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身材雖然矮小,但動作極其靈活敏捷,見勢不對,第一時間閃身到坦帕斯的身後,坦帕斯看都沒有看宙斯一眼,大步邁前,強者霸氣驟然迸發出來,高大的身軀猶如天神降臨一般,嚇得對方猛然止步。
“大胡子,你的把戲我看過了,現在輪到你看我的了!”坦帕斯扛著長棍,頭也不回的說道,語氣很是不客氣。
“烈火三重棍”
也不見坦帕斯如何準備,烈火棍滑落肩膀的瞬間,坦帕斯右手舉起烈火棍猛地砸向地麵,相似的一幕曾今出現過,那就是魎將使用烈火棍的時候,烈火棍所到之處,平整的地麵宛如煉獄一般,血紅的溶漿四濺,灼人熱浪,更是讓方圓數米的敵人呼吸不暢。
坦帕斯沒讓烈火棍認錯主,烈火棍也沒讓坦帕斯失望,比魎將強橫數倍的攻擊,出現在眾人眼前,坦帕斯一棍搗下去,地麵瞬間裂開一道彎曲前進的地縫,長達十米以上,洶湧噴發的溶漿,沿著地麵裂痕,相繼噴出。
血紅色溶漿四散迸射,沾染者皮焦肉裂,倒地翻滾,雖不致命,被灼傷失去戰鬥能力的強盜,有十數個之多。這架沒法打了,坦帕斯一棍下去,幾乎幹掉了十分之一以上的強盜。再打下去,也就多幾棍子的事。
強盜頭子剛剛避過裂開的地麵,但還是被飛濺的溶漿沾上了身,半條手臂灼成焦黑狀,看樣子這條手臂即使醫好了,也會留下難看的痕跡。強盜頭子拋掉手中武器,並喝令所有手下住手,坦帕斯雖然還有心再砸上幾棍,但看見對方已然退怯,不得已收回了烈火棍。
都知道烈火棍厲害,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如此厲害,羅賓更是心癢難耐,因為他曾今有機會可以得到烈火棍,但他放棄了,如今想起來要了,卻已經名棍有主了,羅賓心裏這個悔恨哪,就差撞牆了。
強盜頭子俯首言敗自然不必多說,倒是那個倒黴的店夥計成了替罪羊,被強盜頭子一刀給剁了,說是虛報軍情,這個是不是虛報,已經不重要了,被打敗了,總的找個台階下不是,而且後來,呃,沒有後來了——因為他們全部都死了。
就在強盜頭子順著台階下,準備夾尾巴走人的時候,數支黑甲騎兵從街道兩旁竄出,無數的黑衣人從四周屋舍破門而出,一時間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影,強盜頭子也就在一愣神的功夫,被飛馳而來的快馬撞翻,沒等他落地,已經氣絕身亡,黑衣人不但攻擊強盜,也沒有放過西比和坦帕斯等人,一時間到處刀光劍影,死亡的嚎叫響徹小鎮的上空。
一盞熱茶的功夫,四周忽然靜寂了下來,沒有了刀光劍影,也沒有了死亡的慘叫,一切歸於寂靜。
西比和他的夥伴們背靠背圍成一個圈,鎮靜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從對方空洞的眼神中,西比和他的夥伴知道碰上老熟人了,倒是宙斯和他的手下一臉茫然,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也不需要知道,因為看對方冰冷的眼神,宙斯就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殘酷戰鬥,躲也躲不了了。
西比快速的環視了一下周圍的敵人,很快他便看到老熟人,隻不過這個老熟人,正以仇恨的目光盯著西比,他就是白煞,白煞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全身黑金厚甲的壯漢,白煞對於他似乎十分的忌憚,雖然對西比恨之入骨,但沒有他的命令,也不敢挪動分毫。
“見到我們你不覺的奇怪嗎?哦,我差點忘了自我介紹,真是失禮,我叫奎爾。你們一定要記住了,因為你們的生命將要被這個名字終結。”奎爾說道最後狂獰的笑了起來,聲音充沛洪亮,“暗黑精靈把你臉上的那魔法麵具摘下來吧,你不覺的帶著麵具做人很不舒服嗎?哈哈!”
西比沒有廢話,把麵具摘了下來,正如奎爾所說的,帶著麵具真的很不舒服。
說道這裏,先要回顧一下,這個小鎮就是艾斯特給狼人指示的地方,事實上,從洛桑城到銀月城的道路雖然有很多,但到了這裏,由於地勢山脈等的特殊原因,所有道路最終都將在這裏彙聚,這才出現了這個無名小鎮,作為行腳商人的中轉驛站,所以艾斯特斷定西比等人必定經過這裏,這也是為什麼狼人跟丟後,沒有繼續追擊西比的原因,說起來,狼人等人的腳****的很慢,因為奎爾和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小鎮的。
奎爾率領的黑甲騎兵,比西比早一天到達小鎮,一開始奎爾曾想殺光小鎮居民,由於擔心血腥味太重,以至於被西比等人發覺,所以把小鎮入口附近居民給控製住,至於野狐幫著實不幸,因為奎爾等人還沒空找他們,但他們卻自己來到了這個是非地,所以結果也很簡單,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