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爵站在窗前,負手而立,陷入了沉思,在他身後站著容七,將剛才在醫院門口看到和聽到一一彙報給他後,便一言不發,站在一旁。
“她當真那樣講?”
“是。”
“她有沒有發現?”
容七想了想,道,“並沒有。”
自己隱藏很隱秘,以他的身手很難被發現。
閻爵不禁莞爾。
慕紫晴的野心閻爵是清楚,作為他曾經左膀右臂,閻爵對這個女人做事風格還是挺欣賞,因為牽扯私人感情,他不想因為自己,給蘇錦瑟周圍帶來不安因素。
在醫院遇見是慕紫晴是意外,但她的變化卻讓閻爵一時捉摸不透,所以才會讓容七偷跟著她們,偷聽談話,確保萬無一失。
既然確定慕紫晴的心思,閻爵這才放心下來。
蘇錦瑟住院觀察了三天, 情況穩定後,這才辦理出院手續。
這天,閻爵突然有事離開,蘇錦瑟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病房裏等玲姐來辦完出院手續,就準備出去。
臨行前,閻爵特別吩咐,玲姐沒來,她不能隨意出病房。
等待之際,迎來來了毛樂樂和宋墨兩個歡喜組合。
錦瑟仔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兩人的之間的情緒有點不對勁,毛樂樂進了病房,就一個勁離宋墨遠遠的,可兩人之間的距離不但沒有變遠,反而越近了,直到毛樂樂整個都要貼在櫃子上,她才好奇地問了一句。
“樂樂,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沒事。”
毛樂樂狠狠瞪了一眼宋墨,示意他快滾開。
宋墨臉上一貫帶著淺淺笑容,接到毛樂樂的警告之後,身子往一旁挪了一點,以後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哦。”蘇錦瑟點頭,她看向宋墨,“宋墨,爵有沒有告訴你,他去做什麼了?”
宋墨攤開手,開玩笑道,“大小姐,他的行蹤連你都沒告訴,要是被我知道,你恐怕這會要跟我吃醋了。”
“花言巧語。”
毛樂樂哼了一聲。
宋墨趁蘇錦瑟傷神之際,湊近她,“吃醋了?”
“鬼才吃醋。”
宋墨臉突然扭曲,左腳白色鞋子突然多了一個黑色小腳印,一臉無奈。
這丫頭,下手可真狠!
此時,玲姐和容七推門進來,姍姍來遲。
“錦瑟,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的來晚了。”
蘇錦瑟牽強地笑了笑,“玲姐,沒關係,現在我們我可以走了嗎?”
“你們在這等一會兒,我去辦出院手續。”
玲姐準備好單據,交代完畢,又匆匆離開。
毛樂樂目光在容七進門之後,就一直定格在他身上,心裏想這個男人真有型。
腳下不由自主地往容七身邊走去。
“嗨!你明天有空嗎?”
宋墨臉上的笑容更盛,眸色慵懶冷冽,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毛樂樂和容七兩人恐怕已經死了成千上萬次了。
可憐的是當事人還沒察覺,一個勁敵追問道,“我有兩張電影票,和我一起去看好不好?”
宋墨的嘴角抽了抽。
如果他她沒記錯,那張票可是他買來送她準備兩人一起去看,沒想到會被這丫頭借花獻佛,竟然未經他的同意。
毛樂樂似接受到宋墨的怒意,絲毫在意地翻了一白眼。
看什麼看,不就是兩張電影票,姐還是付得起錢,大不了以後給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