身碎骨。
錦瑟站在烈烈風中,一臉視死如歸。
“錦瑟,下來。”
閻爵止步不前,這樣的蘇錦瑟讓他心亂,他敢說隻要自己現在讓她跳,她立馬跳下去。
蘇錦瑟一臉淒然,“閻爵,你毀了我的幸福!”
“白子軒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閻爵雙手抱臂,站在原地。
“是。”
閻爵強壓下怒意,“你下來,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不會知道。”
“不,怎麼不會知道,發生過的事情怎麼會當做沒知道。”錦瑟站在上麵搖搖欲墜,“閻爵,你毀了我,是不是很開心。”
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子軒的了,除了這具身體,卻早已經被閻爵占去,她連自己都守不住,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上。
“他不是說,他不在意,你還怕什麼?”閻爵已經注意到了錦瑟精神混亂,不打算在刺激她。
“我在意,可我在意!”蘇錦瑟大聲的尖叫。
沒人能明白,她在白子軒麵前的自卑,嫁給她是她最不敢相信的事情,她不能幹幹淨淨將自己留給他,已經是最大的遺憾。
錦瑟激動地大吼起來,發泄自己的怨恨,卻沒注意腳下,一個趔趄,錦瑟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