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回了宿舍。那會兒,我情緒很激動,因為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弄章涵了,所以,心裏竟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刺激,那種感覺,讓人有一種前所謂有的爽快感。
我覺得我特麼就是瘋了,不過,這種瘋了的感覺真特麼好,好得我想仰天大笑。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好像有點變態一樣。
我回到宿舍,宿舍裏的人都已經睡覺了,黑呼呼的,我跟章涵是住在一個宿舍的,這給我下手提供了方便。不過,我得等侍時機。
所以,回去之後,我並沒有急著下手。而是輕腳輕手的躺在了我自己的床上。我閉著眼睛,內心亢奮地等侍著那個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半夜兩點。
宿舍裏所有的人都睡死了,整個世界除了呼嚕聲,再聽不見別的聲音。
我想,下手的時候到了!
我悄悄摸下床,手裏緊緊地攥著刀子,兩眼透出另人寒栗的殺氣,一點一點向章涵的床鋪移去。
我感覺仿佛經曆了一萬個世紀,我才摸到了章涵的床邊。
看著床上的仇人,看著那張熟悉的可惡的臉,我手裏的刀,攥得更緊了,內心的緊張感,使我的身子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我的目光裏噴出仇恨的火花,我要殺了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他!
我舉起刀子,很想很想往他脖子上一刀子下去,如果那一刀子下去,這個畜牲就休想活命了。
可我竟然在舉起刀的那一刻,心軟了。
我辦不到去殺人,盡管我是如此痛恨這個人,盡管我希望他去死,可我竟然沒辦法親手殺了他。
最終,我揚起的手,塌了下來。
不過,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還是要搞他。就算不殺他,我也一定要搞慘他。
我將刀子收了起來,彎腰從地上摸起一隻鞋子,緊握在手裏。然後,用手拍了拍章涵,章涵醒了過不,睜開眼睛。
就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我用手裏的鞋子,用鞋底狠狠抽了章涵一耳光。
那一耳光,我幾乎是使了全力,所以打得很重,“啪”的一聲,就像放鞭炮一樣,挺響亮的。而且,用鞋底打臉,那自然不必說,肯定是比用手更痛很多。
所以,章涵那狗養的,當時就叫出來了,“啊”的一聲,慘叫。
同時呢,別的同學也都被吵醒了,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所以,一個二個慌裏慌張的從床上坐起來,問說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一個同學打燃了火機,這才看見我掐著章涵的脖子,然後都被嚇了一大跳,連忙過來拉架。
可不是麼,我打了章涵一鞋底後,這孫子叫出來了,我就情節之下,一把掐住章涵的脖子。
其實我的目的隻是不想讓他出聲,因為我怕鬧哄哄的,到時候把別的宿舍的人都給招來了,事情鬧大,到時候鬧到老師那裏去就不好了。
所以,當時我就死死掐住他脖子。差一點兒就把章涵給掐死了。
當時,我看他臉都已經發紫了。因為我用力特別的大,我就死死的掐住他脖子,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裏透出驚恐,嘴巴也張開,舌頭伸出來,好像很想咳嗽但是又咳不出來的樣子,看起來挺痛苦的。我看他要窒息了,然後我才放了他。
放開他之後,他那脖子上都被我掐紅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喘過氣來,然後拚命的咳嗽。
別的同學都已經驚呆了,一個二個都用很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我一樣,好像我是怪物一樣。
章涵咳了一陣之後,也那麼驚慌失措的看著我,看樣子是被我嚇慘了。大概也挺沒想到的,我這個平常專們被他欺負的人,怎麼就突然之間,能夠下起狠手來了,大概他們都沒想到吧,也覺得挺驚訝的。
所以,一時之間,他們都不說話了。心裏也都明白,我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對章涵下手。也沒人敢幫章涵說一句話,也沒人勸說。他們就那麼不敢相信一樣地看著我。
我反而到顯得很灑脫,無所謂地扔掉手裏的鞋子,然後,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二話不說,上床睡覺。