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爵晚上有場宴會,推脫不了。
晚上,夜幕四合,宴會場上衣香鬢影,會場裝飾的精致奢華,今天此地基本上彙聚了A市上流社會所有人。
閻爵和童童的出場,幾乎吸引了全場的關注。
閻爵就這麼抱著童童一路走進來,一襲黑色西裝,裁剪修身,鑽石袖扣熠熠生輝,他今天佩戴了一條紫色領帶,氣質高貴而優雅,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襯托的懷中一身粉色裝扮的童童如公主一般,高貴美麗。
這種場合,有伴侶的幾乎會帶自己的伴侶前來,沒有的則會邀請以為年輕貌美的女人,要麼孑然一身,閻爵卻抱了童童這麼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前來赴宴。
“爵少,這位是?”宴會的男人問道。
閻爵抱著童童,淡淡道,“我女兒。”
眾人詫異,這是童童第一次在人前亮相,最近有傳聞,爵少突然冒出一位女兒,寵的都無法無天了,這會見到本人,都不由打量起來。
白皙的肌膚,如上了釉的陶瓷,粉嫩無暇,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精致美麗,她身上的裙子讓人為她量身打造,唇紅齒白,如洋娃娃一般。
“好可愛。”女主人不由伸手捏了捏童童的臉頰。
童童皺了眉頭。
閻爵抱著她退後一步,“她不喜歡被人碰。”
女主人的臉上的笑容僵了下來。
同時,有幾位正想上前摸摸童童的女人,停頓在原地,有些尷尬起來。
閻爵若無其事地抱著童童徑自坐在角落裏,他的麵前放了一盤糕點,他抱著童童坐在自己腿上,遞給她一個,“吃這個。”
童童接過來,輕輕咬了一口。
閻爵目光這才放輕鬆起來,不過多久,有幾個人上前尋找他搭話來,在他們旁邊坐下。
閻爵此刻正帶著一次性手套,把蝦殼去掉,放在幹淨的盤子裏,給女兒吃。
“爵少,你真細心。”
“小孩子,不會剝會吃壞肚子。”閻爵淡淡道,手裏動作卻沒停過。
剝滿一盤白嫩的蝦仁後,閻爵拿起一個站了調料,親自喂童童吃。
童童一連吃了幾個後,覺得很好吃,自己用白嫩嫩的小手拿起一塊蝦仁,蘸了調料自己吃,閻爵看了後便不在動手,脫下手套,從侍應手裏端過一輩紅酒輕啜了一口。
大概是在懷裏坐的久了,童童想換一個姿勢,雙手扒著閻爵的胸口挪了挪位置,閻爵配合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裏找了最好一個位置。
在童童兩隻油乎乎的手放在閻爵白色襯衫上,有人倒吸了口涼氣,眼睛都不眨一下,閻爵有潔癖是眾所周知,現在卻見他跟沒事一樣,抱著女兒若無其事。
這些人找閻爵聊天,無非是想從他手中談判得到一些好處,無奈閻爵一直在和他們打太極,一直敲定不下來,他們正想繼續說服,閻爵卻突然站起來,“今天就到這裏吧!”
等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閻爵就抱著熟睡的女兒退了場。
閻爵小心翼翼地將女兒放在副駕駛上,替她係好安全帶,開車回了春華園。
容七早早地候在門口。
閻爵看到他,淡淡瞥了一眼,抱著女兒進屋,“進來吧。”
閻爵抱著童童回屋後,坐在書房裏,聽容七彙報,“嫂子一直在A市,現在找了工作,暫時很好。”
容七走了後,閻爵點燃一根煙,一個人站在窗前,夜晚的冷風迎麵而來。
室內安靜一片,男人的背影顯得孤寂。
錦瑟,你還要多久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