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菲菲這邊還沒反應過來,閻爵已經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手腕,緊窒的力道逼得關菲菲手指一鬆,錦瑟的手臂脫離官方菲菲刹那間,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男人的聲音帶著盛怒,顯然關菲菲的那點小動作,沒逃過他的眼睛。
“找死!”
關菲菲嚇的瑟瑟發抖,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瞬時扶住了她,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聲,“大哥,你這樣做可不對,關小姐肚子裏還有我們歐陽家的長孫,剛才那樣實在不應該。”
關菲菲站穩那一刹那,歐陽燁適時地收回手,即便是這樣,隔著高檔的麵料,留有男人手心餘溫處,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猶如一條冰冷的蛇吐著紫紅的芯子,毛骨茸然。
“你想怎樣?”
……
九月二十六號這一天,本是她和閻爵迎接幸福彼此許下一生一世的一天,成為了錦瑟的噩夢。
那一天發生了很多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也徹底顛覆了錦瑟整個人生。
那一年錦瑟二十三歲,可是人生又會有多少個二十三歲來揮霍。
他們終究會一天天老去,不在年輕。
九月二十六號這一天,婚禮一塌糊塗,閻爵的親生弟弟歐陽燁帶著一個壞了孕的女人大鬧了婚禮,而錦瑟也知道了自己肚子裏懷的孩子父親不是閻爵,那個叫關菲菲的女人一直不停哀求她,不要奪走她孩子的父親,閻爵的冰冷的聲音,現場的吵鬧,到最後現場突然闖入了一批警察,閻爵被帶走接受審訊,蘇錦瑟的世界頓時失去了重心。
“爵。”
蘇錦瑟抓著他手,不願被鬆開。
在她的認知當中,警察的職業很神聖,被他們帶走的人都是違法法紀,她在電視上看見過犯人被槍斃畫麵,有人舉報閻爵在A市販賣毒品,走私槍支,這麼大的罪名,如果坐實,是要槍斃的。
蘇錦瑟非常的害怕,她拽著閻爵的衣襟不放手,心裏的不安被無線放大,一位女警看到她這樣,不耐煩地上前推了她一把,“讓開,妨礙警方辦事,是不是也想被帶走。”
蘇錦瑟一個不穩,差點沒站穩,一雙溫暖的手及時伸出,扶住了她,“小心!”
女警看到來人之後,火焰一下子滅了,“副局!”
男人的聲音淡然脫俗,“這次行動是誰的下的命令,為什麼我沒接到通知?”
“是劉局。”女警小心翼翼道。
雖然這位剛空調過來不久,能當副局手上沒有兩把刷子是不行的,這次命令突然避開這位副局,局長親自下達命令還是第一次,眼前的男人不怒自威神情令人心存忌憚。
一道淩厲的目光掃了過來,女警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閻爵目光在她碰錦瑟那隻手上瞟過,猶如鋒刃般,手腕上火辣辣的,猶如被人砍斷一般的疼,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悔,自己好像犯下一個很大的錯誤。
在A市忌憚閻爵的人很多,說誇張一點,他是操控整個A市地下皇帝,她們接到舉報也是有點吃驚,局長親自下達了命令她們隻好執行,看看這個男人,就算被帶走,臨行時也不敢把手銬拷在在他手腕上,她們彼此心裏清楚,這隻是走個過場而已,要不了多久,這個男人估計就會放回來,同事們行事很謹慎,唯獨她忘記了,自己剛剛推到的女人好像是這個男人發話要迎娶的妻子。
“放手!”閻爵冷喝一聲。
兩個警察乖乖聽話地放了手。
帶頭的隊長,麵露為難,“爵少。”
他和閻爵打過交道,與其說是打過交道還不如說他收了閻爵不少好處,這次任務是上麵下達,如果把人帶不回去,他麵上會比較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